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喀秋莎和陈鹏程的线,不能继续双管齐下了。
临走前,我跟陈鹏程唠了很久,我跟他说,这些年我走过不少地方,认识了不少狠人,这次出去,就是想把这些人带回来,陈鹏程想了想说,左市就这么大的地方,谁跟谁都有点关系,是得找点生人回来。
好别了陈鹏,我就离开了左市,一天后,文龙和潇潇也出发了,至于蓝溪,她还是不肯见我,潇潇说她回后市了,可我知道,她不会的。
离开左市后,我们先去了前市,跟黄然聚了一下,后来诚哥知道我回来了,就主动打电话约我,可当年我落魄的时候,诚哥和吴哥他们都避之不及,现在却又主动联系,我是真心不想理他,就给拒绝了。
可谁知道,第二天诚哥就找上门了,生拉硬拽给我们弄饭店去了,刚开席,他就自罚了一杯白酒说,弟弟,之前的事儿是当哥的不地道,这杯酒赔罪!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好说啥难听的了,就回敬了一杯,然后简单的聊了一下最近的事情,但也没多说,诚哥这种人,还不配进我的圈子,我的事情,只有真正的兄弟才会知道。
隔天我们就去找了大虾,一个不幸的消息让我们都沉默了,他媳妇还是死了,甭管再多钱,也买不回生命。
大虾的情绪很低落,他跟我说,现在也不知道该干点啥了,也不知道能干点啥呢。
我拍了拍大虾的肩膀说,被想太多了,媳妇没了,你不是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吗?
大虾摇摇头说,媳妇能暖被窝,你们能干啥?
我笑着说,再给你找个暖被窝的媳妇呗。
大虾也笑了说,媳妇就不用你给找了,但钱你得帮我赚!
我说,那都不是事儿。
找到了大虾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前市,跟黄然还有徐老师小聚之后,我们就准备离开了,打算去广州找蛇姐,不过却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神经病,而这神经病又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