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皇陵那里也没发现从哪还可以再回到爸爸妈妈那儿,不过,收获了一本武功秘笈,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了,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怀揣着这个武功秘笈,她是想着等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好好看一看,把里面的东西都记在心里,然后再把书放回去,藏好了,肯定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书上说如果练成了会天下无敌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这个冷兵器,以是又武力论英雄的时代,她当然要把自己的武功提升一下才行,不仅如此,就像古人所说的,有些武功是不能传外的。
她心情又渐渐好了起来,既然暂时没找到回去的出路,她暂时先不愁了,先练西冥神功吧。
可是,才刚刚迈进神皇殿里,另一宫女冬虫就匆匆走进来报:“女皇陛下,商妃娘娘投湖自尽了。”
她一愣,是被雷了一下。
投湖?他一个大男人投什么湖自什么尽?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暗暗忍下心里的不快,还是吩咐下去:“走,去看看。”人都投湖了,她如果看也不看的话也说不过去,以着当初本尊对他的宠爱,她这样子搞很容易让人怀疑的,为了不被露馅,她也只能暂且忍他了。
当下,一帮宫女又立刻跟着她前呼后拥的赶到那边去了。
一边过去的时候冬虫还是一边忙把情况又汇报了一下说:“女皇陛下,听那商妃娘娘那边的宫女说,商妃从这里回去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一个人在湖边走,忽然就毫无预备的跳了下去,幸亏宫女太监及时把人打捞上来了。”所以,现在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任谁都看得出来,商妃娘娘这是受了立后一事的打击了。
商妃娘娘嘴上说不在意,可真要立后了,他比谁都在意得紧。
商妃娘娘能深得女皇陛下的宠爱,那凭的是女皇陛下对他完全的喜爱,他是没有什么家势的,听说,是女皇陛下从民间认识的一位,当时就被其姿色迷惑住了,那是软泡硬泡,使尽了手段才追回来。
女皇陛下当初的fēng_liú事也是一直在民间流传着的,而且,这就是近半年的事情,大家都记忆犹新着呢,那时商妃娘娘还没有入宫,女皇陛下还没有夺取皇位为王的时候,商惊鸿那也是傲娇得很,虽然他没有什么家势,但自幼也是饱读诗书,本想考个状元做个官的,结果就被当时外出的宫楚一眼看上了。
只是,女皇陛下明显的是一个多情人,虽然当初看上了商妃娘娘,可转眼之间她又瞧上了白府的玄墨公子,并且还许下承诺,只要那人愿意,她就把皇后之位赐给他。
听说那可真是倾城第一公子,比商妃娘娘还要美上三分呢。
商妃娘娘嘴上说不介意,其实,从今天的寻死来看,也是介意得狠了。
她一路跟了过去,到了商妃娘娘的惊鸿殿,宫女们正侍立两旁,见女皇陛下终于到了,一个个恭恭敬敬俯身下拜。
掀开帘子,走进了进去,商妃娘娘人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瞧起来真虚弱,表情略显苍白。
当看到女皇陛下终于过来了,他神情又暗淡了几分,微微别开了脸面。
的确,自古帝王最多fēng_liú,与帝王谈情说爱的人,注定一生伤悲。
这几天来,女皇陛下一直避而不见,今天终于肯见他了,可对他却是那么冷淡,并且,那帮人又要让女皇陛下立后,等那位倾城第一公子被立为后的话,女皇陛下的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从来都是这样,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商妃,你这是为何要寻死啊?”见他似傲娇又似生气的把脸转向了里面,她开口询问一句,声音里有着几分无奈。
摊上这种事情,她也只能无奈了,这真是一个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娇弱男人。
“参见女皇陛下。”他到底是起了身,撑着看似虚弱的身体要起来行礼。
她赶紧一挥手,道:“躺着说话吧。”瞧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真怕累着他了。
商妃还是坐了起来,瀑布般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瞧起来越发的绝美惨淡了,本来灵动的眸子现在也有了暗光,微微敛下眸子,他说:“女皇陛下,臣妾并没寻死,只是不小心失脚滑了进去。”
她瞧了他一眼,琢磨了一下,忽然就冷哼了一声:“装,商妃,你这是在嫉妒吧,知道要立玄墨公子为后了,你就嫉妒得吃不下睡不着,最终用寻死的办法来逼我就范。”
乍听此言,商妃面上一惊,立刻道:“女皇陛下,臣妾不敢。”
她冷哼,道:“不敢?你也做了。不过,瞧你这要死要活的好似我真负了你一般,罢了,立后一事日后再说。”终于有个可以不用立后的借口了,明日早朝就这么和那帮老东西说,商妃娘娘为这事已经投湖了,难不成还非要因为立后一事逼死商妃。
当然,最终给商妃招来仇怨,那就不管她的事情了,她现在要紧的是把立后一事给推了,之后安安静静的练习西冥神功,让商妃自己去应付那些麻烦的人去。
果然,她忽然这么改口了,商妃面上也是微微舒展了一下,但也是一闪即逝罢了。
但不要以为她没有看见,‘矫情’她在心里默哼一声。
商妃目光闪了闪,又似有了亮光,看着她说:“女皇陛下,今晚臣妾侍候可好?”这几日女皇陛下一直避而不见,那帮老臣又嚷着让女皇陛下早点开枝散叶,他想,他也不能再拘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