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我倒要看看李太医怎么自证其言!”
“李尚书请到了吗?”李敢转头对高俅说。
“已派人去请,马上就到!”高俅毕恭毕敬说。
“当时李某正在樊楼为高丽国的李云聪尚书看病,不知秦观人被殴,否则我们人多势众,那是郑鸿图他们所能猖狂的。这一点,萧兄信还是不信?”
萧酬我看看秦观,又看看高俅,想想郑萧两人后来被殴打的情形,还是点了点头说:“本王相信!”
萧酬我知道富得流油的高丽国使者李云聪和他们不一样,不住在官府的客驿,而是住在樊楼里,他也听说李云聪得了失味症,猜想李敢说的在樊楼给李云聪诊治,就是在看这病。
他更知道郑鸿图和萧大贵两人的脾性,特别的郑鸿图身为汉王的后代,却更是显露出一幅痛恨汉人的嘴脸,所以他极有可能因为话语不合,对秦观下了重手。
“这其三……”李敢欲言又止。
“还有第三?”萧酬我皱起眉头看着李敢,他发现事情和自己本来所设想的轨道早已经相去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