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面的白乐菱,她根本就不稀罕这戒指!她拿着金簪和戒指比对了一会,果断把那黑漆漆的戒指顺手一丢,仍在了地上。
空间发生震动。南宫雪痕担忧的看着白浅,虽然狭小的空间,天地都在震颤,可是白浅依旧轻盈的拨弄着那淡蓝色的火光,元素力缓缓汇聚至她的身上,嘴角似乎带着淡淡笑意,时至现金,每一步都进行的很顺利。
第一剂药草从袖子中飞出,那是忧仙枣,通体红色剔透的小果在白浅的袖中缓缓飞出,白浅扬起手臂,那红红的果实就像是已经被画好了路线一般,进入了炼丹炉中。炉中原本沸腾着的白色水雾,随着一声如孩提般的尖叫,变为红色。南宫雪痕也是着实为那孩童般的尖叫吓了一跳,可是白浅却依旧镇定如初。那声音逐渐消逝,炼丹炉里有红色的水雾上上下下浮动着。
南宫雪痕见白浅从容不迫,也没有被这天地的震动而打乱了节奏,才稍稍安心下来。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不会这么淡定。这就是白浅。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白浅。
南宫雪痕刚刚放下了心,可让他更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听到了脚步声,从柴房里传来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他再熟悉不过,是南宫玄烨的。这样的话。。事情会不会变得复杂起来?
原本他想来看望白浅,四哥都是不让的,可是他实在担心,所以就直接来柴草房看看,但每次他来,小沫沫都在场,外面也有侍卫随从,屋门大开,不过是吃吃他带来的鸡,听她说说最近的状况,再告诉她些将军府的事情,而已。他没有什么顾虑。可是现在,他跟白浅,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孤男寡女。。。小沫沫和小白又都不在。他的四哥,他是了解的。他无论对权力还是对女人,都有着极强的占有欲。虽然他跟四哥的感情,已经没有办法用简单的时间或者哪个词语来丈量,可真的要经受这样的考验吗?
如若四哥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白浅,他会怎么回答呢?否认?承认?
南宫雪痕知道,这一幕,大概无法避免。若是真的四哥要就此治白浅的罪,他想,他哪怕跟四哥决裂,也要找父皇,让父皇把白浅许配给自己。这样,他才能保护白浅。
外面的世界。南宫玄烨刚刚听了人来通报,说是南宫雪痕去了柴草房。他便知道,这六弟一定是对自己的太子妃着了魔。他心中其实也知道白浅的性格,以白浅那样的性子,绝对不会背地里做出些什么。可是无论心里如何清楚,一想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还是非常的不爽!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柴草房,然后警告雪痕,白浅就算曾近被他活埋过,但现在他依然是太子妃,他不容许任何人觊觎!这样想着,南宫玄烨已经到了柴草房的门口。
走到房门口,柴草房的门竟然是关着的,窗子也是关着的。南宫玄烨不禁蹙眉,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窗?原本对雪痕和白浅的信任,现在倒是降低了不少!没有人会告诉他,那是因为白乐菱在里面睡觉怕人打扰,怕光线晃到眼睛才关上的。
南宫玄烨努力先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周身的元素力已经不自觉的在聚集,片刻后,元素力逐渐消失。虽然是正午,天气好的很,太阳也毒的像是被施了蛊。可是南宫玄烨周身的寒气,却将脚下的,身边的花草都冻结了,结上了霜。
他的眉目间,有些阴鸷。
他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于是,他轻抬手掌,淡蓝色的元素力幽幽散出,门就自然的打开了。
没有人吗?南宫玄烨蹙眉。
注意到了桌上的一篮娇艳欲滴的花,南宫玄烨身上的寒气更甚了。送花?雪痕还真是个柔情似水的人。难道说,那个疯女人喜欢这一套?冷哼了一声,扯下一朵花,捏在手上,升起的寒气,却将那花瓣凋零。
但。。。只是一会的时间,为什么看着那娇艳的花,却觉得血液有些喷张,筋脉里似乎娟娟流淌着暖流?难道是愤怒?南宫玄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现在只想找到白浅,然后让她知道,究竟太子妃是做什么的,该怎么做。而不是每天呆在太子府里,等着别的男人献花给她!
又一点点的时间过去了,南宫玄烨觉得眼前的事物变得有些模糊。刚才的愤怒慢慢转化成一种**。那**在身体里像是一团火,无法抑制的在身体里奔流。
如果他找到白浅,他要让白浅彻底的臣服她。他本是想慢慢的征服她,让她体会一下没有太子的关怀,日子过的是有多么的惨淡。这样她才会珍惜太子妃这个名分,要知道这个名分是多少人想疯了都得不到的,而她呢?七年前她还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可是现如今,她却对他视若无物!他有那么差吗?就连凌月国的公主都为了嫁给他不惜发起两国的战争,而她呢!竟然想要休夫?
好,他不打算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了,也没那么多的耐心等待她想清楚这一切的利弊。他要让她臣服,臣服!
脑袋里似乎是越来越发热了,思绪变得混乱,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了,整个心整个头脑里想着的都是白浅。
他自视不是个纵欲的人,也并不会为美色而乱了自己的阵脚,身为太子,凡事应权衡,应掌控。可是现在,他的脑海里却只有白浅。她傲慢的样子,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她和小沫沫在一起时,一家人温馨简单的样子,她沉思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这些画面原来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