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爹,哥,快救我!”
白楚正想要上前阻止,白浅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手轻轻一松,白乐菱就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白乐菱咳嗽着,用手轻轻摸摸自己的脖子,真的已经溢出了鲜血来,不仅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蜷缩成一团。魔鬼,真的是魔鬼!
"你记着了,如果你安安分分的,我可以让你呆在白家,如果你再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分,小心我先画花了你的脸,再把你丢进万蛇洞里去!”
白浅说,傲慢的像是天上的仙。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想像不出来一个女人怎么会狠辣到这个地步?只有小沫沫站在白楚的身后,小手拉着白楚,看得津津有味。
他和小白可是早就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啦,不然怎么会人称女魔头呢?小沫沫拉着白楚的手,娇滴滴的对白楚说,“姥爷,娘亲是不是很酷?”
"很酷?很酷是什么意思?”白楚正看得心惊,紧绷的神经又被这奶声奶气的童声给软化了。只不过,这小宝贝嘴里说的词,他怎么都听不懂?"就是很厉害很拉轰的意思!”小沫沫又解释道。
"啊?很拉轰又是什么意思?”白楚现在快被这对母子搞疯了。
蜷缩在墙角的白乐菱看到这一幕,咬了咬唇,看来,自己的地位到底是不如这嫡亲的大小姐,就算已经离家了七年,还带了个野种回来,而且还欺负自己到这个程度,都没有人给她点颜色看看!?昨天那些废物,花了那么多银子竟然都没搞定这个女人,真是一群废物!不过你等着,我不会让你有多久的好日子过的!你给我受的这些委屈,我早晚都要给你加倍的还回来!
眼里都是委屈,可是眸底却是阴毒的光!
泪眼婆娑,“姐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我是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
白乐菱说着。
"太子驾到!“
门口的侍卫大喊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着白浅,得收收局势。
白乐菱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无人察觉。
白楚皱眉,太子怎么会来了?自从七年前白浅的事情之后,太子和将军府几乎没有来往,这也是将军府每况愈下的原因之一。自从乐菱来了将军府之后,乐菱似乎也是对太子有意思,白楚心里也想不通,怎么将军府的女孩子,都非要看上南宫玄烨呢?南宫雪痕不是更温雅吗?太子足智多谋但却不像南宫雪痕那么善良。女儿要嫁给他,虽然荣华富贵,却也未必能过的幸福安稳。
但是太子似乎对白乐菱也有些意思,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经常听人说看到两个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
月色长袍随风翩跹,刚刚的血腥味道也在这月袍的幽光下变得不那么的明显了。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息,所到之处,似乎都被会被一种冷傲的气势所覆盖。
他的脸,俊美无边,却让人看了就有些害怕。那张脸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什么表情,可是却又让人看一眼,就有种无处遁逃的感觉。
这个男人,就是南宫玄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身后一把长剑,走路也是大摇大摆,放荡不羁,他是冷啸寒。
"太子殿下。”
一众人都鞠躬向太子行李,蜷缩在墙角的白乐菱更是楚楚可怜。她向前爬了爬,脸色惨白。
白浅瞥了一眼白乐菱,心想,我不过掐了你的脖子,又没打断你的狗腿,你爬个屁?
冷嗤一声,白浅一个转身坐在了放水果和点心的石桌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的傲慢。
给你这个渣渣行礼?狗屁!做梦!
冷啸寒看了白浅,不住的摇头。心想着,姑奶奶啊,你可真是惹事大王啊,谁都敢惹啊!这可是当今太子啊!不过转念一想,她不是当年的南宫玄烨的正室吗?如果还没休了的话,她们还是小夫妻,想必四王爷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可是想到这里,冷啸寒却心里一阵反酸。这么有趣的女人,竟然要嫁给这个冰块脸吗?以她这种性格,能行吗?
还没等自己想明白,四王爷的眼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电光火石般,两人四目相对。
只可惜,爱情的火花没擦出来,只有重重杀意。
南宫玄烨缓缓踱步至白乐菱的身边,扶她起身,眼中尽是无尽的温柔怜惜。
"乐菱,你的脖子上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
白乐菱眼神看向白浅,白浅正坐在石桌上吃着水果,翘着二郎腿,撸起衣袖,墨发翩翩飞扬,可是眼神中却对南宫玄烨似乎没有半点留恋。
”靠,我又没打断你的腿,你就别爬了,告诉你的小**哥哥,我怎么你了?”
白浅说。
白浅每次一说话,周围的一大堆人都替她捏把冷汗。现在白楚已经对这个女儿完全无法掌控了,她她她,她真的是白浅???
南宫玄烨侧目,小**哥哥?竟然这样称呼他?在他还没休了她之前,她还是太子妃。她怎么敢如此大胆傲慢?
南宫玄烨眯起眸子,仔细打量着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样貌是跟七年前一丝不差。可是,却又为什么觉得完全不是一个人呢?
"浅浅,还不快给四王爷行礼?”
白楚说。
而白辰却是焦灼万分,其实他们担心的,是四王爷多年前要杀了白浅,如今发现她还活着,会不会再起杀意呢?
"姐姐,你真的误会我了。”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