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了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杜子鸢去开客厅的门,密码锁,打不开!
“都晚上了,不吃东西可是对不住自己的胃,咱们就耗着吧!”安逸伯也不开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杜子鸢打不开门,恼怒的喊道:“安逸伯,你到底要怎样?”
安逸伯站了起来。走到杜子鸢身边,杜子鸢下意识的后退,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鸢,将她扯了过来,强势而激/烈的吻上她的唇,ian舐,灵舌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小嘴,“要你!”
“你滚开!”杜子鸢使出全身力气愤怒的推开他,冷冽的吼道:“你qin兽啊!”
安逸伯不以为意,他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唇边还残留着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喜欢我的吻吗?美女?”
“你好恶心!”杜子鸢用手使劲擦着自己的唇,一阵恶心感上涌。“脏死了!”
“是吗?”安逸伯轻哼一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宝贝儿,你越是擦我越是兴奋,怎么办呢?”
杜子鸢吓得尖叫,只能惨白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逸伯唇角微弯,一抹算计之色在眼底流泻:“吃了东西,我送你回去,不然咱就耗着!”
“真的?”杜子鸢愣了下,两眼喷x的看向他。
安逸伯薄唇一掀,“爱信不信!”
杜子鸢想了下,走过去,端起茶几上的杯子,里面一杯牛奶,她想也没想,喝掉,抹了下唇,“可以了吗?”
“宝贝儿!里面下了mei/药!”安逸伯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你还真的太嫩,难道没人告诉你,男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吗?尤其是我这种对你有着赤luoluoyu的男人!”
“你说什么?”杜子鸢呆了。她脑子一下子空白起来!
安逸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几上的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下了mei药,等下你自然会自己扑过来的!”
杜子鸢惊怔了下,只感觉小fu一阵热/浪袭来,不!这绝对不行,她宁死也不能被安逸伯给祸害了!那样这辈子她就无法做人了!
杜子鸢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很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桌上一只青花瓷瓶,而她视线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要奔过去,但安逸伯突兀地大步朝她走来,伸臂一揽,毫无预警地将她抱起!
“你要做什么?!”杜子鸢大惊,急忙用力推他。身体里一股热力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翻滚起来。
“zuoa1喽!”他用沙哑而暧x的声音说道!
“啊——”杜子鸢惊叫,“放开我!”
杜子鸢挣扎着。安逸伯放开了她。“美女,你跑不掉的!我对你,志在必得!”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体nei的热/浪袭来,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药,该死的安逸伯!
杜子鸢想也没想瓷片划过自己的胳膊,血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做什么?”安逸伯低吼,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一气呵成。让他都没有时间去防备阻止。
“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杜子鸢义正言辞的说,她咬牙,胳膊的疼,与她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对抗,极是难挨。
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刺骨蚀髓的难言感觉,侵袭着她的五脏六腑。
光洁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强自忍耐。不肯发出一声痛y1n,她绝对不让自己妥协,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也不会让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会让他得逞,不会丢了妈妈的脸,更不会背叛贺大哥!
“你不痛吗?”半晌,安逸伯突然抛出一句莫名的问话,震惊的看着杜子鸢,这个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样。她宁可自残也不会跟自己发生关系,这一刻,她倒是让他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
“你放了我!”杜子鸢愤怒地瞪他。从打颤的牙关挤出话来。
“痛就喊出来。“他的剑眉微扬,睨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像柔弱的女人,居然这么能忍,就连半句呻y1n都没有发出。
有一阵热/浪起来,杜子鸢手里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鲜血流出来,她倔气地仰起脸瞪着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无染的眼睛,忍痛紧抿的粉唇,倔强秀丽的小脸,此刻看起来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细一分,他觉得她忍痛和忍耐yu的模样很碍眼。
蓦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么?!”身子触上他的胸膛,杜子鸢不禁有些惊慌。
安逸伯不语,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丽被汗水微湿的容颜上。
杜子鸢不见了踪影,贺擎天急坏了,打了无数电话,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仿佛黑夜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压抑难安。
贺擎天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杜子鸢去了哪里。
该死的!
电话也关机了!
贺擎天修长的手指握着电话,使劲握着,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
她去了哪里?怎么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