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跟着家里千篇一律的夫子枯燥地念了书,又粗略地将琴棋书画都学了个遍,终于有了几分姑娘家的模样,当她离行及笄之礼尚有一年半时,便有了媒人到府上说媒。
后来洛城的媒婆几乎都造访过赵家府邸。
紫陌虽然念了几本书又学了些道理,但却不太明白嫁人这门学问,原本她并不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的,但娘亲隐隐约约地提了一下新婚之夜有个周公之礼,道是只能与夫君行的,行过周公之礼才算是圆了房,便有可能生孩子了,她这才提起了几分兴趣来。
原不想嫁人生孩子这般麻烦,只成亲还不够,还得去行什么劳什子礼节,至于究竟是什么礼节细节如何,阿娘却不肯细说,直说等她嫁了人,新婚之夜就都明白了。
越是说不清楚的事便越是有探头,这个“周公之礼”一直成了紫陌心上的一个未解之谜,直到许久后才慢慢地被另一件事给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