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简直像经历过地震,连(广木:亲们可以看懂的是吧,现在连这个词都被屏蔽了,悲催的怎么写下去?呜呜~)柱子都裂开塌了下来,这些都是清和刚才一怒之下,灵力外泄震毁的。[t]
清和仍坐在地上,不过安安可以看到他身子微微发抖,显然在极力控制自己。
刚才她也暗暗发抖,不过却神奇地毫发无伤。
“凤安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清和双目盯着地板。
他虽然没看着安安,但是安安却感到毛骨悚然。
她忘了,这个男人的底线是什么……
“我……说……元清和,你把我的东西都给弄坏了,可要十倍赔偿!”安安伸了伸脖子,身子却向后溜去。
但是手腕却被一双铁臂扭住。
安安吓得脸色都变了,结结巴巴道:“元……元清和,你要做……做什么,你可是保证过不许再打我……”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清和紧紧盯着安安,他今天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安眼里滑过怯意,她心底又暗自懊恼,自己怎地这般失去理智,但这元清和也太逼人,她刚才那么说不是明显的不想再纠结这件事了吗,该死的元清和就应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说!”清和抓住安安肩膀,她立刻感觉到肩膀快被抓碎了。
眼睛无处躲藏,只能看向清和,除了一片愤怒,她竟看到一抹痛惜滑过。
想到刚才清和将她中荷花池里捞出时的紧张,安安突然觉今天的事都是被自己弄得一团糟,但是她从来没被人这么胁迫过……
不知不觉中安安眼里聚起了水气,但仍是紧抿着嘴唇,死不开口。
泪眼朦胧中她似乎听到清和一叹,抓住她肩膀的手猝然一松,她努力控制着眼泪,清和却大步走了出去。
他终究是不忍逼她……
一直候在外面的玲儿和紫儿听见门“咚——”的一声关上,清和大步走了出来,见到她们也不似平时微微点头,只面无表情地走了。两个丫头连忙跑到屋里,却被满地狼藉给吓了一跳。
“郡主,你没事吧?”两人焦急地跑到安安身边。
安安只坐在地上呜呜哭。
紫儿怒道:“好个永德王,竟敢欺负郡主,我这就向王爷禀报去!”
玲儿平日里极稳重,见紫儿要去找老王爷,也不阻拦。
紫儿就要走出屋子,身后传来安安的抽泣声:“别去,今晚的事别让爷爷知道。”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只得先将安安扶起,这屋子几乎被毁了个遍,安安却不愿换地方睡,只叫两个丫头找了块石头将那断了的(广木)脚支了起来,便和衣躺在(广木)上。
玲儿和紫儿也不叫别的丫鬟,两人亲自动手将屋子摔倒的桌子、柜子抬起,又将摔碎的瓷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首饰都收拾起来,整整忙了半个时辰,这屋子才略微有些样子。
再瞧(广木)上的安安,脸上犹带着泪痕,却是已经睡着了。
玲儿叹了口气,轻轻将安安鞋子脱去,给她盖上被子,挥手叫紫儿先去睡,自己便伏在安安(广木)脚守夜。
想方才两人在外面都听得心惊胆战,郡主平素心高气傲,谁人敢这么折损她的威风,也只有王爷一人了。
没想到看似随和的王爷,发起脾气来,简直也是山崩地裂,郡主啊!这次是遇到硬骨头了。
次日安安醒来,太阳已经老高了,玲儿见她从醒来后眼睛就不停往外瞟,便笑道:“郡主,王爷昨夜睡在书房,一早就带着朝华出去了。”
安安哦了一声,显然带着失望。
她还幻想着元清和经过一夜痛定思痛,一大早便来问安告罪呢!
“算了,上早饭吧。”
眼虽然肿着,饭还是得吃,无论多么难过的时候,只要有好吃的,凤安安的心情立刻便能好转。
但是等到紫儿将琳琅满目的早饭端上来的时候,安安脸色顿时变了,她一眼便瞧出这早饭不是清和准备的。
他平素里不会准备这么多,但是样样都极为符合她的口味。
“这是谁做的?”她这么问只是为了确定清和今天真的连饭都不给她做了。
“这是新来的李厨子做的。”玲儿瞧出安安心思,软语道:“早上见王爷形色匆匆,大概有什么事,没来得及做。”
“这新来的厨子也很不错,你看这玉带青瓜,最是开胃……”紫儿连忙为安安介绍菜品。
安安眼睛一垂:“好,我看着也蛮好,把那个水晶包给我拿过来!”
她就不信元清和不给她准备早饭,她就吃不下去了!
玲儿和紫儿目瞪口地看着安安一人吃了两笼包子,两碗鸡丝玉米粥,外加一张煎蛋饼,又若干小菜,直撑得连打了好几个嗝。
老大,您也不怕撑着!玲儿无奈摇头。
“把那个李厨子给我找来,我要赏他!”安安拍了拍肚皮。
李厨子来王府快三个月了,第一个月凤安安关禁闭,第二个月出来之后就全是王爷亲自准备郡主饭菜,三个月就做了这么一顿饭,却得了一个大大大的红包,李厨子高兴得简直要立刻跑回家给祖宗烧高香了!
“你们俩别站着,收拾一下,准备和我一起出去买东西!”昨天东西不都被元清和给毁了么,今个她就要疯狂买回来,至于钱,她不是抢过元清和一张万两银票么!
到了街上,凤安安郁闷心情一扫而光,看着漠北城繁荣的街头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