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让他发会呆。”沈鸿滨见她反而迟疑,拉着她,边走边打趣。
夏冰洁原以为何青屏花钱如流水,在商场时彻底纠正认识,跟沈鸿滨比,他根本不值一提,不到两小时#花掉近二十万,还说明天继续逛,准备在云明买套房子,等凤凰城跟申市直接通航,再卖掉房子。
待进入酒店套房,夏冰洁立即发现购物后遗症,试衣令自己左右为难,当着他的面,她怎么试?小衣小裤,每人好几套,把他撵到隔壁,当着她,自己又极不情愿,相当于送货上门。
最令她恼火的是,两间房两张床,没法睡,自己跟他睡里屋,是故意惹她伤心,自己跟她睡,等于要自己的命,又不好意思提醒他另开,即使另开,顶多添几道墙,那种拘谨的感觉依然存在,对自己和她都一样。
“小洁,找魂呢?”沈鸿滨和他忙着从袋里取衣服,见她发愣,“小气鬼,把自己的挑出来。”
夏冰洁从沉闷中惊醒:“是你非得要买,本来要自己掏钱的。”
“不是说这个,你俩在这里试,可以吧?知道你琢磨这个。”沈鸿滨特别愿意看她撅嘴的神态。
“哦……那不行,我自己进去换。”夏冰洁联想到一个要命的细节,她在里屋换衣,顺理成章睡里屋,进出都经过外屋的床,整晚失眠是注定。
“还说不小气,你讲话。”沈鸿滨推搡他的肩。
“姐妹间的事,不发表意见。”他凭记忆分她们的衣服。
“就知道合起来整我!”夏冰洁终于发牢骚。
他见再不开口,尽兴购物将变成十足败兴,小声对沈鸿滨说:“小洁有顾虑,一直觉得自己有丁点儿胖,怕看到你的身材,会受不了刺激。”
沈鸿滨瞟她一眼:“你这就乱讲了,穿着裙子,她照样看出我的身材。”
夏冰洁恨不得掐他几把:“他就爱乱讲,我胖吗?谁说不能少一两的。”
“他这么说过?恭维成性,曾说我不能再多一两。”沈鸿滨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你也爱胡思乱想,我俩上过厕所,帮你描眉,手牵过手,这会又搂在一起,还摸你的腰和臀,嘻嘻,多一两还是少一两?”
“说不过你,好了、好了,那就让他进去,免得拿来拿去的。”夏冰洁意识到确如她所说。
“那我们试给谁看?还是得进进出出,又不走t。”沈鸿滨朝他使眼色。
“好烦你们啊!”夏冰洁摆脱她的搂抱。
“小洁,问一下自己,你烦鸿滨吗?”他挑出一条裙子,“不试小衣,不就好了。”
“我哪有你们思想开放,乡下女人怕见光嘛。”夏冰洁正想先试哪件。
沈鸿滨扯过他手里的裙子:“我来试这条。”
夏冰洁立即蹦脚:“这是我的,连自己的都分不清。”
“我俩身材差不多,不分彼此,正好节约钱。”沈鸿滨把裙子塞她手里,推着她进卫生间。
夏冰洁刚关上门,又把门打开:“就开着。”
沈鸿滨跟进去:“既然开着,就别躲躲闪闪的,又不是少女。”
“不如让他自己来接你!”夏冰洁解皮带脱牛仔裤。
沈鸿滨靠墙上:“看吧,多自然的事。”接着搂住她小声说,“一般女人动不了我的心。”
“你……”夏冰洁无法可想,像塑料模特呆立原地,机械的高举双手,任她脱体恤,又往头上套裙子。
沈鸿滨从裙里取出长发,拉上背上拉链:“转过来,我先瞧瞧。”又拉拽几下,“真有点心动,快去让你男人瞧瞧,让他心动。”
换衣结束,夏冰洁的反应是不过如此:“要看自己来看,好不好看?”到落地镜前左转右旋,“上面有点紧。”
“不紧,正好,丰满让我羡慕。”沈鸿滨把站门口的他拉进,一阵眩晕袭来,慌忙抑制内心草长莺飞。
“说话总这么露骨!其它的明天再试,穿着它睡。”夏冰洁有些堵气。
“露骨吗?刚才有人啥都露。”沈鸿滨悄悄掐他的腰,推他靠近她,三人似乎欲往镜子里挤。
“露就露了,你也试一件?”夏冰洁感觉他的手从腰间缓缓向下滑动,紧张得汗毛直竖。
“明天再试,有些困,谁先洗?”沈鸿滨见她心旌摇曳,一颗心也怦怦乱跳,情不自禁贴紧他,一股强烈的冲动直顶脑门。
当他抚摸臀部,夏冰洁已是身体僵硬,滚烫的眼泪如同泉涌,突然“哧哧”笑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我真受不了了!”
沈鸿滨跟着大叫,绕过去抱住她,两人一起软软地瘫坐于地,相互抱头痛哭。
他蹲下抚摸她们的头,再紧紧的圈住她们,没有喜悦,没有泪水,心里涌现无限的悲怆和苍凉,觉得老天开眼,让两个心爱的女人互相珍爱,并释放那个身陷内心牢笼的自我。
夏冰洁哭腔打颤:“是我抢了你的男人,是我不好,我爱他,也喜欢你。”
沈鸿滨双手在她脸上乱抹:“那天你们走后,我发誓要抢他的女人,抢来抢去,便宜了这个坏男人,也便宜了我这个坏女人!”
夏冰洁连哭带笑:“你们真的太坏,他不专,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你也是,一会粉、一会红,这会又变粉红,闲都闲不住,别再变了!”
他不禁偷偷乐,一个神经病都难以对付,两个神经病搁一块,只会让自己变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