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有点愣了,疑惑说,一条人命,啥意思?
李耳的神色有些变化,看来他并没有把实情告诉牛大壮,也就是说,一心想要帮李耳的牛大壮,其实是被蒙在鼓里的。
我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给干了说,大壮哥,李耳他不跟你说,那我跟你说说。陈琨的局里,李耳带人找茬,后来又开枪射杀我,是我的女人替我挡了一枪我才能活到现在,可我的女人却死了。大壮哥,这事儿换你,一杯酒能算了?
牛大壮听完之后一脸的不可思议,看了李耳一眼,而李耳却是没吱声,牛大壮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他说,得,算是我多管闲事儿了,哥几个,今儿个就当我没来过,以后有空肯定找哥几个单聊。
牛大壮带着人走了,显然是很生气,他根本就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种过节,他更生气李耳对他刻意隐瞒。
李耳拿着酒杯愣了片刻,眼睛有点红,咬着牙说,荀竹,这儿是省城,水太深,你们小心着点,别淹着了!
我冷笑一声说,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咱俩之间是不死不休,你走夜路的时候也小心着点,我可练过抹人脖子,就不知道你练没练过挨刀了!
李耳可能是想起他们被我们割破裤子的事儿了,脸色很难看,摔了酒杯就走了。
我们之间肯定是这种局面,只是早说破还是晚说破的事情。
李耳家在省城虽然很有势力,可我现在也算是体制内的人,也不是他们说咋样就能咋样的,吃相总不能太难看,但暗地里穿小鞋肯定会有。
不过,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就带着人玩一个消失,然后躲在暗处祸害他们。
作为一个还算成熟的老千,我有数不清的方法让他们头疼。
我们也就没多喝了,都保持清醒状态商量着怎么对付李耳,最后陈鹏程跟我说,他背后势力的一个老人最近在省城,说要带我们去认识一下,也许那老人有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