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暖走了,冷蜜也觉得没意思,进房间陪冷糖去了。
冷糖刚睡醒,发现没一个人再跟前,“唔...”,伸了个懒腰,两只手揉揉眼睛,被刚进门的冷蜜看见了,赶紧冲到床边,恨不得让冷糖再重复一次给他看,糖儿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冷糖没在意冷蜜诡异的眼神,仰起头,“我饿了”。冷蜜笑了,“我们回去再吃”,冷糖马上就精神了,“可我们不是还没去...”,冷蜜没等冷糖说完,就接过去,“你刚才睡觉,我都弄清楚了,回去我们再说”。
他冷蜜不是怕人偷听,是怕有人总是盯着他家小糖糖看,比如轻暖啊、轻暖啊、轻暖啊,什么的,反正这仙界没什么好人,赶紧回去才是正道。
两个人回到妖界的时候,白狐已经准备好了冷蜜的饭菜和冷糖的甜食。两个人刚一进宫殿门,就看见白狐捧着本书,哭的一塌糊涂,一块手帕哭的可以拧出水来。
冷糖以为白狐受了委屈,跑过去,“别哭了,我从仙界给你带了好玩的回来”,白狐听了真的破涕为笑了,冷糖以为他是因为有礼物开心,其实白狐是因为觉得自己收到了未来女主人重视,才开心地。
管他是什么理由呢,总之,冷糖拿出来的东西让冷蜜都吃了一惊,那是块玉坠,比团子还要小上两三圈,但那是颗货真价实的神物,冷蜜脸上是说不清的表情,冷糖看不懂,别人更看不懂。
没人看得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冷蜜却坐下了,迟迟才开口,“糖儿,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冷糖笑嘻嘻的,“轻暖房间里看到的,我看丢在角落,而且落了好多灰,以为没人要”。
冷蜜懂了,他家糖儿这个不叫偷,我们只是拿了你扔在地上不要的东西,这有什么错,再说,这东西是谁的,还真就不好说呢。
冷蜜一把抢过冷糖手里的坠子,边走边道,“晚饭我不吃了,老狐,这东西也不能给你了,上古苍茫神的额饰坠子,我去给糖儿弄个链子配配,你们在家好好吃”,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哦,对了,老狐,以后我不在,有事都来问糖儿”,说完扭头就走,还背对着冷糖、老狐几个摆摆手。
老狐想起了什么,对着冷蜜的后背喊,“殿下,公事怎么办”,冷蜜的声音已经远远的有点不清晰,但这几个人都听懂了,他让老狐都交给冷糖就可以了,还真是放心。
冷蜜走后,冷糖率领众人开始吃饭,其实呢,众人就是指老狐、千花、千木,外加冷糖自己他们四个人。晚饭过后,冷糖还是对老狐看的话本感兴趣,缠着老狐讲故事,老狐感动的老泪纵横,几万年了,终于有人肯听自己讲话本里的故事了,他再也不孤独了。
于是,冷糖在足足十来个糖饼的时间过后,终于听到了老狐那些故事。千花、千木说要去办事,没有听老狐的故事,但这一点不影响老狐的激情。
然后,千花、千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老一小,对着一本书,哭的稀里哗啦,老狐嘴里还振振有词。“多可人的小娘子啊,就这么去了,哎呀,不活了”,千花、千木忍住了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查清楚了”,冷糖哭的痴痴地,不明所以,老狐一下子就冷静了,伸手拿出块看不出年份的龟甲,直接丢在地上,片刻过后他们四人出现在另一个房间,冷糖估计他们大概是在那块龟甲里。
果不其然,老狐真的解释说她们在龟甲里,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人偷听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在另一个空间里。
大家都坐下后,千花说,“上次配合虎妖族下毒的内应找到了”,冷糖问,“是谁”,千木的表情突然很正经,弄得冷糖有点紧张,“到底是谁,别吓我”,千木看了眼老狐,老狐嘬了口茶,“死了”?
千花、千木一齐点头,老狐一点不吃惊,继续嘬,千木掏出块牌子,老狐拿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摇摇头,“看起来是羽族的”,冷糖明白很多事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盯着老狐,知道他肯定还有话,老狐闭着眼睛感受了半天,“嗯,果然”。
千花不耐烦,“果然什么”,老狐说,“果然没感觉出来”,千花丢了个白眼,老狐一本正经的提议,“要不小梨花试试”。冷糖眨眨大眼睛,千花、千木一致点头同意,冷糖看起来比老狐靠谱多了。
冷糖把食指放在那块牌子上面,仔细看着上面的纹路,没什么规律可寻,冷糖突然把手收回来,像被烫了,呼呼地吹手指,老狐怕冷糖有个什么闪失跟蜜殿下没法交代,“怎么回事”?
冷糖带着哭腔,“牌子里有怨气”,说完吹吹手指,又补充,“很强大的怨气”。四个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冷糖这么笃定,就说明里面一定真的有怨气。
但多厉害就不好说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冷糖究竟有几斤几两,但千花估计,肯定不会是他们这种小角色。能制住他们殿下,那肯定是有大神通啊。
最终,几个人决定等冷蜜回来再说,鉴于老狐总是丢东西,这个牌子暂时由千木保管。月上柳梢头,几个人才回了寝殿,各睡各的。
有两处把坠子写成了珠子已改正我不素故意的,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