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婚了,你还找如慧做什么?我不是你妈妈,担当不起!”崔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原本以为嫁给安逸伯,就可以后顾无忧了,想不到只是几天而已,就将他们的女儿甩掉了。
“有些误会必须解释清楚,我想和如慧复婚……”
安逸伯已经不要脸面了,刚刚离婚,就要复婚,他真替自己觉得无地自容。
“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杜家出色的副会长,想要我们女儿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扔掉,如慧差点为他死了,他还这样戏耍我们的女儿,竟然说要复婚。”
崔夫人的眼睛湿润了,激愤地指责着。
“你,你说什么?如慧怎么了?”
安逸伯立刻紧张了,面色变得铁青,如慧差点为他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出去,你马上离开我们家。”杜夫人指着大门激动地说。
“行了,别这样。”
杜院长也觉得气恼,却十分冷静,他制止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转向了安逸伯说:“可能当初决定结婚就太匆忙了,你和如慧都没有想好,现在离婚也没有办法,算了,我们也不想追究什么,你就让如慧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吧。”
“我要见如慧,她是不是在里面,我必须见到她。”
安逸伯急了,现在不是谁原谅谁的问题,而是如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能让他见到如慧。”
崔夫人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张开了手臂,她这样的行为让安逸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如慧就在楼上。
“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不能!”安逸伯皱起了眉头,没有可以将他忏悔的机会剥夺,该死的误会让他将自己差点失去了这个善良的女人。
“她是在楼上,但病了,我不希望你打扰她。因为你没有见她的理由。”杜院长拉开了妻子,阻挡不是办法,他要知道安逸伯之所以赶来,要见如慧的目的。
她病了?
如慧怎么会生病了?安逸伯的心里更加担忧了。他看着杜院长,这个父亲想要他见如慧的理由,其实那很简单,因为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爱她……”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让杜院长和崔夫人都愣住了。
安逸伯叹息了一声继续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自以为憧憬的东西其实都是虚幻,最值得我珍惜的其实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离不开你们的女儿。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呵护她,不再伤害她。”
“这是,真的?”崔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安逸伯。
“我要见如慧,你们可以阻拦我。但我不会放弃,今天不行,我明天来,明天不行还有后天,直到我见到她,向她忏悔。”
安逸伯抬起了脚步,这次杜院长将夫人拉开了。
轻轻地推开了杜如慧房间的门。里面传出来一股药水的味道,一个护士正在给床上的病人打针,见安逸伯进来了,才低下头,拿着药箱向房门走来。
安逸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长发垂在枕边,那确实是杜如慧,她的面色蜡黄,消瘦了很多,双目紧闭着。
“她怎么了?”安逸伯询问。
“崔医生可能压力太大了。在医院里突然晕头了,血压偏低,这几天一直沉睡,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心情也不太好吧。”护士解释着。
压力大?安逸伯知道那是谁加诸给她的,是自己,是这个突来不如意的婚姻,心情不好,当然是离婚了,那种情况下,他yao要之后,提出离婚,确实过分了,深深地刺痛了如慧的心。
门外,崔夫人不放心地跟了过来,她捂着嘴巴,难忍自己心里的悲伤。
“你和她离婚,让如慧接受不了,回来的当天就去医院忙碌,晕倒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吓坏了。”
“对不起……”安逸伯低下了头,都是因为他的武断,让如慧和自己都处于盲目的痛苦之中。
“既然看过了,你还是离开吧,如慧此时不能再受到刺激。”崔夫人坚决地说。
“我不会离开的,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没有人可以治愈如慧的病,必须将她心里的冰封的阴霾剔除,温暖她的心,她才能好起来。
走到了床边,安逸伯望着憔悴的女人,心里的自责更加强烈了,他俯下身,握住了如慧的小手。
门外杜院长拉住了妻子的手臂。
“你没看出来吗?女儿因为什么生病的,如果安逸伯是真心的,要比那些药物更加有效。”
“可我不放心……”崔夫人手。
“这里是我们家,你怕什么,如果如慧不想见到他,我会将他赶出去的。”
杜院长将妻子拉着离开了如慧的房间,他知道女儿此时需要什么,不是药物,而是这个男人的回心转意。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安逸伯仍旧紧握着如慧的手,眼睛里都是怜惜和不舍。
“如慧,逸哥哥错了……我不想离婚的,是嫉妒冲昏了我的头脑,甚至没有问清楚,就将那个女人当成了你,离婚之后,我没有一刻是开心的,一直无法镇定下来,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上了你……”
现在知道爱上她,会不会迟了,安逸伯将如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失神地看着病痛中的女人,眼前都是过去的一幕幕,杜如慧站在他的书房里,羞涩地看着她,当他指责她有企图的时候,她那双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