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子鸢错愕一愣。“我没事啊,我没拉肚子,他怎么会拉肚子?”
“人的耐茵程度不一样的!”
“呃!这也太娇气了吧?在哪家医院?”
“**院!”
下了课,杜子鸢去了一院,先找了消化科,然后买了鲜花,在导医台问了房号,却被告知不能去看。
“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啊?我是他朋友!”杜子鸢有些意外。
“小姐。抱歉,刚才有位先生进去了,这样吩咐的,您要不等一下吧,等那位先生出来后。我们去问秦先生是不是可以见他!”护士小姐说的很客气,却是拒绝了她。
杜子鸢看着导医台,vip病房。
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但也太势力了吧?
杜子鸢点点头,退到了一边拐角处。
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不时得瞅着病房这边的方向。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整个人一愕。是贺擎天。
杜子鸢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真的是他。
她猛地后退一步,立在拐角处,就看到贺擎天从病房里走出来。
是的!真的是他!再一次的确定。
她没有动。看到贺擎天进了电梯,但他并没有发现自己。
不是说要一周回来吗?怎么才三天就回来了?!
她一时也不敢久留,从楼梯上下去,然后确定他的确下了电梯,自己才打了车子回家。
可是回到别墅后,并没有见到贺擎天的车子,她去问门卫。“先生没有回来吗?”
“没有!”门卫摇头。
“哦!”有些失落,杜子鸢又回了屋子。
然后接到了秦傲阳的电话,“小鸢你个没良心的。我都拉死了你也不来看我!”
杜子鸢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我去看你了,可是护士小姐不让进,没办法我就回来了,秦老师!”
“你来过了?”秦傲阳有些意外。
“对!”杜子鸢道;“说有个先生进去了。不让进!”
“哦,你说我们头儿啊?”
“你们头儿?”杜子鸢故意惊愕的叫了一声,再一次的确定他回来了。
“算了,你现在未吧!”秦傲阳道。
“现在?”杜子鸢直接拒绝。“我明天要上班呢,不出去了!”
“这样啊?那好吧,明天再见吧!”秦傲阳挂了电话。
杜子鸢看了看表,时间是晚上的九点半,她拿出手机,按了个信息:你好吗?
却对着电话,迟迟没有发出去。
手机又放在了茶几上,她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看着,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看看外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又拿过手机,那三个字还在上面,其实她想问,你回来了吗?他为什么不回家?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把电话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过,一咬牙,发了出去。
可是,迟迟没有回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手机急促的响了两声,信息来了,回了两个字。“不好!”
杜子鸢呆呆的看着电话,又按了几个字,发过去。“哪里不好了?”
“忙!”回复得短信,还是很短。
此时的贺擎天就在机场,去往日本的飞机,还有几分钟就要登机,在候机楼贵宾室收到杜子鸢的信息,他随手回复了。
他临时回来签了一个合约,现在要马上回去,临走时去了医院看了下秦傲阳。
又收到杜子鸢的一条信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买好食材给你补补!”
他看着屏幕,眼神一凝,想要按信息,可是已经通知登机了,随手关了电话,放在兜里,贺擎天上了飞机。
没有等到后来的信息,杜子鸢想,也许他是真的很忙很忙吧!忙到都不回来休息吗?还是在天赐的酒店里,或者在某一个温柔乡里吗?
又一夜,杜子鸢失眠了。
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秦傲阳,杜子鸢也没有再去医院看他,她这几日似乎有气无力的,总感觉怅然所失。
贺擎天那日之后再也没有信息,她发的信息都石沉大海般,他也没回来。
杜子鸢从跆拳道馆回来,因为觉得太累,人回了***小区。
这是贺擎天走后她第一次回***小区。想到那日他换锁,唇角忍不住上翘,是被妈妈打断的郁闷让他一气之下换了锁把?
窗外的虫叫声,在静夜里唱得格外嘹亮,一切静寂沉沉。一不小心会有一种将被夜色吞没的感觉。
在这样的夜色里,空落落的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好像从浮躁的世界中,暂时平缓了下来。
自那日见了他,又是三日,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深夜十一点。
夜色渐深,浓稠的化不开。
机场。
闪光灯不断的闪烁。
机舱出口缓缓走出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侧一个风姿妖娆的女子紧紧缠住男子的手臂,突然就听到女子弯下腰叫了声:“哎呀,擎,我肚子好痛!”
贺擎天微微蹙眉。却还是沉声道:“哪里不舒服?”
这样的时刻记者乘虚拍照。贺擎天的眉宇皱起。晚上十一点回来就是不想见到记者,没想到还是遇到了,这让他很不爽。
一把握住女子的手,半拖着走出去。上了房车。车子在天赐酒店停下,然后记者一路跟随到天赐,拍下来贺擎天抱着女子进酒店的照片。
十分钟后。
贺擎天站在落地窗前,白色的窗帘在夜风中飞扬,居高临下地望着**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