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三十八章 动心 想住进她心里

怀里的人睡得很熟,君喻的步子很轻很慢,抱她上了车,停车位上的莱斯劳斯稍偏离了那道白色的线。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君喻都在镁光灯聚集的经济学术研讨会上,游刃有余地回答走在国外大师间,在镁光灯以及学术大师眼中,这个东方的少年是出色的焦点,内涵深厚,优雅高贵,稳定淡漠,让人无法再忘。

晚宴上,他交流着自己的想法意见,言语犀利,想法独特,令人眼前一亮。

私底下,表上的时间他看过好几次,借故中途离开,赶来这场生日宴会。

韩逸几日前邀请他参加,无意间说出梅婧会请何姿前来参加,他记住了,今晚得知她还没回老宅,晚宴上喝醉是常有的事。

他的车开得很慢,在五彩斑斓的夜色下徐徐开着,不时瞟了她一眼,她似乎很累,睡得很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今晚,君父出差还未回来,古淑敏前去参加了一个酒会,估计会很晚回来。

他抱她下车,回到老宅,刘嫂见此急忙迎上前去。

径自一路抱她走回房间,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刘嫂,你帮她梳洗一下,不要弄醒她。”转身轻声对刘嫂嘱咐道。

刘嫂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望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她一眼,拿着车钥匙转身离开。

有很多人议论过他,用韩逸的话来评价君喻就是,他像个机器一般,点滴控制得分秒不差,更不会做出任何荒唐之事,不存在任何喜怒哀乐。

荒唐,担忧,急切······此类词语在君喻身上是天方夜谭,他的表情永远都是淡淡的,云淡风轻。

也许他只是比别人更加擅长将事埋在心底罢了,控制能力很好。

但今晚的事,是他担忧,冲动了,从他将盖在她身上的那件陌生外套甩开的时候,那明显是一件男生的外套。

有几天他都在反复想着一件事,思虑着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是一时的错觉还是真实的动心,他想到了很多,方方面面,最后发现那并非错觉,若错过了这次他自己会后悔的,恐怕今生都不可能再遇见第二个何姿了。

几月里,对她有欣赏,有惊艳,有赞许,更多的是和她共处的安心平静,可以携手白头到老的安然,白发苍苍,相偎同看夕阳西下,相互搀扶走过每一条路,这很难得,对他的心。

她只有十四岁,在如此豆蔻的年华里,太过年轻,却比同龄人走了太长的路,未经风雨,却比经历风雨之人更加透彻,少女的光芒难掩,所以他相信她可以和他一起走下去。

他是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她的。

可是她在时刻疏离着自己,远离着自己,和自己保持距离,喊了自己一声叔叔,嘴角笑得淡然。

第一次,他如此明显地动怒了,直到现在,都未消散,故意漠视她。

人人都说,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君喻,任何事在他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但他觉得,何姿是他从小到大碰到的最难解的一道题,不好解。

少女的笑颜明媚,心坚固倔强,不轻易让人踏进一步,能踏进之人,是她最亲之人,这辈子再难被忘记。

那个最亲之人,除了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剩下的那个人,她是充满防备的,太过清醒。

前段时间,韩逸曾试问过他,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个人?

他不言,嘴角有丝丝浅笑。

那人如何?家庭背景呢?

他还是不语,从始至终,韩逸都没有问过,那人也喜欢你吗?

他若是问了,君喻是不确定的,只要是个女子遇上他很少会不喜欢的,但她不能被算进那些女子中。

在别人的心里,君喻自是好的,隽秀,优雅,有修养,但他想知道,在何姿的心里,他是如何。

发怒的一晚,他失眠了,在落地窗前整整站了一夜,想了许多,都是关于她的,直到东方破晓。

从宴会回来的这一晚,何姿睡得很好,也许是之前的几晚熬夜的缘故,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老宅,不知是谁送她回来的。

起身洗漱完毕走出卧室,刘嫂的早餐已经做好,餐桌上君喻位置上的早餐是空的,不知他昨晚是没有回来还是早早出去了。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刘嫂正想开口说话,就被客厅里的电话铃声打断,只好擦了擦手向客厅走去。

何姿看着她去接电话,见钟表上的时间不早了,不再耽误时间,准备回来再问。

冬季的冷意已经乍现,连着几日都是阴沉沉的,后天,就是第二次月考的日子。

理科老师在台上讲得口沫横飞,台下的学生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为考试做着最后的准备。

当做到画图题时,何里摸索着尺子,不经意间摸到一个纸团,觉得疑惑,拿出打开,当看见那纸上画着的内容时,她心底勾起了一些感触震动。

那张纸团就是她上次在心理科上胡乱写着君喻名字的那张纸,当时只是,后来便忘了,原来一直被压在书底。

褶皱的纸上面用铅笔写出的君喻显得很醒目,映入眼底,一笔一划,尤为明显,明明是很淡的笔迹。

昨天早上的斥责,她挥之不去,记忆尤深,她和他没有再见过面。

这几天的晚自习,从不留下的何姿破天荒地留下了,一直在学校待到很晚,她给刘嫂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来吃饭。

班里的人以为是她临时抱佛脚,临近考试,没有底子应对,所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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