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唇来,她躲开,他等待了一下,然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我错了,真的!”
杜如慧心慌乱得似一千只小兔,她哈哈笑着,掩饰着慌乱。像个初恋女孩般慌乱的脸红了,多久了,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脸红了。
她发现自己不能再见这个人,他身上有一股魔力。她不会再陷入困境。她懊恼自己会再度的失神。
安逸伯看到杜如慧波澜起伏的眸子,他的墨瞳微闪,似银河般飘渺璀璨,语气低沉而沙哑,“你是爱我的,慧慧,现在还爱着!”
“呵呵……是吗?”杜如慧心一颤,笑着推开他。“爱情对我来说是件奢侈品!安逸伯,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玩了多少男人吗?”
“慧慧。不要说!”安逸伯痛苦的低喊。
“这就受不了了吗?”杜如慧微微一笑,唇角自嘲溢满。“只是说说就受不了了,还想娶我?你难道不知道你要娶,打算娶的女人,是个jinv不如的女人吗?用你们男人的话来说。我是公共汽车,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女人,你还要吗?”
“慧慧——我不许你这样糟蹋你自己!”安逸伯锁视着杜如慧,似乎要看清楚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是我的错,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你不在乎你妻子是biao子吗?”杜如慧继续再炒。“可是我在乎,安逸伯,我是人尽可夫的biao子,你不在乎吗?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玉树临风的你?你想让我一辈子活在自卑里?你想我还不想呢!”
“我不在乎!”安逸伯痛苦的低喊,像是下了决心一番。
杜如慧轻笑:“看你表情这么痛苦,你不怕我就算答应了和你结婚也可能会给你戴绿帽子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我把自己胃口养叼了?我喜欢不同的男人,你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求你!”安逸伯一把抱紧她,怒极了的安逸伯终于爆发,像饿狼般将杜如慧狠狠地扑倒在墙壁上。
“你想,干嘛?!”杜如慧想逃。却被安逸伯牢牢地禁锢住。
“说这些话,伤害你,伤害我,你心里不痛吗?!”
“我不痛,我喜欢着——”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逸伯强势地吻住,他的舌头在她的唇上用力蹂lin着,那滚烫的热度,仿佛火山爆发时的岩浆温度,要将她彻底焚烧掉。
她感到自己要窒息了!
杜如慧从不知道,安逸伯冰凉的唇竟有如此灼烫的瑞度,具有沉睡多时的火山爆发时的深层岩浆的热度,片刻间将她焚烧得尸骨无存。
他的吻霸道而炙/热,技巧高超地ken咬着她红肿得滴血的唇瓣,狂风暴雨的席卷后,突然他的舌头强势地攻进她湿/润柔软的嘴里,猛烈地勾缠、吮xi,似乎宣告要将她生吞活剥地吃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失控,心慌意乱之间,身体却在他的肆意挑dou下,慢慢起了变化……
可是,她还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也回不去了!再也不可以婆婆妈妈了!
“你也想玩我的身体是不是?正好,我也想玩你呢,你看我们去哪里玩?要不就在这电梯里,当着这摄像头的面,咱们再做一次,反正全***城都看到了咱们的身体,也不差这一次了是不是?要不我们重温旧梦,怎样?”
“杜如慧!”安逸伯被她刻意羞辱彼此的话刺痛了。
他的大手野蛮地抓住杜如慧luo露的肩膀,墨眸阴沉地看着她倔强的小脸。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其实,杜如慧和杜子鸢还真是姐妹,都这么倔。
而他,更是深深地懊悔着,错一次,真的是伤害太深了。
安逸伯神色痛苦的看着杜如慧,“你知道,你这样说,我不会碰你,你宁愿用最无情的话伤害你自己,也不肯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
“对!”杜如慧坚定地回答。
纵然爱着,纵然跟安逸伯在一起这曾是一辈子的梦想,但到今天也只能叹息,世事无常,风云变幻,早已无法在一起。
更何况他不爱自己,就算他爱自己,她也早已没了资格!
那段mi烂的过去,让她无法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了!
这一点。她始终很清醒。
“好!我不再纠缠你!我欠了你,这一生,我不再结婚,如果我结婚。新娘就是你!”
安逸伯松开她,无比认真的看着她,“这是我的承诺,也与你无关!我等你,随时等着你!”
杜如慧错愕了!
为什么男人表现责任的时候,总是那么无情,又那么的痴情?
她发现,她真的不懂男人。“随便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电梯发出叮咚一声,到了一楼。安逸伯不再纠缠杜如慧,还是那句话。“我等你,一辈子都会等你!”
“你神经啊?”杜如慧无力的喊了声。
安逸伯已经转身离去,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身影,杜如慧感到心里烦乱极了。
杜子鸢在h市帮秦傲阳的姨婆收拾花草。姨婆的院子有一间花房,姨婆靠卖名贵的兰花为生,蝴蝶兰很娇贵,喜欢高温,杜子鸢在花房带了一会儿就觉得透不过气来了,姨婆却在里面浇花,侍弄那些花草。
“出去吧。你现在有身孕,不能呆在这里,这里太闷,你去外面院子里侍弄那些别的。“姨婆说道。
“嗯!也好!姨婆你等下也出来,这里温度太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