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乐菱说的也可能是真的。太子那日,的确神智不太清醒。”白浅说。
‘哦?神智不清醒?难道是喝了酒?”
‘身上无半点酒气。”白浅又说。她挑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白乐菱,她抹着泪水,梨花带雨。
‘身上无半点酒气,神智却不清醒,乐菱,你倒是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爹。。。”白乐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白浅仔细打量着白乐菱,她从头到脚都是金银首饰,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心机有那么深的女人。可是如果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太子殿下又如何会“清醒”的走到柴草房,却之后就“不清醒”了呢?关键的问题,一定还是在柴草房里。所以,那天之后,她仔细查看过,房间里除了那蓝花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