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惊鸿见到百里逸风那眼中暴露出来的寒光,“怎么被自己的侍卫背叛过!”
“可不…”百里逸风依旧带着笑容,不过此时的笑容却有些阴嗜,“不过被本君给五马分尸了!你确定要在这里面见她?”
“你说呢?”独孤惊鸿瞥了他一眼,“司徒寒轻为何回到太女院子,现在他又为何会被人说成那个样子?”
百里逸风摸摸鼻子,“咳,说让他是你未婚夫,如果他喜欢你也就罢了,偏偏不是,我这不是成全他。”
“成全人有很多种,这个样子的成全也许你会害死他!”一个男子的名誉有多重,与百里逸风说,他也肯定是不会明白,想来身为古家堡的传人,那古裴怎会交他这些。
咚咚咚…正在百里逸风想要反驳的时候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忙从桌子上下来,端正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端起桌上的热茶,宛如一个优雅异常的男子,见到独孤惊鸿惊讶的眼神,嘴角带着微笑,冲着她挑挑眉!
“王爷!”卫春对着独孤惊鸿行礼,同时对着身后的司徒栋梁点点头后便退居到了一边,对着百里逸风也多看到一眼,见到他的寒眸后忙敛了眼睛。百里逸风从他今天一听的观察,就是没有男子该有的样子,早上让王爷伺候着更衣梳洗,连早饭也缠着王爷喂食。之前更甚,居然大大咧咧的坐在王爷批奏折的桌子上,如若无人。不过刚刚,卫春有点相信他的确能够胜任王爷的正夫之职。
司徒栋梁见到独孤惊鸿后,首先便是直接跪下,“王爷,老臣对不起你!”
独孤惊鸿轻皱了眉头,“司徒丞相这是作何?”对着卫春示意了一眼,卫春见状忙要拉起她,可惜可是老泪纵横的司徒栋梁并未起身。
“听老臣说完,否则老臣入土都不得安宁。”见到卫春再次退了下去,才断断续续的说道:“老臣也是今早才得知消息,犬子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是老臣的不是,培养出这样一个逆子,让王爷失望了,也让陛下失望了。老臣向王爷赔罪了,今日老臣放下话,还想请王爷作个见证,等会便向陛下请旨。他司徒寒轻在也不是我们司徒家的公子,也不是我司徒栋梁的儿子。”
这句话司徒栋梁说得异常的坚定,但是隐藏着一丝痛苦独孤惊鸿又如何不知道?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又如此的疼爱。司徒寒轻如果是逃的普通的婚姻也就罢了。这是赐婚,不仅佛了独孤惊鸿的面子,更是不将独孤九重放在眼中,着明显是藐视皇恩,就算是诛九族也是绰绰有余。好在之前他便有了不好的留言出来,这样导致了独孤九重便已经有了退婚的念头,后来他逃了婚,对于皇帝来说认为他是有自知之明,当然还有着一个长相不逊于司徒寒轻的男子代替,不过司徒寒轻依旧难逃一死。此时在加上司徒栋梁的断绝之情,明显的已经将司徒寒轻彻底的隔绝了,没有势力没有靠山的男子如何能在太女的后院活下去,除非太女特别的厚爱与他,但是可能么?太女的表现皇帝看在眼中,司徒寒轻的命会过得如何的艰辛。皇帝自然也不可能对这样一个男子展开杀戒。司徒栋梁便是打着这样的幌子保住司徒寒轻的命。
百里逸风盯着司徒栋梁看了一会儿,之后便转移了目光看着独孤惊鸿,难怪她会如此说。
“司徒丞相!”独孤惊鸿起身亲自将司徒栋梁扶起,“本王并未责怪司徒公子。”
听到独孤惊鸿如此说,司徒栋梁才放下心来,独孤九重与梅香君最为看重的便是独孤惊鸿的心思,如果独孤惊鸿追着不放,司徒寒轻的命依旧不保。“多谢王爷!”说着便拉下老脸,拍了独孤惊鸿几句马屁,便告辞,准备进宫,但是临走之前,记起自己怀中的龙形玉佩,忙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呈到独孤惊鸿的面前,“王爷,这个…便还回给王爷了!”
百里逸风一惊,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玉佩,之后看着独孤惊鸿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这个是?”独孤惊鸿对玉佩并没有印象。
司徒栋梁一愣,“王爷这个是你与儿的定亲之物,也是王爷的贴身之物,难道王爷不记得了?”
独孤惊鸿摇头,“本王的确是没有什么印象。”
“也是,那个时候王爷还小只有六岁,而老臣还当过一段皇女的太傅。”说道这里司徒栋梁停下了。
“怎么司徒丞相那个时候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独孤惊鸿难得缓解一下气氛。
司徒栋梁忙说道:“并不是,不过王爷六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足足病了四年。那时候陛下禁止任何人窥探!所以…”
“本王病了四年?”独孤惊鸿眯了眼睛打断她的话,那为何她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说。
司徒栋梁一愣,随即充满了恐惧,忙跪下,自知说漏了嘴,“王爷恕罪,这件事情被陛下下了禁口令,而且…只有几位老臣知道罢了,今日之事望王爷千万别告知陛下,否则老臣命休矣。”
独孤惊鸿没有理会她,而是拿起他手中的玉佩,入手很暖和,仿佛有股热情从里面源源不断的传来,立马便温暖了整个身体,不仅如此丹田内的内力也开始翻滚,丝丝热气突然冲着丹田而去之后便加入了内力的行列,这明明是增加内力的神器。独孤惊鸿心下一惊,此时才认真的看着玉佩,如同一个栩栩如生的龙,此时居然还在缓缓而动,一双蓝色的眼睛,微光一闪,独孤惊鸿立刻便感觉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