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识她,她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全部都是泡影,他们各自欢喜,她倚在门外看着许清池和初蕊夫人穿着他们当日所许的红色嫁裳,看着他们成婚入队,好幸福,原来你至死都不愿原谅我呃么。
其实是失忆,初蕊夫人骗她许清池永远不会原谅她了
终于等得到与他成婚,即使明知道是最后一夜,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他与她在黑暗中漫舞,低低的紫藤花的香味,花架,葡萄美酒夜光杯,淡淡的的喜烛,她被初蕊陷害伤害了郝温柔,阿鼻大帝很生气,与她恩断义绝,可是她不介意,为了许清池她愿意背下那样的黑锅,洞房,红罗帐,她躺在他身下,他的锁骨滑过她的指间,他的眼底有些情动的眼光,她看着脸色酡红,她说许清池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那是一种感觉,你从后面将我拉上马背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见过你的样子,只是听到声音而已,我希望自己是属于你的,从头到尾,可是我的初吻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夺走了,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就是我自己,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坚定而执着,我只想成为你许清池的女人,我也想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他深吻她,他的吻像是海洋,漫进来,她在里面耽溺而愉悦,如同鱼儿,她积极地回应他,拥抱他,指甲轻轻滑过他的背部,像是一座山,她终生仰望的渴慕的那一座山,他的身体赤裸着与她接触的时候,她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脸色潮红,这是许清池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拦的赤裸落的肌肤,她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热泪盈眶,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啊,今天她终于要把自己交给他,然后死生契阔与子成悦。他的呼吸渐渐粗喘,沉重,她的手狂乱不跌,她觉得自己变得轻了,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骨朵,在他春风一般旖旎的呼吸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点一点张开盛放出潮湿的新嫩的花瓣,她在他的吻里变得柔弱而无助,她的发丝漆黑而漫长,滚上他的肩膀腰际,在他的身下缠绵热浪,他的发丝也垂下来,垂落在她赤裸的酥软前,有些微的丝痒,所谓的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大抵就是如斯的光景吧……
他的手很热,他的吻也是,还有他的呼吸,像是一小把一小把的火苗,又像是漫天的星星,噼噼啪啪在她的肌肤里绽开了,对着她俏皮地眨眼睛。她的汗水渗出来,皮肤滚烫而炙热,她的心里害怕,觉得这一切有些失真,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含着眼泪偷偷将唇瓣放到他的脸上吻下去,一点一点蜻蜓点水般像是稍稍一用力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消失。“清池,我真的嫁给你了吗?这是真的……真的吗?”她的吻青涩而胆小,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滑下去,像是一条鱼儿,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舐他胸前那坚硬而微粉的一点,舌尖滑过,他浑身一颤,低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吻落下来,自她胸前一路向下,小腹,芳草、修长而洁白的大腿,小腿,她的足部晶莹剔透,是个脚趾圆润可爱,他胸膛的汗滴下来,烫伤了她的皮肤,她浑身一颤,“清池,快点,快点好么……”
额头渗出涔涔的冷汗
她听见潮涌的海浪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发了疯的歌唱着,这个男人洁白如玉的肌肤像是漫天的梨花层层而落,铺满她的身体,身体轻颤、酥软、大脑昏沉,胸腔的呼吸瞬间停滞,有一瞬间,像是灵魂出窍,漫游在无尽的深海,水流声,皮肤淡淡的绵软的触觉……
“咦……有点咸……”她吮吸着,觉得一切新奇,他是她的男人,她一个,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她一个人的,他们将相伴到老然后死去……
她面色潮红,眼睛如同琉璃一样透明而明亮,她的发丝绵密潮湿,她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妩媚而酥软,像是低低的诱惑,在他耳畔轻轻呢喃,“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后来许清池冷静下来,忽然下去用凉水冲走,拒绝了她,第二天梁灼就走了,去了南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