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擎还是不理我!”安柔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李惠利。
“柔儿,没关系,妈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就施行第二套方案!”
“妈,你是说对杜子鸢?”
“对!”挂了电话,安柔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不许任何人抢走擎,擎是她的。
布加迪开到了李惠利所住的地方。
安逸伯从一旁闪出来,有些着急,“你不要跟她硬碰,没用得!”
“谢谢提醒!”贺擎天高大的身影漠然的从安逸伯身边擦过,大步的走进了客厅。
而身后,安柔的车子也开进了院子,安逸伯立在院子里,见安柔下车,他走过去,“安柔,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放下自己的儿子和深爱你的男人值得吗?一辈子活在痛苦里,真的值得吗?”
安柔被安逸伯问得一怔,想到童童,眼神一紧,却又倔强道:“除了擎,我谁都不要!你最好不要背叛我妈,别忘了当初你发过誓的!”
安逸伯被她堵得一呆,“我没忘记!但也是有前提的不是吗?”
贺擎天深呼吸着,将不该有的情绪都压到了平静的面容之下,走进客厅。
李惠利正在沙发上坐着,看到贺擎天进门,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时候跟安柔结婚?”
“你想清楚了,如果真的做得这么绝,即便我妥协跟她结婚,我和你的母子关系也就到了这里。从此两不相欠!”贺擎天面无表情的陈述着。
李惠利一愣,抬起头来,打量着贺擎天。“呵呵,好手段。我该庆幸我儿子出师了,不需要我这个妈了!”
“你有当我是儿子吗?”
被问得脸色一僵,李惠利噌得站起来。“不拿你当儿子,杜子鸢早就被我做掉了!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贺擎天冷冷一笑:“你不是拿我当儿子,你是怕我报复你,你该知道,我身上既然流着你的血,也自然有你的报复心,关键是我喜不喜欢用了!但你若逼我,我一定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甘休。惹急了我,我们娘俩就两败俱伤,早点去见爸,我也刚好问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还是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冷睨着贺擎天那冷酷的面容。李惠利的身子倏的坐下来,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进门的安柔吓了一跳。
安逸伯也跟着走进来,懒散不恭的态度随即转变,倒了一杯茶,递给李惠利。“老板,消消气!”
李惠利神色僵硬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像是掩饰什么,看向眼前冷峻森然的贺擎天,那轮廓分明的五官,却是自己和贺齐翔的翻版,可那双眼里此刻含着恨。正看向自己,看得她心虚,看得她突然感到心慌。
贺擎天冷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双炯亮的黑眸凝睇着她,仿佛能将她看透般。薄唇微抿着。“把视频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去找杜子鸢,但如果你不给我,那么我也不会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滚出去!”寂静里,李惠利突然狂躁起来,“你这个逆子,你混蛋!”
“你已经不是贺家的人了,当年嫁给安叔叔时就不再是我爸的妻子,死了也只能埋在安家的祖坟里,贺家与你毫无瓜葛,我是逆子,我认了,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你,你——”李惠利指着他,突然脸色青了,唇哆嗦着。
贺擎天的拳头一紧。
“糟了,心脏病发作了,快吃药!”
安逸伯眼疾手快,立刻拿了一粒药,塞进李惠利嘴里,“擎,你不要刺激老板了!”
他都警告他了,不要硬来,硬来只会出事。
“妈!喝水,快喝水!”安柔也紧张起来。
贺擎天闭上眼睛,不让眼底的痛苦溢出来,紧抿的唇昭示着他此刻的情绪,那毕竟是他的母亲,他还不想气死她。
吃了药,李惠利的情绪缓和了一点,压抑在心里十多年的愤恨,排山倒海的涌上了心头,一双眼赤怒的瞪着贺擎天,“滚出去!”
“擎,你别惹妈不高兴了!为了杜子鸢,为了仇人的女儿,值得吗?”安柔清楚的感觉到贺擎天压抑的情绪,可是她顾不得了他的情绪了,她必须得到擎。
“我不会再来,别再逼我,把视频乖乖给我,从此时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母亲!”不得不无情的说出这样的话,贺擎天回转身,大步离去。“安柔,还有你,也不再是我的亲人,你该去的地方是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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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
杜子鸢烧尽了那些照片,心情既获得了放松又同时感到了压力,看来李惠利是真的恨爸爸。
等不及去考警察后调查了,杜子鸢一整夜都在计算机前搜寻当年的事情,在一些似乎所谓知情人士留在网络贴吧里的消息得知,原来当年爸爸和贺齐翔,贺书墨(凉忘记前面贺主任叫啥了,要是名字错了,麻烦告诉我一声,完了我再改,要是没出现名字,那贺主任就是贺书墨了,取名字好麻烦的!请原谅哦!我不是故意忘记的!)是很好的同学朋友。
杜子鸢突然想起以前问爸爸的时候他有说过贺齐翔因为他而死,对此,他很愧疚!
为什么会因为爸爸而死?
杜子鸢疑惑了!
在第二天一早就早早去了医院,立在病床前,杜子鸢郑重的问道:“爸爸,贺大哥爸爸的死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不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