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新闻言,不住的点头,他知道,这才是大头啊!
“好孩子,好孩子,不愧是他二叔的女儿。”沈老夫人显然没想到沈木香竟然这么明理,不由得欣慰的摸了摸老泪纵横的脸。
“好、好。”再见沈向新也是一脸赞同,沈老夫人不住的点头。
大功告成!
沈向新和沈木香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露出得逞的阴笑。
沈老夫人没有看见两人的眼神交流,不知其中真相,还十分关心的对沈木香说道:“你那个箱子什么时候搬出去,要不要我找人来帮忙?”
“不用,不用!”沈木香连连摆手,箱子里的东西万一被人发现,她只怕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命。
“是啊,一点小玩意儿怎么好劳烦其他人,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沈向新拍拍胸脯,十分自信。
沈老夫人见沈向新父女两人士气高昂,也不再坚持。
冬天的盛京黑得特别早,下午四点钟起,就开始慢慢暗了下来。
沈向新的家不在城内,吃过晚饭后,沈向新去了前院的贤客院。
第二天天一早,沈木香在竖芹的帮助下,偷偷将大木箱子拖到二门,而沈向新早就在外接应着。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沈木香在银叶院搜刮的战利品,就这么到了沈向新的牛车。
才吃过早食,沈向新便向沈老夫人告辞。
沈木香自是装模作样的递给沈向新一个小匣子,为了让沈老夫人相信。沈木香还特意打开匣子将里面的东西逐一拿出来。
就在沈向新出门之际,鼎沸的人声从寿康院院外传来。
“谁在外没面,吵什么?”沈老夫人面色不悦,不知道她这里还有客人么。
“大伯娘。吵到你了吧?真不好意思,我院中东西被盗了大半,现在心中十分焦急。”许莹然慢吞吞的迈到大门前,正好堵住沈向新的去路。
她嘴里说着自己焦急,却是面不改色,
那样子。哪里有一分捉急的感觉!
沈向新就差了一步就可以出门,却突然被许莹然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挡住,他看向许莹然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沈木香见到许莹然心中一抖。
随即想到手中掐着的许莹然七寸,心情一阵松快。有了那秘密,解决一个小小的许莹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怎么一点小东西都看不好,再说我们沈家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莫不是你的丫头监守自盗,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好好盘问一番,如果实在不交代。就动大刑,杖毙个一两人,还不就听话……”
沈老夫人从前实在大户人家呆过的,说起教训人的手段,那都是一套一套还不带重样的。
但说着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些什么,不由得住了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的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东西,什么东西,哎呀,稀罕东西太多了,我还不知道大伯娘你说的是哪一件呢?”
许莹然瘪着嘴,做沉思状,满世界的拉仇恨。
沈老夫人被这话一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就是……就是上次我看着不错的那两件金贵的祖宗。”
沈老夫人在面对沈府众人时。那可从来都是将泼辣进行到地底的。
她此时太过谨慎的言语,在沈木香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哦!”许莹然恍然大悟,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沉思的沈木香,理所当然的回道:“那么宝贝的东西,当然……”
“没丢就好。阿弥陀佛,这可真是上苍保佑。”沈老夫人听了一半,拽着身前的衣襟,一下坐在了垫着厚厚棉絮的大炕上。
即是如此,她还是觉得屁股被挫的生疼。
但这些,与全家人的脑袋比起来,却是算不得什么。
“嫂子,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沈向新也发现了屋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小心问道。
许莹然冲沈向新友好的微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抢在沈老夫人之前开了口,“大伯娘你说什么呢,那么重要的宝贝,贼人怎么可能放过,当然是和其他东西一起被人盗了。”
沈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一下子全懵了,刚刚是劫后余生,现在立即变成乐极生悲。
“许妹妹,听说你的银叶院被盗了,你有没有事?”沈楚楚人未到声先至。
许莹然回过头,看见疾步而来的沈楚楚,不禁莞尔一笑,“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些不长眼睛的宵小之辈。”
许莹然此时还站在门边,她索性等着沈楚楚,和她一同进了寿康院的正厅。
“楚楚,你的院子不是在莹然的旁边,她院子里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去帮忙,我看你一身武功算是白学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沈老夫人心中火气难消,见到沈楚楚,就劈头盖脸来了一顿大骂。
沈楚楚对于老夫人的不待见早已习以为常,她甚至没有往老夫人上首的位置瞧一眼,偷偷的拉着许莹然的衣袖,询问着现在的情况。
沈向新看了这么久的戏,终于看出了些门道,却是尾椎一阵阴寒直冲脑门,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沈木香也有这些感觉,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沈老夫人,竟然在发抖!
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寿康院的正厅里的气氛沉闷得让人难以呼吸。
“咦,大家这是怎么了?全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