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道,当年我们四小天王在我们村有多牛?”文生平时气质彬彬,但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居然站起来,手中挥舞着酒瓶,无比彪悍地说道:“被村里称作是四害,但是偏偏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因为擦嘴抹油的事情可是我们的专长。”
“那也没我们牛,当年我们兄弟仨在我们小区,那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就连物业的经理都经常请我们喝茶,叫我们不要经常骚扰隔壁家的邻居。”高峰也是有点喝大了,居然和文生比起了当年的“丰功伟绩”来:“因为我们虽然顽皮,可反侦察能力并不比你们差。”
宇文自越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两个刚刚结识的所谓的兄弟在自曝着自己的“当年”,一时间既然有点羡慕起来,因为他们两人的童年相比起自己的童年来,实在是太过幸福了。虽然这样的童年他曾经也拥有过,不过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变得不堪回首。
“你们这些手段太差了,我们……”文生还想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人来到了宇文自越三人的饭桌前,彬彬有礼地微微一欠身,打断了文生的意气风发。如果宇文自越能够看得见,就会知道,这个人正是之前看着宇文自越三人离开的那个武林中人。
“你们好!请问这位是宇文自越同学吗?”来人长得眉清目秀,极有素养和内涵,在微微前身之后,看着宇文自越,微微一笑问道。自始至终,宇文自越都是冷静地看着来人,对于来人的善举和礼貌,他岿然不动地坐着,似乎就是一个第三者在看着一件与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可是,只有宇文自越自己知道,他的内心之中并不像他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位看似极有内涵的公子哥模样的人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虽然他身体之中并没有丝毫内力的反应,但是以宇文自越多年在生死之中磨练出来的敏锐感觉,这人可不是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简单,这绝对是一个双手沾染过血腥的人物,而且正是因为他表现得太过自然,没有丝毫的破绽,才引起了宇文自越的猜疑,因为没有人能够做到真正的十全十美,除非是像宇文自越那样多年生活在阴暗之中,精通伪装和潜伏之道的人才能完美地伪装自己。可是这样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并不是实力高强就能够做到的。
“你是……”高峰和瘟神二人也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而开始渐渐冷静了下来,高峰毕竟是一个深得打交道之道的一个人,最先问道,同时也是转头看向了宇文自越,希望能从宇文自越的眼神或表情中了解这人是敌是友,以想好应对之策。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胡志明,和你们都是校友,不过我是大三的学生。”那人也就是胡志明淡笑道。
“原来是我们龙大的校草榜上的三甲,人称胡公子的胡志明学长,失敬失敬。”文生微微一笑,指了指旁边的座椅,说道:“不知学长有何贵干,请坐下说吧!”对于校草榜上的那几个家伙早就被文生列进了不可招惹的行列之中了,因为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可以随便招惹的,个个都是家世显赫之辈。这并不是说文生就是欺软怕硬,而是这些麻烦事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少惹为妙。可若真到了那种非惹不可的地步,他也是有着血性的,从他的吹嘘当年的勇事的举动就可看出,文生并没有外表上所出现出来的那样文弱。
“呵呵,这些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整出来的一些所谓的排行榜,不值一提。”胡志明微笑着说道:“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学弟才刚到龙大,就知道了校草榜,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哪里哪里,每到一所学校,校花榜我是必看的一个项目,至于校草榜就挨着校花榜,没事就猫两眼。”文生淡然一笑,说道。他这句话以玩笑的语气说出来那是相当的微妙,既取到了解释的作用,言下之意还表明了自己没有特别的心思,并没有特意地去调查过胡志明,既不得罪人又一举两得。由此可见,文生虽然没有高峰的豪爽和大气,但是在细节方面却有着独到的一面。
“哈哈,学弟真是大才。”胡志明又岂有不明之理?事实上,能荣登校草榜上的家伙,都不会是省油的灯。只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和文生等人玩擦边球的,他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
胡志明再次和文生等人表面和谐地交谈了几句之后,他再次巧妙地将话题转向了宇文自越:“不知道宇文学弟现在学的是什么专业呢?”
胡志明在来的时候就是问了宇文自越的是否就是叫宇文自越,可是当时被高峰一打断,宇文自越并没有回答他。现在更加的巧妙,这句话用上了话术,不着痕迹地套宇文自越的话,只要宇文自越回答了他的问题,他自然就能确定宇文自越的真名是不是宇文自越。
“胡志明是吧!”宇文自越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你这样的方法实在是不怎么高明,明人不说暗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不认识的,你找我所为何事?”
其实话术在广义上来说,也算是伪装的一种,说到伪装,宇文自越不敢说天下第一,但绝对不是一些小猫小狗就能蒙混得了他的。而且即使他明知道胡家并不是一般的人家那又如何?穿鞋的怕光脚的,他孜然一身,何惧之有?用不着和胡志明假客气,伪善意。
“呵呵,宇文学弟真是快人快语。”胡志明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