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蒋乐乐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她明白他的意思,那天夜里他tuō_guāng了她,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丝羞辱仍旧让蒋乐乐感到窝心,
“下流!”
蒋乐乐无法表达内心的愤怒,直接对着顾东瑞的面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这样唾弃他,鄙视他。
顾东瑞眨了一下眼睛,完全怔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吐他口水,在海翔,在码头,在顾家,都是恭敬的目光,他丝毫的不悦,都会影响到所有的情绪,可她……却是第一个敢触怒他的女人,愤怒地挥出手掌,狠狠的一个耳光,蒋乐乐觉得面颊上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了沙发里。
顾东瑞看着失去了知觉,不能再怒目相视的女人以及她面颊上的印记,冷冷一笑抹去了面颊上的口水,蓦然转身,拎起了地板上的婚纱。
婚纱和烟蒂混在一起,已经被烧了一个洞,散发着烧焦的味道,他抬起脚,将烟蒂狠狠地踩碎了,然后转过身,看向了蒋乐乐。
顾东瑞栖身上前,大手抓住了蒋乐乐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拽,破碎的裙子脱离了她的身体,洁白胸/衣下的丰/满裸露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幅美人的玉体,透着一种无法抵御的you/惑,顾东瑞的目光不经意地停留在她的丰/满的酥/胸上,表情瞬间变得尴尬,呼吸也有不顺畅了。
顾东瑞伸出手,带着肆虐和嘲弄端起了蒋乐乐的下巴,审视着她的面容,虽然左脸已经红肿了,却仍旧不能掩饰她的精致和优雅,低垂颀长的睫毛,娇俏的鼻子,粉嫩的唇瓣……
一个天生绝美,让人为之倾倒女人。娇柔脆弱,他刚刚的一掌打得无情,也打出了他心里的怒火,大哥死了。大哥为了这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顾东瑞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如此地狼狈,脑海中的联想,好像她是污泥中的白莲花,冰冷的傲气,彻骨的忧伤。
“大哥,你会如愿的,就让这朵白莲花一辈子陪着你……”
顾东瑞猛然睁开了眼睛。拉起了蒋乐乐的手臂,无视她的娇美,将婚纱硬生生地套在了她的身上,蒋乐乐软绵绵的身子任由他摆布着。
婚纱穿好了,他有力的五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笨拙地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然后将她抱起,向老宅门外走去……
和风迎面吹来,顾东瑞长长地松了口气,大步向自己的轿车走去,拉开了车门,将蒋乐乐推了进去。然后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混凝土搅拌机边上的男工人们愣愣地看着远去的轿车,良久之后,才纷纷议论着。
“是顾先生的女人?刚才老三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顾先生看没看见他调戏那个女人。”
“还穿了婚纱……”
“但愿没看见,不然死定了。”
车子消失在蒋氏庄园的土路上。庄园又恢复了隆隆的作业之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蒋乐乐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声紧急的刹车声让她猛然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紫色薰衣草。
恍然地抓住车门,她坐了起来。这里很熟悉,是她曾经逃离的地方,她竟然又回来了。
“下车!”
一声厉喝,顾东瑞的大手一捞,将她直接从车里拉了下来,她毫无准备,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直接跪在了车外的甬道上,沙石硌破了她的膝盖。
“好痛……”蒋乐乐无法站起,痛苦地呻/吟了出来。
“你耽误了我太多的时间!已经让我没有耐心了。”
顾东瑞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大步地向前行走着,蒋乐乐踉跄地跟在后面,一瘸一拐地小跑着。
这时海瑟跑了过来,恭敬地凑近了顾东瑞。
“都准备好了,先生,是今天举办,还是明天?”
“就现在,明天是葬礼!”顾东瑞冷漠地说。
“是,蒋小姐这个样子……是不是需要化妆,”
海瑟的目光移到了蒋乐乐的婚纱上,一路上的折腾,婚纱上除了那个烟头烧的洞,还有一些污渍,而且蒋小姐的左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淤青,看起来好像是手指印记,她的头发虽然整理过了,却仍旧有些凌乱……
“她不需要!”
顾东瑞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蒋乐乐的手腕,大步地向白色的小别墅走去。
蒋乐乐感觉自己就像小鸡一样被提来拽去,完全不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儿?为什么给她穿上婚纱,要举办什么,顾东瑞带她回到这里,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跟契约和金钱无关?那和什么有关?
“顾东瑞,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穿这该死的婚纱?你带我去哪里,要举办什么?”蒋乐乐一只手被拽着,一只手提着裙子,长长的婚纱拖曳在地上,几次她都险些摔倒,只能临时抓住顾东瑞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体。
“因为你要结婚了……”顾东瑞的嘴角乐乐一挑,说出了让蒋乐乐差点晕倒的一句话。
结婚?和谁结婚?
蒋乐乐完全蒙住了,茫然无措地看着顾东瑞,他在说什么?
就在蒋乐乐想继续追问的时候,顾东瑞将别墅的大门推开了,客厅里都是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他们并列在两排,而中间,则是一个个花圈,花圈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遗像……遗像的上面有一个十分刺眼的“囍”字。
这是灵堂,还是喜事?当蒋乐乐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个硕大的照片时,她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