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符丽雯再次暴喝起来,毫无形象地一甩玉脚,两只高跟鞋立即被她抛飞起来,光着双脚,朝宇文自越狂奔而去。
“咚…”无巧不巧,符东升正看着好戏呢,突然从天而降下一直女性的高跟鞋来,砸在他的办公桌前,清脆的声响立即就是把他从痴迷地看戏状态拉回了现实。
“这就是所谓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符东升惊瞪着双眼,喃喃道,不过好戏还在继续,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甩手把符丽雯的高跟鞋拍向了一旁,继续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只见符丽雯三步并作两步,一个飞腿,踹向了宇文自越,而裙下风光却是尽显无遗,宇文自越白眼一翻,戏谑道:
“擦!打不过就想色诱吗?不过可惜,白色的裤裤对我没有吸引力,记得下次要穿红色的。”宇文自越虽然口头上怎么说着,但是还是忍不住裙下风光的吸引力,贪婪地观看了起来。
“你这个无耻的**。”人还在半空,符丽雯一听见宇文自越的这般无耻的话,和那**一般的眼神,也是意识到了自己一时气愤而曝光了,这更加使得她恼羞成怒起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恨不能一脚就把宇文自越踹成两半。
可惜幻想是美好的,而事实却是残酷的,眼见就要踹中了,可是宇文自越却是在最后的关头再次刁钻地错开了身体。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让开身体的瞬间,他才看见了他原本的身后有一只高跟鞋正在静静地躺在那里,而且还是尖尖的高跟向上的。想必就是刚刚符丽雯甩开自己的高跟鞋的时候,把其中的一只甩到这里来的。
以宇文自越的判断,此时的符丽雯人在半空,无处借力,正以极快的速度掉落而下,等到她落地的瞬间,她踢出的那一只脚绝对会和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撞在一起,以符丽雯的这一脚之力,踩在那尖尖的鞋跟之上,把她的脚背洞穿了都极有可能的事情。
“小心。”正在看戏的符东升也是看见符丽雯的危险时刻,急忙中他只能叫出一句小心来提醒符丽雯。
“啊!”符丽雯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不妙,可是在这种时候,她的身体除了自由降落,她已经来不及再做出其他任何的当做,眼睛中满是惊恐之色。
现在离符丽雯最近的就是宇文自越。可是宇文自越却是因为留恋符丽雯的裙下风光在符丽雯的一脚即将踢到自己的时候才险险错开身形,身体向一旁移开而去,因此符丽雯的身体已经即将落地,而宇文自越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想要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情况下想要反冲而上救下符丽雯或者是踢开那万恶的高跟鞋都是有点不可能的事情。
来不及思考,宇文自越与符丽雯之间并没有丝毫的深仇大恨,不过是因为拌了几句嘴而已,所以宇文自越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符丽雯的玉脚因此而被洞穿。
“喝!”宇文自越暴喝一声,双掌一翻,掌心中一股气流透体而出,在这股总反作用力牵制之下,宇文自越的身体惯性才被堪堪抵消。可是这一幕极为的隐蔽,符丽雯还在惊恐当中,而符东升全部的经历都倾注在符丽雯的身上,因此,没有人会关注到宇文自越。
在抵消了身体的惯性之后,宇文自越丝毫不停,脚下再次用力,坚硬的地板爆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闷响,宇文自越的身体就如同炮弹一般弹射而出,而宇文自越脚下的地板上铺着的一块毛茸茸的迎宾地毯立即应声破裂而开。在最危急的紧要关头,一把将符丽雯的身体抱入了怀中,两人的身体向一旁滚落而去。
“啷呛!”两人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一路上所有的装饰之物,比如花瓶盆栽,无一不因此而破碎。两人的身体也是一身的灰尘尘土,好不狼狈。
“嘭!啊!”两人的身体终于是随着最后的那一声沉重的闷响而停止了下来,但是宇文自越却是因此惨叫了一声。原来他的头撞上了符东升的办公桌的桌脚之上了。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以至于符东升还是一脸骇然地看着在地上翻滚的两人,而符丽雯在宇文自越抱着她的时候,她就好像是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反抱着宇文自越,不敢松开丝毫。在这一刻,符丽雯内心的小女人心态得到了最好的释放。
女人毕竟是女人,即使外表再坚强,她依然是一个女人,在关键的时刻依然是希望也渴望能有一个宽阔的男人的肩膀作为依靠,而一旦靠上了这样的肩膀,除了感觉内心安定的同时,也会享受这个肩膀带来的依靠感,而不舍舍弃。而此时的符丽雯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死死地抱着这个能给予她安全感的男人,死死地抱着,而不敢也不肯松开。
相对于宇文自越而言,他的处境就难受了,头上不但碰出了一个大包,还不敢喊疼,因为现在他和符丽雯的姿势比较**,符丽雯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闭着眼睛死死死抱着他,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地动着,煞是迷人。而且最为怪异的是,宇文自越和她相拥着,不知何时,宇文自越的一只手无巧不巧的按在了她的胸前,那柔软的饱满手感让他不舍得松开,很想捏上一把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偏偏要控制住自己的本能**而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因为以他对符丽雯的了解,这个美丽到近乎凶残的女人如果发现自己的禁地被他涉足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后果。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