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吧,我现在很饥渴呢……”某人还是没有揠旗息鼓的意思,媚眼横飞,梁灼觉得她再在那站下去,某人就要脱了衣服自荐枕席了……
唔唔,不由叹道还是老祖宗认识的深刻呀,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就是**么……么么么!
于是头一甩,朝无限娇羞……在那剥粽子一样……剥衣服……剥得不亦乐乎的某某鼻,深吸了口气,摆摆手,“那个……你慢慢脱,我去隔壁找掐半斤唠唠嗑去……”
“蹭…………!”火速溜之大吉!
“你…………!”这边无限兴奋全身热火焚身脱得若隐若现的某男一抬头……
哪里还有什么小娘子的影子,淡淡浅紫中,只剩下自家的衣服稀里哗啦,飘落一地……
不由得脸抽搐了下,一撩裤子,对着那个兔老头亲孙儿的背影,咬咬牙,恨恨地骂了一句,“靠……你大爷的!”
………………………………嘎嘎……………………嘎嘎嘎………………………………群鸦飘过。。。
“哇哇,月亮好白,空气好好哇……”梁灼一口气跑了出来,自然不肯能去找掐半斤唠嗑,只是独自靠在幽冥宫外面的白玉栏杆上斜靠着,对着头顶那一弯牙白的月亮诗兴大发……
凝视半晌,突然肚子咕噜一声响,顿时诗意全无,只恨不得将那弯月亮掐下来剁剁变成大饼来分了……
“忘川之畔,与君长相憩……
……长相憩……
……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
……君发相缠……
……余心无可表……唯有青铜系……燃起回魂香……暗香疏远,无妄水苍……苍苍渺渺……苦度红尘……红尘哭……红尘苦……清水墓……含情蛊……曼陀花开哀白骨……”
……
此时突然远远从水波对岸飘来一阵凄清孤盏的笛声,如寒塘鹤影,似冷月花魂,在幽冥宫本就昏暗幽紫的光线里,让人不觉有一些阴森森……
梁灼头皮一麻,立时想都没想,张口便是,“相……相公……公公……”
这首曲子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当时就是听了这首曲子才被白衣锦锁到了那个……令她至今想起来……也浑身发颤的幻世中,这里不是平行空间么,难道白衣锦也下来陪他们了?不不,难道是白衣锦也闯进来了?
阿鼻大帝听到梁灼的那一声魂飞魄散的相公,立刻第一时间飞到了她身边,火倾城和掐半斤他们也都被梁灼高分贝的声音召唤了出来,俱是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地簇拥在梁灼身边……
梁灼看了看他们,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大叫……似乎……似乎是有些过了,现下有些难为情,低着头瞅了瞅火倾城又看了看阿鼻大帝,笑眯眯支支吾吾道,“我……那个……曲子……你们怎么……怎么出来了?”
火倾城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你说呢,呆子?”
倒是阿鼻大帝似是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笑了笑,低声问:“你方才那样凄厉地唤我,可是瞧见了什么……”说着又半是戏谑地飞了梁灼一眼,“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试试你相公我有没有孙猴子那本事吧?”
梁灼偷偷朝先前曲子飘来的方向看了看,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慢慢往阿鼻大帝身边靠了靠,“我听见了……听见了以前在清水墓里听到的那首曲子……”
又害怕火倾城他们还是不明白,又连忙补了一句,“就是……就是我听了以后进了白衣锦……白衣锦幻世的……幻世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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