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所以你还是……”
不等尉迟傲风下面的话说完,连安魅悲伤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她突然推开了车门,飞快地奔跑了出去。
她不要坐在他的车里,一刻也带不下去了。
这个男人,一点时间都没有给她,直接轻蔑地断了她的幻想,甚至没有委婉,而是铺头盖脸的袭来。
白色的高跟鞋在小路上噶等噶等地响着,连安魅完全没有分辨方向,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远离羞辱。
“该死的,你去哪里?”
尉迟傲风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他只想和连安魅说清楚而已,却不想这个女人的自尊心这么强烈,天色已经黑了,她这样徒步能去哪里?
目光向前看去,连安魅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不安地发动了车子,尉迟宇车一边开着,一边四下寻找着,他不能这样扔下那个女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可是他一路开下去,也没有看到连安魅的影子,小女人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一座建筑的角落里,连安魅呆呆地看着尉迟傲风慢慢开着的车辆,他不断地向周围看着,他在找她吗?
泪水仍旧在流淌着,连安魅真的很想走出去,但她还是忍住了,并劝解着自己,那只是儿时的一个梦想而已,不是什么真的爱情,她该忘记,该淡然,该重新开始,会有一个男人可以取代这个傲慢的副会长。
直接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连安魅坐进了车里,吩咐司机向相反的方向开去。
尉迟傲风十分担心连安魅的安全,车子又掉头开了回来,后来实在无奈,他下了车。四下奔跑着,喊着连安魅的名字,可他这样折腾了大概半个小时,实在无奈了,只好开车去了连院长的家,但愿安魅已经回去了。
到了连院长的家门口。他看到了正要关门的管家,于是喊住了他。
“连安魅小姐回来了吗?”
“小姐刚刚进去,先生要找小jie吗?”
“哦,不用了。”
听说连安魅已经回来了,尉迟傲风才放了心。他倚在了车门上,拿出了一支烟,点燃后慢慢地吸了起来。
连院长家的二楼阳台上,连安魅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大门外熟悉的身影,心里一阵阵伤痛,他是个好男人,却不属于安魅。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一个比安魅美丽,比安魅成熟的女人。而自己,只能算是个小女孩儿。
下意识地,安魅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那小小的两团富有弹性地耸/立着,她还是一个女孩儿吗?也许还是吧……
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安魅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随手拿起了一本历史故事在床头灯的照射下看了起来。
她的心仍旧没有平静……
*************海翔**************
最近几天。海浪似乎没有那么大了,虽然有了日本方面的合作。也只恢复了一个工厂的运作,第三造船厂仍旧停业中,顾东瑞补给工人一些生活补助,也开辟了一些没有危险的海域,让工人打渔,然后用海翔的船将鱼运出海翔,赶上鱼市,也能赚点钱花,让海岛工人的生活过得更加如意一些。
蒋乐乐当然不会闲着,她在海滩上,帮助那些失业的工人家属织起了渔网,顾东瑞每次带着技术工程师从这里走过的时候,深邃的目光都会看向自己的女人,她恬静地坐在海滩的椅子里,面颊犹如桃花般的鲜艳。
在那样一双深情的眼神凝视下,让蒋乐乐羞涩地低垂着头,幸福在她的眼中浮动着。
尉迟傲风一直打压海翔大约有半个月的时间,不但没让顾东瑞退怯,反而越战越勇,离婚的事情,顾东瑞只字未提。
“真是有你的……”尉迟傲风有点相信了,顾东瑞似乎真的喜欢他的妹妹,就算是也岌岌可危,也没有动过和水儿离婚的念头。
稍稍放松了打压的力度,但是尉迟傲风也没有给海翔太多的喘息机会,如果顾东瑞这种的状态能坚持一年,仍旧对妹妹不离不弃,他也就放心了。
海翔仍旧处于潜在的风暴之中,但是它的暂时宁静却格外宜人。
“看看我们的夫人,真是又漂亮又能干,顾先生真是有福气。”工人的妻子们,都这样夸奖着蒋乐乐,嫉妒渐渐没有了,大家被蒋乐乐的善良感动着。
黄昏时候,蒋乐乐带着灿平回到了别墅,顾东瑞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赶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将儿子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
“想没想爸爸?”
“想了……妈妈也想了,因为爸爸每次在海滩上经过,妈妈总是偷偷地看你……”灿平晃着小脑袋,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一样,想和爸爸分享。
蒋乐乐立刻红了面颊,自己的儿子好像在海滩上捡贝壳,专注地玩耍,其实一直在观察妈妈,让她有些尴尬,无奈地狡辩着:“你一定是看错了,妈妈一直在帮阿姨们织补那些坏了的渔网。”
“不是,我真的看见了,妈妈的脸又红了。”灿平调侃着,让蒋乐乐更加羞涩了,这个小灿平,真该狠狠地打他的小屁/股。
“看就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顾东瑞放下了儿子,目光柔情地看着蒋乐乐,不仅仅她在偷看他,他每次经过,眼睛也没有闲着,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爱在他们的心中深深地扎根着,他很欣慰,蒋乐乐是一个善良,不怕辛苦的好女人,他的选择没有错。
“我那么忙,织补都忙不过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