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怎么着我?”
两人完全没发现他们现在的样子倒像是在玩家家,完全是两个孩子,一个非要他吃,一个非要不吃,杜子鸢就拿着药往他嘴里塞,他别过脸去,她没办法,只能放下杯子,两只手并用,一只手扳住他的俊脸,一只手拿着药。
贺擎天的脸终于被杜子鸢扳了过来,药在唇边,他就是抿唇,不吃,杜子鸢急了。“贺擎天,你敢不吃你试试!”
他不张嘴,不说话,怕一张嘴,药就塞进了嘴里。
杜子鸢真是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就吃个药这么麻烦?“这药根本就不苦,你看这个有糖衣片!”
杜子鸢想起来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骗自己的,那时候生病了,不吃药,妈妈都会这么哄着自己的,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要哄贺擎天。
“哼!”鼻子里哼出一声,贺擎天完全不配合。
低头看着她,杜子鸢凑近他的俊脸,他微微后退,怕自己的咳嗽传染给她。
可是杜子鸢又凑近了,“你到底吃不吃?”
他摇头。
杜子鸢皱眉,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头,含住药片,然后唇猛地堵住他的唇,贺擎天错愕,她这是做什么?
舌尖轻轻一顶,她的舌尖顶开了他的唇,药片被她顶入了他的口中,快速的拿过水,喝了一口,又喂给他。
本能的,贺擎天,咽了下去,眸子瞪大大大的!完全忘记了药的苦!
杜子鸢坐下来,脸红扑扑的,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贺擎天更是失神着,她口中的甜蜜让他忘记了药的苦,竟真的吃了!好半天,他像是吃了蜜一般的憨笑起来。
但接下来。他突然吼了一声。“谁准你吻我的!”
杜子鸢脸一僵,低垂下小脸,默默不语。突然想起,要离婚的是自己。没有资格吻他的也是自己,自己总是做这种矛盾的事情!只能低低地说道:“对不起!”
“传染你感冒怎么办?”他继续吼道。
杜子鸢微微一诧,原来他是怕他自己传染给她感冒!她低垂着小脸,一时间有些尴尬。
杜子鸢又递过去杯子,“再喝点水吧!不然嘴里会有苦味的!”
他立刻摇头。“不要!不苦,一点都不苦,有你的味道,怎么会苦呢!”
杜子鸢的脸又华丽丽的红了。
“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关心我啊!”贺擎天又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欠抽。像是偷腥的猫,那么得意。
杜子鸢突然心头一酸,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心里更是难过!姐姐到现在还不知道下落,只怕她再也没有脸出现在**城了吧!那样的香艳视频。那么清晰的堪比apian的镜头,唉!
深深地叹了口气!
病房里很安静,点滴换了两次了。
在第三袋换上的时候,贺擎天突然开口。“我要去厕所!”
杜子鸢一呆,他打着点滴,去厕所,有人要帮他拿输液袋。可是她不要陪他去厕所。“我去找个护士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鼓炸了!”贺擎天掀开被子下床,摘下输液袋,递给她,瞥了她一眼,深知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小骗子害羞了。“要么你拿袋子。要么你帮我脱裤子!”
“我拿袋子!”她立刻说道。
贺擎天莞尔一笑,“那就走吧!”
杜子鸢举高输液袋,不让血液回流。
高级病房里有洗手间,两人走进去,杜子鸢身子后退一步。贺擎天一只手上扎着针,不太敢用力,而腰带似乎一只手不太好解,呃,不,是他不想用一只手解,对着马桶,他黝黑的眼珠滚动了一下,转头看杜子鸢,小骗子居然是把脸背对着他的,立刻皱眉,沉声道:“我解不了,你帮我解!”
杜子鸢脑子嗡得一下,脸腾地红了起来,只感觉耳根都跟着火lala的。“你自己解!”
贺擎天不动,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子鸢,复杂的眼里有着委屈,“子鸢,我手打着针,根本没办法解皮带,我拿着药袋,你帮我解开!”
“不要!你自己解!”杜子鸢真的要怄死了,他根本是故意的。
“子鸢,你想让我尿在裤子里吗?”委屈的瞅着她红透的俏脸,贺擎天慧黠的闪着眸光,让那张俊秀的脸庞看起来异常的俊美邪肆,嘴巴却噘着,很委屈的叫着:“快点快点啦,我真的快尿出来了!”
“这一次你太过分了。“没有任何的犹豫,杜子鸢直接道:“不尿就尿裤子里好了,反正是你自己的裤子!”
“你好过分!我是病号!”贺擎天奸诈地笑着,如同偷腥得逞的狡猾狐狸一般,打趣的看着正背着自己的杜子鸢,这个小丫头!
“你又不是不能自理!”杜子鸢冷着嗓音开口。
贺擎天微微一笑,不再捉弄她,闷声道:“貌似还能解开,我要解了,你别偷看啊!”
“我才不会看!”
“不过你想看也没关系,我绝对给你看!”
“我不会看!”
贺擎天唇边勾起一丝兴味,“我真的不介意你光明正大的看,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偷看一下也没关系!”
“贺擎天!”杜子鸢怒了。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杜子鸢整个人立刻住嘴,背对着他,手里举着他的输液袋,脸红的不成样子,这是她第一次陪男人小便啦,真是羞死了!即便是什么都没看,可是听着声音就懊恼起来,柳眉皱在一起!
其实偶尔,贺擎天还是有点玩心的,只是这些年,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