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忘川扳起她的脑袋,凑到她脸前。

“呃……别闹,给我拿酒来,好酒!”常笑晃着脑袋,似乎极不满意被强迫抬着头。

“想不想喝?”忘川举起酒坛,让一缕琼浆从坛口流落,常笑慌忙张嘴去接,忘川陡然收手,常笑脸上是浓浓的失望。

“想喝就好好看着我。”忘川低吼,送给常欢的滚雷,白日她脱口而出的那些话,还有前几日那小小的荷包,都在告诉他,这个女人一定想起了一些什么!

不知这一吼起了作用,还是酒的诱惑实在太大,常笑摇摇晃晃抬起头来,盯着忘川的脸看去,忘川瞧她眼珠一动不动,久久不语,根本就是喝傻的样子,眼中不由出现一缕烦躁。

常笑突然扬手摸在忘川脸上,忘川一惊,以为她想起了什么,常笑手却在他脸上左捏右捏,点了鼻子压了嘴唇,傻笑起来:“好看……真好看……”

忘川觉得自己理智崩溃了,四处一看,台阶下面有一个秋千架,常笑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滚,她头朝下已经被忘川给倒吊在上面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常笑初还发出一声惊叫,到后面随着身子飘荡竟然咯咯笑了起来。

这是很舒服?

忘川一挥衣袖,常笑身子飘得更高,墨色的衫子倒挂下来,露出雪白的底裤,薄薄的丝绸,隐隐可见里面的肉色。

除了衫子飘在脸上的时候,常笑笑啊笑,笑啊笑,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瞅着忘川。

忘川手里多了一根金鞭,那雪白的底裤落入眼里的时候,他便决意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碰她一下,那么。这跟金鞭就是最好的选择。

金鞭犹如长了眼睛,“啪——”一声甩在常笑臀上,她正往高处飞着,笑声陡然一停。旋即皱起了眉头。

“说不说?”忘川冷道。

回答他的只有常笑紧抿的唇,忘川手再一抖,金鞭力度之大令常笑整个人再度荡漾了起来。

“酒、酒……酒!”常笑吼道,似乎并不觉得疼,只是苦于没有酒喝。

那雪白的绸裤上渗出了斑斑血迹,常笑两只眼睛愈发清亮,有一瞬间,忘川几乎以为她是清醒的,但是他旋即记起她就是这个样子,喝得越醉。眼睛越亮。

看来这鞭子并不好对付,忘川再度拿起酒坛,只一缕酒香,便让常笑兴奋起来,张大嘴巴等着忘川倒上一口。

瞧她两手舞得欢畅。只差抱住自己双腿,可惜只能荡在空中的样子,忘川嘴角露出一讥讽,伸手停住常笑,半蹲下来,盯着常笑倒立的脸。

“回答我的问题,就有酒喝。”

虽然是倒立。但是忘川仍然分辨出她在卖力点头,并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我是谁?”第一个问题。

常笑眼珠转向忘川,她倒着看忘川,嘴巴还是嘴巴,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那么好看。情不自禁地嘟起小嘴,吓了忘川一跳,眼里冒出狠劲儿,腾地起身,朝着常笑刷刷几鞭抽了下去。

常笑陡然荡了起来。清亮的眼里满是愤恨,但是她一声不吭,连疼也不叫,就那么直直看着忘川。

她是倒立着的,这么一看,白眼珠很多,还真是有些吓人。

地上有血洒落,常笑还在晃啊晃啊晃,晃得忘川头晕,他忘了,这个人倔到什么程度,越是打越不会开口。

伸手拉住她,倒酒。酒呛到鼻子里,常笑猛地甩头,接着闭上了嘴,连眼睛都给闭上了,整个表情傲慢不屑至极。

这……不醉的时候就已经很倔,喝了酒更倔,醉到这种程度那是宁死也不会买账的了。

秋千架下,常笑紧闭双眼倒立,忘川阴森森盯了半响儿,突然一扬头自己灌了一大口酒,跪在秋千架下,抱着常笑的头灌了下去。

灵舌如此狡猾,带着一股子狠劲儿,酒香弥漫在唇舌之间,似乎受不了那香的诱惑,常笑略一迟疑,忘川的舌头便钻了进去,这样倒立的吻,更加多了几番刺激,除了渡酒,他用尽一切办法咬噬他能触碰到的一切。

随着最后一滴酒被常笑吸走,忘川猛一推常笑,她便咯咯笑着飞了起来。

“好酒!好香!”饶是唇边有一缕血迹,她笑得灿若星辰。

“你是谁?”忘川换了个问题。

“常……笑!”

“你家在哪?”

“东岳江宁……梅子树下……”

“你可有夫?”

“夫死五年……”

“夫死何因?”

常笑没有回答,她正从高处荡回来,一头长发早已散乱,眸子带着笑意:“酒——”

忘川重吸了一口,重新灌下去,这次不待他强行开启,常笑便含住他的嘴唇,小舌伸进他的嘴里,吮吸有声。

忘川只觉身子一阵发麻,情不自禁卷住她的舌头,常笑似在吸酒,又似在挑逗,这口酒吸得时间比第一口长了好久,直到常笑重新荡了起来,忘川才回过神来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死于梅毒——”常笑盯着他道。

她是真的醉了吗?忘川再度怀疑起来,手上金鞭再度扬起,常笑却是再度抿起唇来。

忘川不想前功尽弃,金鞭势无可收,只得转变方向,“啪”地打在一旁草木之上,那株珍贵的月兰登时报废了。

“你怎地会锻造滚雷?”

“滚雷?”

“就是你送给常欢的飞行灵器!”

“哦,那叫滚雷啊……”

忘川换了个问题:“那荷包是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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