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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除夕这天,家里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今天和明天。父亲和爷爷又去上了一次坟,这次爷爷抱上了文照溪,文照溪新奇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说起来这是她第三次来了,之前的两次是送爷爷奶奶走的。莫名的,她的心有点沉重。父亲的心情如何她不知道,不过爷爷的心情也是很沉重的,她感觉得到。
到了地方后,父亲摆上祭品,爷爷拿出火柴点着了纸钱,纸钱烧得很旺,烧起的灰都飞上了天空,围绕着坟头飘着。爷爷和父亲跪下磕了头,爷爷默默地流下了泪,喃喃地说着听不清的话。
文照溪听来听去就听清了开头的一句话:爷爷告诉太爷爷,家里添了人口,这个人口就是她,带着她给太爷爷过目。
上完坟后回到家里,爷爷拿出早准备好的长棍摆在院门口,俗称拔门棍,要过完年后才能收起来。爷爷进到家里后摆上香案,在各个屋里、厅堂、院子都烧了纸钱,说了一番祝愿的话。
这时天空竟然飘想了雪花,文照溪仰头看着雪片由小到大,开心地笑了起来。爷爷看着她笑,也笑着逗趣,说她也知道这时候下雪是好兆头。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放鞭炮。震天的鞭炮声已经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了,父亲也赶紧的把准备好的鞭炮挂到树上——点火。
啪啪啪地炮声震得院子都有点晃动了,到处都是回音。母亲捂着姐姐的耳朵站在屋门口,爷爷捂着她的在屋子里。大家都笑呵呵地等着吃饺子。
炮声刚一停,姐姐就跑了过去,父亲吼了姐姐几句姐姐才消停,不过姐姐还是争辩了一番,说她只捡,不放。父亲告诉姐姐,一会儿天黑时,让她放花,姐姐听后把手里的炮一丢乖乖地跟着父亲进屋了。
终于等到吃了,文照溪因为年纪小吃不成,不过家人也没有忘记了她,家人弄一个饺子弄烂了后拌了点饺子汤给她慢慢的喂了下去,也算是沾了年味儿。
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春节联欢晚会,应该是没有的。不过,就算有也没有用,现在她们家里也没有电视机,电视机好像是姐姐上小学后才买的。现在家里只有一个秀播,天天早上放东方红,晚上也放些革命老歌曲。
广播坏了不少时日,这段时间要过年,爷爷才找人把它修了修。村子里也没有什么大事,有事时村子里不但在广播上吆喝,基本一吆喝村子里也都听到了,管事的还会挨家挨户的说一下。最近广播不停地在响,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广播都听不到了。
好在村子里也明白大家的心情,也没有多说。
村子里同族的,爷爷算是老大。这时候,爷爷还算是有些地位的,应该还在村子里担任着什么吧。虽然爷爷天天笑哈哈的什么也不说,但是村子里的人从心里还是尊敬着爷爷的。
所以吃过饭后,村子里和爷爷交好的人来找爷爷,邀请爷爷去喝酒。过大年了大家都要放松一下。爷爷看着文照溪瞪得大大的眼睛,又看着缠着母亲撒娇的姐姐,还是有点放心不下。爷爷委婉地拒绝了来人的邀请。人们很不解地走了。
一会儿,二爷爷和三爷爷一齐过来了。他们几个说了会儿话,爷爷拿出了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酒,要与二爷爷三爷爷大喝一场。
二爷爷与三爷爷此时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他们与爷爷的关系好,像亲兄弟一样毫无隔阂。二爷爷此时也没有后世的那种淡漠,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他调笑爷爷道:“岁哥,还以为你现在是戒酒了呢,都不见你出来喝。”
“离不开啊,孝儿黏着呢。”爷爷笑着说道,“你们也不来。”
“哈哈,你是大忙人啊。”二爷爷笑道,“都成专门看孝儿的了。”
“好了好了,啥都不说了,喝了。”爷爷笑着说道。
母亲给爷爷他们整了几个小菜,就带着姐姐进里屋了。姐姐不愿意了,闹着要放花。这时父亲刚好看完村里族里的长辈回来了,与爷爷们打过招呼后就带着姐姐在院子里放花。
说是姐姐放,其实也就是父亲让姐姐拿在手里,他给点着的。这时候还没有后来那么多的花样,就只是简单的响一声飞上天的那种气火,学名就是窜天猴、钻天猴、穿天猴、穿天吼或冲天炮等等;还有拿在手里的那种,点着了之后有很小的火花,让孩子拿在手时转着玩。姐姐依然很开心,一连放了四五个。村子里一明一灭地闪着火光,还不时地传来嗵嗵的响声,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孩子都很容易满足的。
放完后父亲对姐姐说:“去,抱着那两棵大椿树,先左转十圈再右转十圈。”
姐姐听话地跑到一棵椿树边,抱着椿树一边转一边软软地唱道:“椿树王椿树王,你长粗来我长长,你长粗来做房梁,我长长来穿衣裳。”一直唱到转完圈。然后又跑到另一个树边来了遍。
姐姐唱完了之后问父亲:“夕那么低为啥她不唱啊?”
父亲回答道:“她还小不会唱。”
姐姐不知道怎么了,一定要发挥姐妹爱,非要抱着文照溪替她唱。爷爷们在屋里也听到了,都笑了起来,三爷爷笑着说,这是好事,让父亲随了孩子的愿,他还夸奖了姐姐一番。
姐姐高兴极了,上前就要抱走她。父亲忙伸手接了过来,半弯着腰让她在姐姐怀里,看上去就像是姐姐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