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还你衣服的!”杜子鸢感觉脸在发烧,小声保证,转身奔出去,杜如慧已经不见了踪影,杜子鸢从专属电梯下楼。
秦傲阳目送着远去的背影,抿唇,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可爱的丫头,杜如慧的表妹吗?应该是吧!”
秦傲阳走出贺擎天的办公室,不解的问刘秘书。“李姐,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总裁允许女人进他办公室luo奔了?”
刘秘书耸耸肩,“不知道,我看到的也是那个样子!”
两人正说话,就见贺擎天从走廊走过来,看到秦傲阳,扬扬眉,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温暖。“走吧,给你接风!欢迎我们秦副总回国!”
“擎!才多久没见,你居然允许女人在你总裁室里luo奔,真是稀奇啊!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吗?”秦傲阳的丹风眼里有着戏谑的光芒。
“好戏每天都有,只不过要用心去看而已!耐心点吧,我的秦副总,好戏还会有的!”贺擎天似笑非笑,走过来,伸出拳头,两人的拳头相碰,都微笑起来。
杜子鸢出了大厦后,看看系在自己腰间的男士外套,阿玛尼的!
奢侈品就这么围在了她的腰上,一瞬间,杜子鸢觉得自己真的糟蹋了这件高档休闲上衣,而秦傲阳还真是大方,这件衣服一定很贵很贵吧?天哪!她怎么还的起?
单位不能回了,杜子鸢只好又打电话再请假,连着两天请假,今天又请假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没办法、她现在没法回去工作,当务之急是回去换衣服。
坐公交车回去的,路上给杜如慧打电话,她不接。杜子鸢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沿途的风景,她这样的人,住在半山腰的豪宅里,却乘坐着公交车,说起来只怕没人相信吧!而今天,姐姐衣不遮体的在贺大哥的办公室里,他们做了什么呢?
摇摇头,杜子鸢,怎么会想这个呢?
又甩了下头,试图把脑海里的沉郁甩出去。
只是一颗心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觉得沉重,越想越觉得悲凉,内心更是无端空了起来,他说出差了,可是他人在办公室里。
公交车在半山腰停下,她下车,走了几百米回到别墅。
很不幸的是,秦傲阳的衣服被染上了血,杜子鸢懊恼的shen了一声,倍感无力,她怎么会这么丢人呢?还被男人看到了!
洗澡后换了衣服,去洗衣房洗秦傲阳的衣服。
打开了冷热两用的开关,杜子鸢等待着水溢满水盆,怔怔的看着水流,莫名,又叹了口气,等到发现水满了,她回神,伸手去搓洗衣服,啊!她居然开了热水,烫死了!
天哪!
清澈的水很快变成了血红一片,还冒着热气,热水烫的手红肿了起来,立刻调转,开始用凉水冲洗,等到水凉了,捞出衣服时,杜子鸢傻了。
那衣服,居然缩水了!
为什么这么倒霉?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啊?只怕卖了自己也难买一件阿玛尼吧?天哪,她可怎么还给秦傲阳啊?
那件衣服被她洗废了!
就这样洗废了!
但还是洗的千干净净,晾晒起来。
想休息,可是学校又打来电话,说周一去学校集合,她现在是实习阶段,在侨办还没办手续,要等到七月拿到毕业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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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几点。
直到院子里传来骑车的引擎声,她呆了呆,打开灯下床,来到窗边看到贺擎天从布加迪上下来。
她顿时愣在原地,有点呆傻,他回来了!下午,他和姐姐在办公室里那啥了,想到此,她心里莫名一痛,有些苦涩。
贺擎天和秦傲阳吃完晚饭回来,车子看进来时,楼上漆黑一片,他以为杜子鸢没有在家呢,刚下车,看到楼上的灯亮了。
他抬起头,视线徐徐望过去,看到窗户边上站着的那抹小小的身影,俊冷的容颜看不出一丝情绪,然后,他迈步进屋!
杜子鸢似乎看到他刚才抬起头来看楼上的方向。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头发,下楼。
她走到楼梯的时候,他刚好进来。
“贺大哥……”杜子鸢轻声喊道。
“嗯!”他应了一声,看看表,挑眉。“没吃饭?”
杜子鸢点点头,又惶惶抬起,对上了他的俊容,“睡过了,你吃饭了吗?不是说要出差吗?”
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杜子鸢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话多了!
贺擎天没有回答,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坐到沙发上,似乎有些累的样子,是下午跟姐姐在一起累的吧?
杜子鸢安静的立在一旁,然后又转身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回来。“要喝水吗?”
他不说话,接过了水,仰头喝了一杯水,把杯子递给她,抬起眸子,视线有些冷,盯着她问:“今天你去了公司?!”
“嗯!”她点点头,心里有些微恙,却没表现,轻声陈述事实。“姐姐让我给她送衣服!”
“所以你就去了?”他冷冷的抬高了声音,视线犀利的锁住她不安的小脸。
“是的!”
“她让你去死你也去死吗?”他的声音抬高,抿唇,然后叉问道,“杜子鸢,告诉我,你现在姓什么?”
杜子鸢疑惑的眨了下眼睛,看着他的深眸,大眼闪烁了一下,轻声启齿:“现在姓贺!”
她没忘记已经嫁给了贺擎天,现在,她是跟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