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黄然打电话给我,说齐虎最近经常在一个局上玩,问我想不想去看看,我想了想,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就让他想办法带我进去。
黄然虽然整天混,但却比不了那些社会人,他这人没什么大志,弄点抽烟喝酒的钱也就知足了。
而大多数的赌局,不是熟人带路,生人是没法进去的。
所以,第一步就把我们都给难住了,你一个生人贸贸然的进局,先不说进不进得去,就算是进去了,也会被人警惕的。
我们就坐在一起研究,杨明说让他爸出面找人带我入局,被我给否定了,这种事儿越少人参与越好。
可是,办法却不是那么好想的,我就给文龙打电话,让他出主意,他一听要千人,说过两天就买火车票回来,可怎么进局,他同样没想到。
好巧不巧的,燕子姐给我打电话,说她到前市了,让我去接她。
咋说呢。
我也是有点见色忘义了,当即就把千人的事儿给忘了,开着车就去找燕子姐了。
燕子姐换了一身装扮,穿着素雅的白色长裙,脚下踩着帆布鞋,长发披散,看着特别的清新文静,笑起来眼睛很弯,还有小酒窝。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不想女人嘛,我当时就想把燕子姐给办了,这不是色,是爱。
我带燕子姐在桥南玩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准备带她酒店,她却要去我住的地方看看,说是顺便帮我收拾收拾。
没办法,我租那楼虽然脏,也得带着燕子姐去,她的话我总是无法拒绝。
二奎和黄然都在大排档,所以楼上就我们两个,这让我有点小紧张,想起来小时候我们亲密的那次。
可能是猜到了我的心思,燕子姐让我打住别瞎想,还特意说她今天不方便,我知道这是来例假了,但越是这样,我就越火急火燎的。
燕子姐帮我收拾了房间,然后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坐在一起聊天,不同的是,以前我个子小,而我现在也有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了,所以换成了燕子姐靠在了我的身上。
嗅着燕子姐的发香,我手就有点不老实了,可却被燕子姐给按住了,她仰着头躺在我的肩上,问我说:“荀竹,最近都干什么了,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