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理立刻去办事。
安逸伯拉着杜如慧出去,**经理也跟上去,走到他们面前。“安先生,这是您的房卡!二十七楼,第一间!”
安逸伯微微一愣。**经理眨了下眼睛,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杜如慧一呆,有些慌乱,“有事在这里说好了!”
“我们上去!”他才不管那一套。一下子扛起来杜如慧进了电梯,直到用房卡打开门,关上门,把杜如慧丢在了床上。
慌乱了一下,杜如慧努力让自己平静,等到她坐在床上时,已经变得神情娴静,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困扰,一时间让安逸伯如坠雾中。
她真是变了,瞬间就可以恢复平静,不再是那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女孩子了!这样的她成熟了,可是却让他感到莫名心痛。
“你叫我来说什么?”杜如慧淡淡的挑眉。
“难道想我跟你上c?抱歉,最近我冷淡,对那事不感兴趣,也许是之前做太多了,所以不习惯了!”
“慧慧,别这样折磨我!”安逸伯低吼。她这样说,这样蔑视自己他心里更难过。
“那是什么?叫我上来和你聊天?抱歉我挺忙的!”
“收起你的伪装来好吗?”安逸伯看着她,眼里闪过痛苦。“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我在乎是不是?在乎你过去做过的事情吗?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都有深思熟虑过的,你不能给你和我一个机会儿吗?我就是想和你共度余生!不要再自卑了好吗?过往一切都是个错误。”
杜如慧一愣,面色平静,心里却已经被波动,他看透了她的心,也看透了她的担心和自卑!他懂她心里的隐忧。
杜如慧这一刻无法平静了,但是她还是说:“既然你明白,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决心!”
“慧慧?”安逸伯微怔,在看到她眼底的慌乱时,他的唇角勾了起来,似笑非笑,眼睛漆黑幽深,他没有说话,仿佛就是要看她会再说什么。
她又轻声说:“我们不合适,没有爱情的婚姻,和有着太复杂过去的婚姻,都不会幸福!”
“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幸福不幸福呢?”安逸伯拥住了杜如慧的肩膀,俯下头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杜如慧一顿,表情顿时一僵。
他低着头,望着她,久久的不出一声。
杜如慧有些紧张,突然站起来!
安逸伯又是一用力,将她按在床铺上,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却莫名的带着一丝苦涩:“慧慧,人生很短暂,曾经你多么勇敢?现在为什么就这样怯弱了呢?”
她怔怔的望着他:“因为曾经有人告诉我很爱我,给了我很美丽的一个梦,可是梦醒了,那个人突然变成了恶魔!”
他心里一抽。很是心疼和难过。
她又别过头,闭着眼自嘲的说,“我的人生总是似乎每一次幸福到达顶点的时候,都是下一个悲剧的开始。因为太幸福,所以总会从天堂跌入地狱,然后从地狱跌入地狱!”
“如果我说不会这样,你还信吗?”灯光下,安逸伯孤独的站着,凝望着她。
杜如慧也望着他,这一刻,她感到了他语气里的认真,也因为他带着恳求的语气而感到心疼。
“我……我不信!”
“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不行嘛?”他的声音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哀愁。
她推开他,一字一句的道:“可是。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安逸伯的心猛然一阵抽搐,他的手握成拳:“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室的沉寂,安逸伯的心中的疼痛渐渐加剧,更有一丝绝望和委屈在心里浮起,从来没有这种类似绝望的情绪。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
“可是你不爱我!”她淡淡的说道。
“我……”他犹豫了。他爱杜如慧吗?之前没有。他可以确定,可是这两个月,她冷淡对自己,她变了一个人,倔强和自信共存,那样矛盾的一个女孩子,在美国商场用流利的英文跟老外交流着。拿下许多生意,每一份报告都做得有板有眼,她是如此的优秀,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对她愧疚。还是真的爱上她了!
而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面颊上映出小小的阴影,她对自己这样冷淡,心痛的仿佛翻绞起来。
“我不愿意说假话,之前我的确不够爱你!但是现在我对你已经不一样了。你让我看到了一个如此优秀的你,一个发光体,一个凤凰涅盘,洗尽铅华呈素姿的你!我承认我的心不是一点没有动的!”安逸伯哑声说道。
杜如慧一愣,表情有些惊愕。
他眼底的幽暗更甚,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涩涩的。“慧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不折磨你自己?”
“不怎样!”她低声,“我也没折磨我自己!”
“你这不是在折磨我,折磨你自己吗?”安逸伯凌乱的眸子中有着难言的情愫,他尽量压制住自己的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难道非要我死你才肯原谅我吗?”
听到这句话,杜如慧心也如美丽的蝴蝶般陡然跌落,她的小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没有要你死!你的死活也和我没有关系!”
屋内温暖的光线,浅浅地照在她绝美的脸上。
如羊脂般凝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