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恋上了我的床?”顾东瑞低沉着声音,仍旧鄙夷。
“不是,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赵烨之,他救了我,我要报答他……你不能……”
“报答?我以为你会激动得以身相许了呢,你看看你投进他怀里的样子。简单就是yin/dang!”顾东瑞的心情再次被蒋乐乐破坏了,她竟然要报答那个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蒋乐乐有些尴尬。
“我看你是想you/惑赵烨之!”
“不是,不是的!”
顾东瑞的断言。让蒋乐乐很尴尬,她没有那么想过,当时她只是害怕,需要一个依靠而已。
“你打错了算盘,他不过是个工人!”
顾东瑞眼神的戏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蒋乐乐一直在提到这个名字,她喜欢那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男人吗?
“我没有打什么算盘,而且我不觉得工人的身份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格。”
“你想说什么……”顾东瑞突然搂住了蒋乐乐的脖子。她想将他和赵烨之比较吗?那个男人有人格,他就没有吗?
蒋乐乐觉得面颊几乎要贴上顾东瑞了,形势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开我!你,你,和你相比起来,我觉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还有人性,就不要为难他,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弟弟要强/bao我。这点你应该明白,你们兄弟根本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字字讥讽,蒋乐乐从来没有因为赵烨之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顾东瑞,却做了让她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儿。
虽然顾东瑞知道弟弟的私欲是事实。却没有想到蒋乐乐连他一起讽刺了,女人,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谁才是海翔的主人。他目光凶狠地瞪视着她,他除了有权利,确实也用下/本身思考过蒋乐乐,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不断地缠/绵,那仅仅是满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下/半身思考,你以为你的身体很有魅力吗?不过是个弃妇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让顾家签订可笑的契约,还要出五百万买回来,如果乐乐一文不值,就是顾二少爷的脑袋出了问题。”
直接的回击,让顾东瑞面色一下阴沉了起来,才一个晚上而已,他似乎对这个女人太优待了,以至于她又恢复了伶牙俐齿。
“那我是不是该将五百万的花费都得回来?”
顾东瑞阴笑俯身,直逼着蒋乐乐的眼睛,有时候女人太过伶牙俐齿,是要遭到教训的,昨天晚上他故意放过了她,难道她就不明白吗?
“我说了要打工还给你的……你不要……现在怎么得回去……”蒋乐乐的身体极力向后仰着。
“你的身体……”
顾东瑞淡然一笑,手指勾住了蒋乐乐的下巴,唇轻轻地覆盖了上去,双唇接触的一刻,他用力一压,狂吻了起来。
蒋乐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身体就被压在了大床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她的睡衣,大手恣意放肆,几乎揉碎了她的身体。
他不是说苏妩柔要来吗?让她赶紧离开这个房间,为什么现在……一定是刚才的对话和蒋乐乐的态度激怒了这个男人,触及了他的自尊,让他忘记了要做的事情。
他的唇一直纠缠着她,她的唇红肿了,舌不能自控,当吻落在了她的脖子,肩膀,胸/前时,她深深地喘息了起来。
“五百万,如果是ji/女……要偿还一辈子,你打算偿还多久,两辈子吗?”顾东瑞的身体用力一挺,鄙夷地进/入蒋乐乐的身体,现在她的伶牙俐齿怎么了,被吻平了吗?还是她也喜欢这种偿还的方式。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直猛烈快速的进/攻着,以一次的深入,她都无奈地呻/yin着,身体羞红颤抖,手臂不得不攀在他的脊背上,希望他不要太过迅猛,她真的承受不了。
这是男人对女人又有效的侵略方式,占/有她的身体,让她的尊严都淹没在呻/yin之中,嘴上一时的痛快,会在身体全都找回来。
柔软的si密地带完全没有了缝隙,他狂妄地抽/动着,挤压着,将她的兴奋点一遍遍地撩/拨,女人。骄傲的小女人,现在她的骄傲哪里去了,是不是和她的si密一样,被强硬压制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恣意过。横冲直撞,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计划,他沉浸在清晨的ji/情里,温暖惬意和奔涌的浪涛,让他像雄狮一样的勇猛,细微的汗珠儿挂在了他的额头,脊背,在窗口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蒋乐乐想让自己矜持,只当那是一种原始的。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是男人的需要,她的被迫而已。
然而在床上,他没有那么容易让她无动于衷,听见她那种兴奋的声音、剧烈的震颤。才是他的目的,才能让他觉得征服了这个浑身利刺的女人。
这是一种无法抵御的冲击和挑/逗……
蒋乐乐渐渐被身体的纵情恣意侵扰着,她的声音变得可爱、娇美,就像富有节奏的音符,好像吟唱,又好像哭泣。
他没有放弃这种信息,疯狂弹奏。不断弹起落下,直到她完全失态,身体随着他起落,迎合,甚至用力,她大声地呻/yin起来。面颊绯红,喘息着。
在这场欢/爱之中,有一种气氛渐渐充盈满足,就是征服与被征服。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其中,享受着。在彼此切合中寻找着快乐。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