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环念音这样问,墨隔玉眸光闪了闪,置了手中茶杯,道:“环念音,你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本事,多年来,不但没改,反倒是越发的厉害了!”
环念音看看她,低头兀自道:“哦,对了,五年前你被哥哥们挡在了山脚下没能上去九环山,没见到爹爹自是就……诶?对了,说到上去九环山,墨隔玉”,环念音将身子靠在桌子边沿,看着墨隔玉,“为何别人进我们九环门的瘴气结界需佩戴一枚特制的香木,而你,却不需要?”
墨隔玉眸光又闪了闪,“这个,我若告诉你,只怕你会……”
“会什么?”
“会……心疼吧!”墨隔玉重新捏起茶杯,嘴角牵着笑,状似漫不经心的道。
“心,心疼?怎么会!你,你说便是……”
“五年前,我去九环门,虽是被修阑他们拦在了山脚,可后来,打了几个回合,躲开他们的视线,闯了瘴气结界。环叔叔为了给我治伤,渡了真气又教了心经给我,九环门的结界可识别本门武功,我因习了九环门心经,所以后来便可不佩戴香木就可自由出入九环群山”。
听墨隔玉说他闯了瘴气结界,环念音呼吸没由来的一窒,心脏似被针扎了一下,竟真疼了起来。那结界,不论是怎样的高手,怎样的百毒不侵,一旦闯了,便没几个能活命的!
墨隔玉闯阵重伤,那样的情况下,爹爹又怎会告诉他又破蛊冰经这回事。
“环念音,你可是心疼了?”墨隔玉看着她慢悠悠的道。
回过神站起身,做过的凳子晃了两晃,“不是说落央在准备晚膳么?怎么这许久还不见来,我去看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