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国说起来不过是一个白凤国非常小的附属国家,对于这段战争的历史记载也很模糊,似乎是有人刻意的给磨合掉了。独孤惊鸿当时看历史的时候也是带着疑问,她不知暗影能不能够查到些什么,但是总归是对以后有些帮助。
“小武,将周管家找来!”独孤惊鸿对着门外守候的侍卫叫道,至于夜子炎已经被严令下去休息了。
很快周桂白便佝偻着身躯过来,恭敬的说道:“王爷有何吩咐?”
“上次让你准备的提亲的贺礼可有准备妥当?”独孤惊鸿站起了朝着外面走去,周桂白紧跟其后。
“回王爷早就准备好了。”周桂白忙说道。
“恩,准备马车,直接去司徒家提起!”独孤惊鸿说完便率先朝马棚走去,她今日准备闹市骑马,看看还有哪些人盯着她,亦或者昨天的那番话起了作用。
一路上并没有碰到过那些个不开眼的人,所以总得来说独孤惊鸿很快便到了司徒家。
司徒栋梁老早就听说了王爷要来的消息,所以早大厅中等候。
“王爷请!”被一个比周桂白还老的老驱引路到了大厅,入目的便是司徒栋梁与她的夫君,正襟危坐的在主坐。
“司徒大人!”独孤惊鸿率先敬礼。
“王爷快快请起。”司徒栋梁带着皱纹的脸笑的如同开放的菊花一般,忙起身对着独孤惊鸿扶着虚礼。
独孤惊鸿朝着身后的侍卫看去,马上便陆陆续续的出现了许多的箱子抬了进来,“三媒六聘,在母皇赐昏的时候三媒已经过了,六聘也只剩下彩礼。今日本王便将它们补齐!”
如果不知道独孤惊鸿就是这样的清冷的性子,不知道还以为她娶司徒寒轻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司徒栋梁和蔼而微笑的接过侍卫手中递过来的单子,一一过目了一番才点点头,“王爷客气,以后便是一家人!”
独孤惊鸿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不到片刻便看到未蒙脸的司徒寒轻走了出来,对着独孤惊鸿轻轻的福礼。
“既然来了不如到府中逛逛可好?”司徒栋梁慈祥的说道。独孤惊鸿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同意了。
“这个便是丞相府的花园,之前陛下曾在这里喝过酒,被赐为酿玉婷。”司徒寒轻清冷的说着同时将独孤惊鸿引进了亭子中。
司徒府中的花园与别处不同,花是成片的开放,亭子出于花园海中间,远远看上去一片紫色的海洋,清风拂过层层叠叠,带着阵阵的清香,使人特别的放松。难怪独爱一种花,反而会得到更多,无论从视觉还是嗅觉。
“你在怪本王!”独孤惊鸿喝着雨前龙井,眯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一刻。
“哪敢!”司徒寒轻带着嘲笑的意味,现在来问是不是太晚了。
“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是我必须娶你,如果可以…只要你等上一年,本王一定会放你自由,绝对的自由!”
司徒寒轻皱了眉头,不解,随即带着轻笑,“王爷太会说笑了!”
“本王从来不说笑,不过到时候你的身份会被摸去!”说完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放他离去的承诺!“本王不会碰你!”说完轻轻的放下茶杯,起身。
“等等!你是认真的。”司徒寒轻立马站了起来,双手清颤的拿着独孤惊鸿给的纸张,心情复杂。
“大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独孤惊鸿顿了顿脚步。
“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要如此的纠缠与我?”心中似乎有着他察觉不到的不甘,明明是她先去百般纠缠,可是现在却好像是他宁要缠着她似得。
“头脑发热,意识不清,你也可以当成之前的我是吃错了药!”独孤惊鸿已经声音带着冷意。
“你…”听到她这样说,心中反而更加的不快活。根本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他。
“天色不早了,本王就不去与丞相告辞。”说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很快独孤惊鸿的背影便消失在了花海中,司徒寒轻生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过,“简直就是个混蛋!”
“公子…”小树站在一边,神情纠结,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王爷根本就不喜欢他家的公子,还要放公子自由,原本是多好的一件喜事,怎么才一刻钟的时间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盯着桌子下被茶水侵湿的纸张,半响还是止住了要拿起来的动作。
反而是发完脾气的司徒寒轻忙捡起纸张,用锦帕擦擦,可是等擦好后又对着纸张发呆。到时候大皇女,不应该是太女还会要他么?或者从他嫁给独孤惊鸿起,太女应该已经对他歇了心思。她已经有自己的正君,而且侧君也已经有了两位,他就算是自由身了,也只能做一个小小的侍,连夫侍都算不上。想到这里心中泛起了苦涩的意味,他不过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罢了。
“公子…”小树担心的看着司徒寒轻。
“没事…”说着司徒寒轻打起了精神,再次用清冷的形象伪装起来。按照父母的意愿,他从小苦读诗书,练字画画,甚至于连生病都没有停止过,就是为了成了他们心中的骄傲。现在他成功了,但是又有谁能够知道他背后付出的艰辛,没有人会在意,除了她。也许她忘了,但是他一直记得。
百里逸风死活不听周桂白的劝,愣是等到独孤惊鸿回来,带着怒气,直接兴致冲冲的走了过去,“独孤惊鸿,你是死人啊!”
独孤惊鸿看着此时莫名发火的百里逸风,在望望一旁的周桂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