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没有过来吃饭?”柳二在门口堵住了沫香,眼神里微微有些受伤,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在家里面吃饭的么?
沫香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扯了扯边上的郑怀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都是怀儿,说是想要去外面吃好的,我这不是前几日刚刚赚了一些,便带着怀儿过去吃好的了。”
郑怀刚想要反驳什么,却被嘴里面的糖葫芦给堵住了,只好用小小的嘴巴包着大大的糖葫芦,只是眼神里面带着一丝控诉的看着沫香,姨姨就会冤枉人。
“这样子么?”柳二看着郑怀像只小老鼠一般不断的在嘴里面转着那个糖葫芦,笑了笑,“还是二哥的水平不到家,香儿要是吃腻了,下次不妨先说喜欢吃什么,二哥肯定全部给香儿做。”
沫香点了点头,看着柳二转身回了自己屋子,这才开了门,带着郑怀走了进去。
“姨姨是个小骗子。”郑怀好不容易将嘴巴里面的糖葫芦给吃了进去,一进去就一脸抗议的看着沫香,小嘴巴还嘟得高高的。
“是,姨姨冤枉了怀儿,怀儿是个最厉害的,从来没有跟姨姨说过要吃好吃的,以后也不会要吃好吃的,对不对?”郑怀刚想要点头,立马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嘟着嘴,抗议的看着沫香,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去了屋子里面。
沫香将斗笠拿了下来,有些不舒服的摸了摸自己一直被盖着的头发,总觉得刚才因为那个所谓的林啸整个人都出了汗,说道那个家伙还真是个让人火大的。
“少爷?”孙思的声音现在可是带着浓浓的男子味道,孙文芝一听到这个声音,眉头就下意识的皱了起来,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声音好了罢了。这两日竟是每天都在自己的身边晃荡,不是说这个就是说那个。
孙思还等着孙文芝说话呢,谁想孙文芝不过是挑了挑眉头。孙思立马接着说了下去:“明日就是府试的日子了,少爷今日还是不要看书了。先睡一会吧。”
孙文芝耸了耸肩膀,拿起手里面的书冲着孙思努了努嘴,便悠悠然的向着屋子走去。
孙思在原地站了好久,这才弄明白少爷的努嘴是个什么意思,一脸无奈的转身便去劈柴,烧水了。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只要不再想着那个女子就好了。”孙思一脸郁闷的劈着柴。不过一想到沫香,眼神里面的怨念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只要少爷能够将这次府试过了就好了。”
孙文芝坐在屋子里面,看着手里面的书。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翻过一页,唐夏的声音还有唐夏当初的样子都在自己的眼前不断的晃动,也许,自己不应该坐在这里,也许。现在的自己应该学着唐夏的样子努力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也许,自己就是个懦夫也不一定。
“少爷?”劈完柴的孙思刚想问问孙文芝到底要在哪里洗浴的时候,就发现原本应该在屋子里面的少爷竟是消失了身影,不由的喊了起来,喊了半日都没有听到孙文芝的回答。整个院子里面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由的极了,声音越发大了。
“你的小厮在喊你呢。”沫香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门前站了好久,却一句话都不说的家伙,这个孙少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明明过来了竟是连句话都不好意思说么?
“无碍。”好不容易出了声,竟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沫香不由的翻了个白眼,不管孙文芝说出来的话又多难听,还是微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在找你,你不过去真的可以么?”
“可以。”依然只有两个字,孙文芝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沫香的眼神越发热烈了起来。
有着斗笠遮挡的沫香可没有发现孙文芝此时的变化,站在远处,等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少爷将自己的来意给说清楚。
“明日府试。”又过了好一会儿,孙文芝才慢慢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沫香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孙文芝,真是不知道这家伙的来意,难道过来就是为了说一声府试么?
不过碍于孙文芝一直站在自己的屋子前面,沫香想了想,还是笑了笑,带着些敷衍的说了一句:“那就祝你府试成功。”
孙文芝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冲着沫香点了点头,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开去。
沫香整个人愣在远处,刚才那个孙文芝是笑了吧?竟然因为自己的一个有些敷衍的话就笑成了那个样子,瞬间在沫香心里那个有些冷眼高贵的孙少爷的形象都快要崩溃了。
“反正都是怪人。”沫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将斗笠放了下来,在石桌那里坐了下来,将头发都放进了盆里面,轻轻的揉搓起自己的头发来。
好不容易头发都沾了水,沫香才慢慢的将这里专门用来洗头发的膏往头上轻轻的抹了上去,头发长到底是麻烦,好久以后才将头发都弄到前面,轻轻的擦了起来。
“姨姨?”郑怀出门的时候就看到长发都在前面的沫香,有些害怕的退后了一步,紧张的又喊了一声,“姨姨?”
“姨姨在洗头发,怀儿别过来。”沫香哪里没有听出来郑怀语气里面的害怕,长叹了一句,将身子扭了过去,专心的擦起了头发。
郑怀看着沫香的头发都放在了前面,直接将视线给遮住了,有些心动的看了看没有锁的门,有些犹豫的看了好几眼沫香,最后还是站直了身子,从门缝里面直接窜了出去。
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