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少爷不知道有多喜欢这些东西,每天都来看它们,有时候会在坐在一边看书,一看就是一天。”

小兰情不自禁地说,可是说完才觉得失口了。

蒋乐乐听着小兰的话,看着那些狼狗和藏獒,真后悔当初的行为,假如她不是动手打了那个男人,也许他还活着。

“我不是故意刺激夫人的,其实就算没有流血,大少爷也活不了多久了。”

小兰虽然这样解释着,蒋乐乐也没有那么轻松,她看着那些狼狗和藏獒,它们一定也十分想念它们的主人吧,可惜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

落寞转身,蒋乐乐叹息着向竹林里走去,走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和小兰向回走去,刚走到竹林公寓的门口,就看见几个工人将一台钢琴抬进了公寓。

“这是先生亲自选的,最好的钢琴。”海瑟解释着。

蒋乐乐这才想起来,顾东瑞说过,要给她一架钢琴,奇怪,那个男人怎么知道她喜欢弹钢琴。

进/入放钢琴的房间,蒋乐乐走到了钢琴前,抚/摸着它,这比庄园里的那架好了不知多少倍,她几乎爱不释手。

坐在钢琴前,她打开了盖子,完全不由自主地弹奏了起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爸爸就让她学习钢琴。看到了琴键,熟悉的乐谱跃然闹钟,优美的韵律从修长的手指尖流淌出来。

海瑟和小兰看得呆住了,海翔里似乎很少能听到这么优雅的乐声。想不到夫人的琴艺这么好。

海瑟正看得发呆的时候,顾东瑞循声走了过来,海瑟刚要喊先生,就被顾东瑞制止了。

小兰识趣地拽了一下海瑟,海瑟似乎明白了,尴尬地一笑,和小兰一起下楼去了。

钢琴的房间里,蒋乐乐背对着顾东瑞,投入地弹奏着,童年的那些回忆渐渐浮现在脑海中。她穿着裙子在田野里奔跑,姐姐讽刺着她,她却依然执着。

曾经的美好永远也不会回来,失去的就是失去了,蒋乐乐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无声地流淌了下来,直到她泣不成声,琴声嘎然停止,她伏在琴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顾东瑞无法表述此时的心情,刚才一刻的神往立刻清醒了过来,蒋乐乐并不情愿留在这里,她更喜欢海翔外面的天空。

举步走了过去。他伸出了手,刚要抚摸蒋乐乐的发丝,她的面颊猛然转过来,清冷的眸子冷视着顾东瑞。

蒋乐乐哭泣的时候,听到了门外走进来的脚步声,她对这个男人太熟悉了。他的皮鞋,他的步履……

他在耻笑她吗?因为她在悲伤地哭泣。

蒋乐乐的眼神里都是质问,为什么要亲自买琴给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收买了她的心吗?还是他想耻笑她永远也不可能有过去的生活了,因为她曾经也有一架钢琴。

“为什么要买钢琴给我?”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钢琴……”顾东瑞说。

喜欢?蒋乐乐万分不解。他如何知道她的喜好。

“你好像很了解我?”

“怎么说呢,在蒋家,我看到了你房间里的旧钢琴,还有相册……我想你十分渴望这里也能有自己的钢琴。”

顾东瑞伸出的手慢慢地收了回来,蒋乐乐还是那么犀利,质疑着他的举动,实际上,顾东瑞在商场里看到这架钢琴的时候,是一种萌生的冲动让他买了下来。

“进/入我的房间?”

蒋乐乐想着庄园里老宅的那个房间,曾经她和姐姐住在一起,那架钢琴并不是蒋乐乐的,而是姐姐的,曾经为了争钢琴,姐姐还打了她一顿,后来,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妈妈将姐姐带走了,房间成了她一个人的,就连那架钢琴也属于她了。

可是自从那天开始,蒋乐乐的快乐没有了,她思念妈妈和姐姐,一直到十八岁,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蒋乐乐回忆着,神情有些恍惚。

顾东瑞坐在了一边的小沙发里,目光凝视着蒋乐乐。

“可惜,老宅就要拆了,很快就会成为废墟,那架钢琴也要成了垃圾。”

“你不是说过吗?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蒋乐乐再次转向了钢琴,淡然地抚/摸着琴键。

“是的,我是说过,但前提条件是,你要做我女人。”顾东瑞希望蒋乐乐妥协,却猜不透她要出的话是什么?

蒋乐乐咬着唇瓣,泪水仍旧飘落着,虽然那个家不算温暖,但是她仍然爱着它,蒋乐乐的声音微颤,恳求着:“不要毁掉老宅,不要毁了我的钢琴。”

她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回去,看到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房间,抚/摸一直陪伴她长大的钢琴。

“它已经摇摇欲坠了,而且你的钢琴太陈旧了,都是灰尘!我打算让人将它夷为平地,修建钢厂……”

顾东瑞不想打击蒋乐乐,但是那个家已经不行了,如果没有人修葺,就会倒塌,而那个地址刚好可以建立一个庞大的船舶轧钢厂。

“不要毁了它,可那是我的!”

蒋乐乐猛然站起,走到了顾东瑞的面前,低声质问:“你有最喜欢的东西吗?有最美好的回忆吗?知道什么是珍惜吗?了解我对那个老宅和钢琴的感情吗?这不是你买一栋华宅,给我一架世界上最奢侈的钢琴能得到!”

蒋乐乐十分激动,泪水仍旧滚落着,这个男人根本不懂,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感情,甚至婚姻都想依靠欺骗,骗取女人的感情。

顾东瑞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了蒋乐乐的手腕,反问着。

“是不是留下老宅。留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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