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鸢没接,电话锲而不舍的又响了一遍,最后归于平静。在杜子鸢几乎要松口气他不会再打的时候,那端发未一个信息:现在立刻未天赐我的套房,不然你会后悔,二十分钟,不到,后果自负!
狂妄自大的一句话,却透着刻骨的威胁,杜子鸢呆了下,叹口气,她真的是要崩溃了。又拨打了电话过去,“你到底要怎样?”
“立刻到我的专属套房来,不来,杜如慧的视频将不加马赛克就被传播出去!”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威胁从电话里传来,让杜子鸢的心瞬间冰凉。
“我马上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知道自己无法不去。“师傅,我们去天赐酒店!”
二十七层,总算到了。
安静的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深呼吸,再次深呼吸。杜子鸢走出电梯,朝他的套房走去,停滞在门口,深呼吸!
门开了!
悄然无声,贺擎天就在门口,杜子鸢一呆,一只大手将她扯进了房里,高大的身躯罩住她,门关了,她听到头顶传来愤怒的声音。“该死的,你身上怎么回事?脏死了!”
杜子鸢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有灰尘,泥巴草屑还在身上,发丝有些凌乱,她微微慌神,是被人绑架导致的,但是她不想对贺擎天说,只是道:“你让我来做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去了!”
杜子鸢说着就要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比她更快一步的拉住了她,高大的身躯就这样硬生生把她压在门板上。
“你干什么?”杜子鸢吓得叫了一声。
“你给我说清楚!贺擎天脸色从容,但声音却有些咬牙切齿,不理会杜子鸢惊恐微皱的小脸。
“说清楚什么?”杜子鸢小声道。
“子鸢,你好大的胆子!”贺擎天不客气的贬道。冷秀的俊眸也不客气的闪动着嘲讽的意味。“说,下午去了哪里?”
“摔了一跤,就这样了!”杜子鸢依然回答的很平静。
“撒谎!”贺擎天怒吼一声。眼里的鄙弃之意更浓了,中间还夹带着冷怒。“你敢对我撒谎!说。是不是跟男人打yezhan去了?”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勒痕处很疼,杜子鸢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拧紧秀眉,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霸道的男人,眼底溢出受伤的情绪,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又不是三陪小姐,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咬着唇,低下头去。
“为什么不说话?”贺擎天低下了身子,视线刚好与娇小的杜子鸢平视,四目相对。一个充满讥嘲,一个布满受伤。
“说啊!”他的目光如此锐利锋芒,她听见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时空传来,“你到底去了哪里?”
僵持了片刻。她没有说话。
贺擎天冷漠地望着她,突然眼眸一紧。只见她红了双眼,晶莹的液体从眼眶里掉落而下,毫无征兆,一下子泪如雨下。
她。在他面前哭了。“哭什么?”
“因为你说话太伤人!她小声哽咽。
“伤人?别在假装清高了,谁信这一套?外表纯情,骨子里却fengsao的紧,不如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是什么?一个不/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和颜悦色?”贺擎天冷怒的我起杜子鸢,直接把她我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紧接着,就想动手去解她的衣扣。
“你、你、你放开我!”杜子鸢吓得尖叫,泪水一时凝固。
“这次就让你没有力气去找男人!”贺擎天的身体紧紧的压住杜子鸢纤细的身子,上下暧/昧的磨/擦着,一边低沉的youhuo她。“我可不是任你欺凌的男人!”
到底是谁欺凌谁啊?
“不要……你快点起来!”杜子鸢惊慌的摇头,她难于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可恨的男人,竟一再强硬的对待自己。“我不要了,如果你再像昨天那样,我真的会恨你!”
小手奋力的推拒着,却推不动他健壮的身躯,反而被他贴的更紧了,心跳都连在一起,鼻息前满满的男性气味,让杜子鸢脑子陷入晕沉,正当贺擎天低下头,想要吻住她吵闹不休的唇片时,杜子鸢端起了旁边的一杯清水,愤怒的泼到贺擎天的脸上,顿时把贺擎天的yu之火全部浇灭!
他站起了身,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水珠从他xan分明的俊脸上缓缓滴落,额前沾湿的发丝,让他看上去狂野冷傲,寒意逼人!
杜子鸢被吓坏了,立刻爬起来躲他远远的,用一双受惊的清眸怒视着他,贺擎天感觉前所未有的挫败,他用手拔去发丝上的水珠,冷哼一声,转身抽出烟,点了一支,闷闷的抽了起来。
但心中的不甘却更甚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又岂会得不到?
她关机那么久,半夜三更仪容不整的,他更是生气,难道她不知道之前他很担心她吗?这个女人,真是可恶,为什么她就不能顺从他一次?
“是你逼我的!”杜子鸢支吾地说了一句。
贺擎天冷笑一声,走过去打开电视。“这也是你逼我的!”
杜子鸢一直惊慌地看着他,贺擎天冷哼一声,拿起遥控器,他修长的手轻轻一按,冷寂的房间里顿时漾开一阵阵嗳/昧的娇/喘。
熟悉嗳/昧的声音在电视里响起,杜子鸢呆了。因为电视里播放的是姐姐的那则视频!
杜子鸢瞬间冲出来,直愣愣的看着电视机,脑海里被炸了一个空白,这个事实摆在眼前,他真的还留了备份。“你真的还有备份?”
恼怒涌上杜子鸢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