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闪,挡在了阿鼻大帝面前,小爪子可怜巴巴地搭在他两边的肩膀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声音颤抖,眼眸凄楚,“呜呜呜……你实话实说……那个……是不是……是不是预示着我命不久矣……”
“你大爷,根本没有的事!”阿鼻大帝暴喝一声,轻轻掸了掸某人的两只爪子,“你放心,有我在,你的命比谁都长,长过乌龟赛过老鳖!”
梁灼扑哧一笑,“那你是什么,乌龟老鳖的相公难不成是千年巨乌龟?万年巨老鳖?”说着还很顺手地摸了摸阿鼻大帝的头,笑眯眯道,“哈哈哈,这头上的绿帽子戴得够沉啊……”
……一道电光射来——!!!
某女*狼扁扁嘴,收起了笑,一本正经的问:“对了,那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此次咱们跟着牛头马面进幽冥谷,你应该是有留一手的吧?”
“……这个”某人仰望长空,沉思良久,终于在某姑娘色眯眯,不不不,是充满期待的眼神里缓缓低下头,淡淡道,“还没想过……’
“去,那我们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我可不想死。”梁灼嘟着嘴,翻无数白眼傲视苍穹。
“这叫以不变应万变……”阿鼻大帝故作高深的再次抬头看了看万里苍穹,沉吟道,“我们要是不故意上当,他们也会使出其他招数,还不如将错就错一探虚实……”
梁灼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叹道:“说到底还不是坐以待毙……”
==。。阿鼻大帝皱眉,这厮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他们越往前走,天色就越来越昏沉,那是一种近似现代油画的斑驳而又鲜亮的老黄色,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片晦暗不清的晕黄中,朦朦胧胧一片,回头四野苍茫不辨,唯余下一大片一大片寂寥而悠远的烟黄色……
像是窗外正下着雨,屋内清纱冷帐,一灯如豆,那微弱的光嫣着茫茫水汽氤氲而来的那抹色泽……
“噬鬼不会只上女体吧……啊?”梁灼瞅了瞅前面的未名山,想着翻过这座山就有可能遇上噬鬼了,不由得心底一虚,看向阿鼻大帝,很是关心的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专门……专门对付噬鬼的办法?”
“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说出去……”
阿鼻大帝脸皮抽搐,缓缓道,“没有……。”
“不会吧?”……某人顿时眉毛拧成了麻花状,无限苦*的剜了阿鼻大帝一眼,“那你……那你到底是来找曼珠沙华的,还是找死的啊!”梁灼说完立刻摆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搓着手停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着,边走边嘴中念念有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这座山不是很大,我们几个运起灵力,应该很快就能过去……”火倾城和掐半斤以及牛头马面他们从山上走了回来,看了看阿鼻大帝,又看了看佝偻着头在那神神叨叨的梁灼,
念念有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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