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了南宫兄弟和司徒星。
“雪儿。”还是南宫辉首先沉不住气了,“雪儿,这究竟怎么回事儿?这怎么是岳子苏又不是岳子苏然后有是了,都把本王给闹糊涂了。”
“没什么,岳子苏被人控制了而已。是陛下和王爷非要见的啊,不算是我合谋行刺,欺君罔上吧?”
“哼。”南宫睿一脸的不高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出来?还不算欺君。你要是解释不清楚,朕就定你个行刺的罪名。”
嘿,倒打一耙,您老人家属猪八戒的呀。
司徒星瘪了瘪嘴,“我不确定有没有同伙,说明白了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起先以为是易容术,后来发现面色会随着情绪变化,但是说话语无伦次,而且连两位大驾都不认识,我就知道她是被人控制了。
我也故意用针控制了子苏的身体,让她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下了杀手,让她放松警惕。出其不意,夺回了子苏对身体的控制权。”
“雪儿,还是不太懂。”南宫辉摇摇头,“好像很乱的样子。”
这智商,没救儿了,司徒星暗叹。
“我觉得王爷明白两件事就好,既然您认为懿旨是真的,那是怎么流落到外面的,还是贵妃娘娘亲自下的旨意。这另外一件吗,那就是核实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人被抓了,抓了的人在哪里,谁抓的,被抓的人是否安好,如果不好,是生是死。
党锢之祸,清君侧。”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好大的罪过呀,私结朋党,引申了说那就是要图谋不轨,意图谋反,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她不说了,已经不少了,就算南宫辉没明白,南宫睿也不是吃白饭的皇帝。转身离开,人家那兄弟俩肯定要咬耳朵了,她没有必要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辉第,你速速下山回京,亲自差人查探是否有人以贵妃的名义查封了会馆,要那人所言非虚,马上放人,各家要好生安抚。务必将局面控制起来,不能让朝野动荡,并且多多留意一下有什么暗流,什么人私下里比较活跃。”
“是,臣第明白了,臣第这就告退。”
南宫辉刚要走,又被叫了回来,“务必不能牵连贵妃。”
“看心情吧。”南宫辉皱着眉头转身走了。
“什么话?”
“皇兄难怪母亲当年说你走火入魔了,是你的女人的名誉重要,还是江山稳固重要,江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那是母亲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听你的。”
司徒星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刚换了睡衣,准备休息,门开了,皇帝老儿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陛下,您这是?”
“睡觉。”
“不是给您准备房间了吗?”
“没人气儿,不暖和,寂寞,不安全。”丢下几个字儿,直接进了里间屋,往被窝一钻,“你那什么眼神儿?不服气?你房门都没插,难道不是给朕留的吗?
你们女人真是奇怪,总是心不和嘴上说的一样,说的和行动又是两码事,真是让人费解。”说完翻了一个身,秒睡。
冲着南宫睿的背影,狠狠的捶了两拳空气,司徒星感觉一阵的无力,论不要脸,自己真的是甘拜下风。老娘留门是给紫苑报告消息方便,您不那么自以为是好吗?天呐,孩子们这是摊上了一个什么破爹,她深深的为了孩子们的将来感伤起来,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