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着肌肤,那么轻柔。
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yu望,不愿操之过急,但是他忘记了,他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何况这火还是她点地!
夏美子一个忍耐不住,张口,轻咬了他的唇,用这种方式宣告了她的迫不及待。
南宫里泽笑了,他此刻笑起来眼角泛着红晕,竟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
“不管了,负责就负责!”夏美子双唇因为yu而分开,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的呓语,“先吃了再说……”
尽管此刻是难耐的,但还是很沉浸在南宫里泽的柔情折磨里。因为这样的感觉,像是在盖章。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颈处,耳蜗里,似乎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他都留了印记,属于他南宫里泽的印记。
然后,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分/开她的腿,夏美子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是紧绷的,他的体温是灼/热的,他的呼吸是不稳的。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边,吹拂起几缕不安的发丝:“不许再跑了!”
他沙哑的嗓音在耳边飘荡,与此同时,他准备已久的男性,进u了她的身体。
炙/热,疯狂,颤栗,尖叫,海啸,风暴,黑暗,至上的快乐,在小别重逢后,如此的旖/旎……
再后来,南宫里泽像一条豹子,风卷残云般将她这只猎物给吃得一乾二净。
情绪发xie完毕,夏美子正开始穿衣服,却被南宫里泽拉到自己怀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缓慢地画着圈,带着巨大的youhuo。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南宫里泽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夏美子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南宫里泽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夏美子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
南宫里泽凑近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夏美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fu!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宫里泽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夏美子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chao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夏美子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南宫里泽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南宫里泽,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