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她就知道君喻是名门君家不易盼来的少爷,地位无人可比,天资过人,是众人眼中的天才骄傲,所以她拼命地读书考试,甚至去国外艺术考级,就是想能够配得上他,她常常在夜里还一个人努力地在跳舞练习钢琴,甚至练到手指红肿,双脚磨破,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君喻。
傅念晴在楼下站在许久,才离开。
回到傅家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直接回了房间。
母亲觉得她今晚神色不对劲,亲自上楼看了叫了好多次,但都无计可施地回来了,不吃饭,她放心不下。
最后让傅施年上楼看看。
卧室房门反锁关上了,敲了好久的门都不开,“念晴,开门。”叫了好多次。
他在门外隐约可以听见里面传出的哭声,心里不免担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开门,什么事哥哥来想办法解决。”
在门外耐心说了好久,傅念晴总算开门了。
“怎么哭了?”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的。
她低着头,就是不说话,一个劲地掉眼泪。
“光是哭有什么用,哭又解决不了问题。”见她总是哭,一句话都不说,傅施年坐在了她身旁。
傅念晴用纸巾擦拭着眼泪,脊背颤抖着,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了话,“你知道君喻喜欢的人是谁吗?”
傅施年怎么会知道,没见过也没听他具体提起过,“是谁?”心想妹妹肯定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哭得这么厉害。
可是傅念晴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彻底失去了眸子里的温度了。
“是何姿,何姿,不久前我亲眼看着他们坐同一辆车回天明园了。”她喊了出来,心低到了极点。
“真的是何姿?没有看错?”他冷了声又问了一遍。
她怎么可能会看错,看不错的,“是她,我看得清楚得很。”
傅施年手上的纸巾无声落了,心上的某个地方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那个名字还在耳边不断回响着,可眸子里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冷得寒骨,“君喻喜欢的人是何姿,他亲口承认的女朋友恐怕也是何姿。”
听了哥哥这样说,傅念晴手中的纸巾被攥得很紧,一声不响。
他又笑了,笑得极其阴冷,犹如阴间的魔鬼般诡异危险,现在终于明白君喻那日雨天在书房和他说过的那句话了,要是见了,会收不了场,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了。
君喻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那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君喻,君喻才是何姿的男朋友,他居然还傻傻地被蒙在鼓里,一点都不知道。
君喻做的工作还真是好。
他一句话不说,起身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待电话接通。
很快,电话通了。
“宁单,君喻和何姿的事,你早早地就知道了是不是?”这话上笼罩的寒气不薄,眸子里戾气很重。
宁单顿了顿,还是承认了,“我知道。”
“为什么不说?”
“······。”
“你和君喻做得很好,很好,我们近二十年的朋友兄弟。”话说完,一声刺耳惊人的玻璃酒杯被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击溅起了红酒碎片,利得很。
何姿,是我晚了吗?我以为你一定会是我的,把你放在心底太久了,还能不能追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