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攸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整个人都瘫软了,叫都叫不出声来,只有心里在反复地转着一个念头,大爷的,这何天钦真特么是个老手,这动作娴熟得一气呵成,也不知道他曾经在这个巷子里放倒了多少个像自己一样纯洁的姑娘。
何天钦一手捂着瘫软的乌攸的嘴,一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巷子里的一扇灰色的门,把乌攸拖了进去。
在门关上的时候,乌攸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悲怆地想着:
这个世界的气场果然和自己是犯冲的,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
在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地完成这场莫名其妙的绑架后,何天钦反过身来,骑坐在乌攸的身上,把一件单衫从她身上扒了下来,残忍地只给她留了个肚兜,并把单衫撕成了条状物,把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剩下的边角料就被他团成一团,把乌攸的嘴给堵上了。
做完这一切后,何天钦精疲力竭地坐在了地上,看着蜷成一团,表情痛苦的乌攸,刚才温文尔雅的表情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赤果果的凶狠:
“怎么?很奇怪吗?不过你不用太奇怪,也别想着可以跑出去,这里是我家的一部分,以前,一个女工病死在了这个小院里,我娘嫌这里晦气,就用防火墙把这里通向我家的门封了起来,”
乌攸费力地转过头去,看到了被防火红砖砌得结结实实的月亮门,便在心里头默念道:
我信,这里一看就是被封了好久了,里头的味道就像来自异次元的下水道。
我说,你特么能人道点儿么,可不可以把我的鼻子也堵上,太臭了,你们家是不是死了人都不带埋的啊?
哦,对,我嘴都已经被堵上了,再被堵上鼻子,那简直是找死。
乌攸一边在心里头吐着自己的槽,一边飞速地思考着逃跑的办法。
仙儿肯定是不知道自己被拉到这儿来了。
周围的行人怕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和何天钦的互动,毕竟自己是傻呵呵地主动跟何天钦走的。
林回今上次在素芳绑架自己的时候赶了过来,是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素芳绑架的全过程,乌攸要是寄希望于他这次还能碰巧看到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还不如去相信警察蜀黍呢。
乌攸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回估计得死得很惨了,只好默默地谴责自己,同时在心里头,对何天钦进行着徒劳的真心的呼唤:
咱们重来一次好吗,我用我的人格发誓,我再也不圣母了,如果我再圣母我就是s13。
还有……你到底想干嘛啊,我招你惹你了?
何天钦盯着乌攸的眼睛,似乎接收不到乌攸的脑电波,他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面目狰狞:
“可是我知道,我娘哪里是为了一个女工就封了这个小院子,是因为那个女工跟我爹偷情!后来她生病了,我娘不想管她,谁想到她就病死了。这件事发生后,我娘也只是封了院子而已,照样和我爹过日子,这是我五岁的时候亲眼看到的、听到的事情。很多女人是水性杨花的,水性杨花的女人都可恶!我最恨这样的女人!”
听到何天钦这番表白,乌攸终于收起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坏了什么东西,被晚饭弄坏了脑子”的想法,开始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把自己扯到这里来了。
他认为自己是在和林回今调情?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