终于,酒坛落入山下,它这才惊魂未定地朝着山下瞧了两眼,又恐高似的退了两步,白玉曦讥诮道:“整日里直冲云霄,如今倒恐高了,真怀疑你是否跟祁桀是一奶同胞。”
同时,祁桀坐在房里忽然打了个大喷嚏。而雪球却从地上爬起,跳到窗子旁,望着天空怔愣出神。
白玉曦从怀里摸出个信筒,悉心绑在海东青的爪子上,拍拍它的背,轻声道:“去吧!”
不动!
“去吧!”
还是不动!
“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你是苍穹霸主,傲视众生,刚刚你并不是恐高,只是担忧你主子我的安危!”白玉曦一番话说得如鱼得水,驾轻就熟,好似小孩子念三字经,背的滚瓜烂熟。
话音未落,海东青扑棱扑棱翅膀,冲破残云,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