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抓来的,真的,顾东瑞将我抓到了这里,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一次,让我离开海翔,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帮人帮到底……”
落乐乐一下子抓住了尉迟傲风的手臂,她信任这个男人,她相信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帮助她。
尉迟傲风十分尴尬。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帮助过这个女人,万一她真是个ji/女,他就算解释也说不清了,那会闹出大笑话,也会让爸爸十分气恼,让他来中国工作,寻找张俊硕,不是来泡ji/女的。
“别这样,你想要多少钱。直接说……”
“我不要钱,只是想离开这里,尉迟先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那天夜里,顾东瑞……”
蒋乐乐咬住了嘴唇,如何继续隐瞒,她只能被当做一个ji/女看待,于是她结巴地说:“那天夜里,我被抓来了海翔,他tuō_guāng了我的衣服。我没有办法,才穿了一件t恤逃跑了,却分无分文,刚巧遇到了你……所以你要相信我,尉迟先生,我不是ji女。我是蒋万风的女儿。”
蒋乐乐眼里的真诚和泪水,让尉迟傲风不能忽视,他似乎有些相信她了,不过为什么海翔要禁锢这个女人,和顾东瑞又是什么关系?
“夫人。夫人……”这时海瑟跑了上来,尴尬地咳嗽着,夫人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抓住尉迟先生的手臂?
“夫人?”
尉迟傲风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称呼,她看起来身穿厨娘的衣服,却被称为夫人?在海翔,只有顾家的女人才会被称呼为夫人。
尉迟傲风再次打量着蒋乐乐,这个女人有着不凡的气质,不是一般的厨娘那么简单。
蒋乐乐知道这个称呼会害死她,于是着急地解释着:“我不是什么夫人,都是假的,尉迟先生……”
就在海瑟走上来,恳求蒋乐乐赶紧离开的时候,顾东瑞的越野车飞速地开进了海翔,冲着他们的方向直接开了过来,接着一个刹车,越野车停在了薰衣草园的边上,顾东瑞戴着一副黑色的太阳镜,迈开大步,直接走了过来。
蒋乐乐吓得面色苍白,她马上松开了尉迟傲风的手臂,后退着。
海瑟也紧张地低下了头,这次真的不能怪他,是夫人突然跑了过来,好像和尉迟先生认识一样。
“带她回去,不要让这个贱人到处乱跑!”
顾东瑞摘掉了墨镜,阴郁的目光看着蒋乐乐,好一个善于利用美色的女人,知道尉迟傲风身份地位高贵,利用他出去的机会,竟然打算勾/引这位副会长了?
“夫人,走吧?”海瑟低沉着声音说,现在不走,还等着先生将她拎回去吗?
蒋乐乐无比惋惜地看着尉迟傲风,他看不出来吗,她就好像海翔的囚犯,无奈转过身,落寞地向别墅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带坠落,真的不行吗?她就没有希望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吗?
“她是……”尉迟傲风望着蒋乐乐的背影,觉得刚才她的神情好悲伤,为什么顾东瑞会这么对待那个女人,还称呼她是贱人。
“一个檀木虚荣,只会勾/引男人的花瓶……千万不要让她纠缠上你,她的贪欲是无止境的。”顾东瑞鄙夷地形容着落乐乐。
一个贪慕虚荣,只会勾/引男人的花瓶?
尉迟傲风望着蒋乐乐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刚才他几乎相信了她,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她的神情,她的诚恳,还有那几分难以抗拒的神似。
“我在下塌的酒店见过她,当时她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争执……”尉迟傲风回忆着,当时那个男人在和这个女人谈乱价钱。
只穿了一件t恤?跑到了酒店和男人纠缠?蒋乐乐果然厉害,顾东瑞阴郁了目光。
“我看她尴尬,就替她解围,当时的状况实在糟糕,没有办法,我给了她,西装遮体和一些钱。”尉迟傲风讲述着,他觉得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那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海翔?
“难怪了……”
顾东瑞记得清晰,在庄园的客厅里抓住她的时候,她穿了一套新裙子,当时还掉了一件名贵的西装,好一个狐/媚的女人,走到哪里,都让男人没有办法抗拒她的请求。
现在尉迟副会长的身份是蒋乐乐新的目标,顾东瑞的目光再次阴厉了起来。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狡猾,处心积虑,他似乎有些不是对手了。
“还有这样的奇遇……”顾东瑞挤出了一个微笑。
“没有想到,在海翔又遇见了她……”
尉迟傲风对此事表示怀疑。如果是海翔的女人,怎么会落魄成了那个样子,如果不是海翔的女人,怎么又被称呼成了夫人。
顾东瑞不想自己尊贵的客人参与这样的烦心事儿,于是转移了话题。
“我们不提他了,走,一起喝酒,游轮的事儿,你放心已经搞定了,至于另妹的事情。我也托人打听了,好像有人知道张俊硕来了中国,还和几个中国人联系过……”
提到了张俊硕,话题自然很容易就转移了,相比来说。尉迟傲风更关心自己的妹妹,带妹妹回韩国,是他最大的心愿,至于这个奇怪的女人,能出现在海翔,自然有她的道理。
“能具体知道联系过的中国人都有谁吗?”尉迟傲风询问。
“事隔十八年,有一些人已经搬离了原址。现在正在逐一排查,假如另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