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暂且将男女大防放下,许白轻轻褪下安安外衣,瞧见安安莹白的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眼底不由流露杀意,却紧抿着唇,依安安所言先将那白瓶里的药粉挑洒在安安伤口之上。
这样一来许白的指尖也沾上了少许药粉。
竟是这般容易,安安犹豫了一下道:“我记不大清那绿瓶里是不是金疮药了,劳驾前辈看一眼。”
绿瓶拔开,许白突兀闻到一股香气,再看那瓶里,空空如也,登时感觉不对,安安却已起身远立,只拿眼警惕地瞧着他。
许白坐在刚刚安安坐着的位置,雪白的脸上毫无喜怒:“你要作甚?”
安安却被这话吓得一哆嗦,低头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她手上无力,哆哆嗦嗦往许白身上一扔,许白果然没有躲闪。
“闻了我这定身气,就算大罗金仙也得任你折腾……”明月的话响在耳边。
看着修为已跨入天阶的许白,安安硬是压下心头的恐惧,就算是大长老,也不过刚刚步入天阶,但大长老何等岁数?这许白何等岁数?
这人若不是不能动,恐怕早就一巴掌将她拍死在这里。
许白瞧着安安畏缩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正待发问,却突觉体内气息一片混乱,从小腹起一股怪异之火直往上窜。
他瞳仁瞬间变暗,双目之中凝聚怒火,再瞧凤安安,一双不大的眼睛灼灼盯住自己,那模样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好吃的似的。
“你生得不错!”安安添了一下嘴唇。
许白已经知道她想干什么,厉声道:“你敢?”
“我……也不是很敢……”她这么说着,却慢慢靠了过来,为了让许白摸到那催情粉,她叫许白直接帮她上到背后伤口,不知道比许白多吸了多少!
而且她本身实力也不能与许白相提并论!
安安手指先戳在许白脸上,感到的又细又滑,简直比女人还嫩上几分,不由将那摸过许白的手指放入口中一舔。
“你住手!”二十余年,有谁敢这么**于他?许白体内怒气狂窜,但自己就是软绵绵得动弹不得。
安安嘿嘿一笑,眉眼里春波荡漾,瞧着许白冷泉一样的眸,伸手便将许白推倒在地,就势骑在许白身上。
许白还想说话,安安已按住许白脑袋将唇压了上去。
唔~这人好甜!炙火焚烧之间,安安想要更多,伸手摸到许白腰间,用力一扯,许白细密结实的胸膛便在安安身下若隐若现。
不知何时,安安满头秀发倾泻而下,她双颊烧得通红,眉眼上翘,显出fēng_liú韵味。
许白只觉自己喉头滑了一下,眸子深处跳出一团小火苗,但嘴上再度厉声道:“我劝你住手!”
饶是被压在身下,许白仍散发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安安怔怔瞧着许白,那双冰到极处几乎透明的眸子似乎让她清醒了点。
安安突然皱眉,将手伸到自己衣襟下面,用力一拉,一条翠绿色的肚兜被安安扯了出来,她一扬手,那肚兜就罩在许白头上,从眼睛到嘴全蒙了起来。
许白一下吸到安安身上的暧昧之气,那样的香甜,逼得他都喉间的咒骂瞬间消散。
“嘶拉——”一声,他的裤子传来苦痛的撕裂声,接着他感觉到身下的昂扬进入到一个温润柔软的所在,但是那尖端猛地一疼,似被牙齿磕住,叫许白脸色一白,低声咒骂不已。但是其后立即有温暖小舌舔舐**其上,令许白忘了这痛,渐渐迷失其中……
(好吧,最近严打,这个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掉~)
……
司徒明月不知道是第几次来到洞口了,但是每一次里面的动静都让她大呼无奈。望着手上绳子牵着的一串男子,她真是要仰头问苍天了,到底什么样的货色会让凤安安迫不及待先动手了啊?!
殊不知凤安安也在骂司徒明月,这仙衣门的药也太厉害了,老娘两个时辰前就开始了,到现在也没有结束,而且你那瓶“定身气”也太假了吧,做到一半,这人就能动了好不好,现在是他在动,不是老娘!
悲催的凤安安承受着许白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体内的毒早就没有了好不好,现在完全是许白如狼似虎的索取,好,竟敢这么对我,老娘就偷你灵气!许白默默耕耘之际,凤安安悄然开始再度运行司徒明月所教的口诀:老娘只是拿你解个毒而已,却被你强了那么多次,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凤安安早忘了是自己先强别人的!
许白终于从凤安安身上爬了下来,凤安安不敢睁眼,她可没想到这人没过多久就能动了哇,现在只能是装昏了。
听得那人穿上衣服,似乎回过身来,冷冷地打量着自己。凤安安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几下。
想到自己什么也没有穿,这种情况下,这人总不会一掌拍死她吧?凤安安索性无赖到底,继续装死。
“起来吧,刚吸我灵气不是还吸得挺溜的吗?”许白冷冷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冷三分。不过心里却又几分懊恼,那第一次若是被此女所强,第二次地三次可都是自己主动。
哎呦!安安不得不睁开眼睛,瞧见许白盯着她上下瞧,连忙捡起衣服穿在身上。许白视线却是落在安安背上,那早先血肉模糊的伤口现在完好如初。略微松了一口气,脸色旋即暗了下来。
这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这位可是天阶高手,放到哪里都是必需招揽的对象啊!就算不能招揽也不能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