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无所谓的摊摊手,“我是教你享受,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别说是四个女人,吃着聊着,再喝点小酒几个小时就过去了,也许是大家都喝了点小酒的缘故,除了纳兰每个人都有些微醉。
林奚直接抱着南浅的腰,整个人扑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浅浅,你说他到底在哪儿?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找不到他,呜呜,还要让我等多久,我真的觉得好辛苦。”
纳兰不明所以的看着南浅,南浅苦笑了一下,轻轻拍着林奚的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该劝的都劝了,但凡有一点用如今她也不会这么痛苦。
每个人都有她的执着,局外人永远无法局内人的心情,就如她当初对复仇的执着,要不上撞上了南墙估计也不会回头。
“小奚,一切都顺其自然,有缘自然会再见。”
“可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实在等不了的话你应该尝试着接受别的人。”
林奚突然从南浅的怀中直起身子,激动的看着南浅浅,“不,绝对不会,我会一直等着他。”
南浅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不就结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林奚发泄了一会就睡着了,南浅看时间不早了,准备去一趟洗手间再回帝景,洗手间就在旁边,南浅和周冀语一块去。
南浅刚经过拐角处,就听到隔壁包厢有声音传来,屋子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里面的人说话声有些大,可以听得清。
熟悉的声音成功吸引了南浅的注意力,不是别人,真是袁桀珩,冤家路窄,这是南浅的第一感觉,想到那天踢了他好笑,南浅本能的想要逃,可是袁桀珩的声音成功的让她顿住了脚步。
“荆南,你别管我,这辈子我一定会让那老巫婆付出代价。”
另一个包厢里,徐荆南一把捂上袁桀珩的嘴,“桀珩,你喝醉了。”这天上人间可是袁家的产业,现在袁家所有的大权掌握在袁桀夜的手中,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就安着监控器,他这样公然辱骂白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没醉,那老巫婆害死我母亲,这是无论如何都揭不过去的,揭不去。”袁桀珩掀了徐荆南一把,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看样子醉的不轻。
徐荆南震惊不已,他虽然是袁桀夜的好兄弟,但对他的有些事情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只知道白雪多年前用计把他赶出了袁家,让他和家主之位失之交臂,却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原因。
震惊的又何止是徐荆南,同样还有站在门外的南浅,她对老巫婆称呼有些敏感,况且是从袁桀珩嘴中口中吐出,她就知道一定是在说白雪。
所以就停了下来,没想到会让她这么劲爆的消息,白雪害死袁桀珩的母亲,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人她到底是害了多少人啊?南浅的心里一时间十分的不是滋味,觉得从脚底窜起一阵寒意来,为什么袁家的人都这么的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怪不得前不久她说袁桀珩有娘生没娘教他会那么激动,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档子事,他的母亲是被白雪害死的。
这消息就像一枚炸弹,把南浅炸的内外都焦。
脑海中一次次闪过袁桀珩提起白雪时的那种表情,似乎还真的极有可能就是那么一回事。
袁浅言一个,袁桀珩的母亲一个,这白雪到底害了多少个人啊?
里面久久没有声音,南浅也知道听不出什么了,立马牵着周冀语的手匆匆往洗手间走。
“浅浅,里面的人你认识吗?你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周冀语疑惑的看着南浅。
南浅深呼吸一口气,打了个太极,“不熟,只是见过一两面的人。”
周冀语不疑有它,没有再追问,出了洗手间,南浅没料到会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等她们,这个男人她看着有些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真巧啊,少夫人。”男人热络的打着招呼。
南浅微蹙着眉头,没有出声,脑子在拼命的回想,徐荆南勾了勾唇,自己解释道:“看来少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的时间就把我忘了,我是徐荆南,徐老的儿子。”
徐荆南,s市贸易协会主席的儿子,上次在晚宴会上见过,荆南,那岂不是方才和袁桀珩在一起的男人。
南浅眼底闪过一抹防备,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嘴角挽起一抹浅笑,“徐少爷。”
徐荆南把她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淡淡的撩了她一眼,“想不到少夫人这种乖乖女也会到这种地方玩。”
“徐少爷说的是什么话,这地方好自然能够吸引人,又没人规定必须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来,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就先失陪了。”南浅朝着徐荆南点点头,拉着周冀语的手就准备往前走。
却不料,徐荆南一伸手就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指着拐角处的包厢,言笑晏晏的道:“少夫人急什么,你大哥在里面喝醉了,你就不去看他一眼。”
很明显,这个人是来试探他们的,一定是方才察觉到有人从他们的包厢前经过,但拿不准到底是谁。
南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徐少爷在,我怎么会不放心,大哥就交给你了。”
周冀语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疑惑的拿眼去看他们。
“我一个大男人哪会照顾人,心又不细,少夫人和他的感情那么好,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