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里面慢慢走出去的梁青只觉得浑身上下痒痒的不行,有些不舒服的晃了晃脖子,虽说自己在客栈里面住的是上房,可是哪里能够跟家里面的床相比,若不是自己为了营造一种气氛,哪里会抛弃家里面的美妻,在外面做这些个事情,想来自己这个样子,上面的人就不会将眼光放在自己的家人上面了吧。
“大人,是去前衙还是回府?”轿夫看了看身边的梁青,想了好久才轻声问了一句。
“去前衙。”梁青住的地方就是衙门后面给县令住的屋子,从衙门到后面的院子不过只有一扇门的距离,可是此时的梁青却根本不能踏过这道门,自己现在可是个fēng_liú成性,夜不归宿的家伙,哪里能够早上就回去呢?
轿夫有些不理解眼前的大人,每次都去青楼转一圈,却从来不在青楼留宿,这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不回家,每次都在客栈里面宿一晚上,第二日清晨还要直接回衙门,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分明是可以早点回去的啊。
“走吧。”梁青哪里知道轿夫心里面的想法,整个人舒服的躺在了轿子里面,脑海中满是娇妻佳儿的影子,根本就无暇他顾。
“苏灿!”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梁青整个人一跳,强忍住心里面的激动,掀起轿帘,冲着外面的轿夫柔声说道,“停一下。”
梁青从轿子里面出来的时候装作不在意的将脸移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地方有一个装扮淡雅的文人,抬着头看着客栈的二楼不断的喊着苏灿的名字,梁青原本还在想着怎么跟苏灿搭上,此时听到文人的话,眉间带着一丝不解的走到了文人的身边,轻声问道:“这位学子,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在大庭广众如此喧哗呢?”
孙文芝眉间紧紧一皱,若不是自己看到沫香跟谙佩她们都进了一个房间,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心里有些焦急才会在这里喊,若是自己在客栈里面喊得话,肯定会被苏灿他们给抓起来,只有在这种大庭广众喊才不会有什么差错,同时也能为沫香她们争取些时间,没想到却被身边这个看着不一般的长者给打扰了,看他下来的那个轿子,想来不是什么一般的富商,不由的止住了声音,冲着梁青行了个礼:“是因为之前苏灿身边人交给我的孩子出了些问题。我想要跟苏灿说一下。谁知道怎么都找不到对方在哪里。是以才会出此下策。”
明明孙文芝的话每一个字都是胡诌的,甚至稍微深想一些就能够知道孙文芝就是在骗人的,梁青却是一副巴不得的样子接了下去:“不如我带你上去看看那个苏灿在哪里?”
孙文芝整个人的神经都蹦了起来,眼前的男子分明就是有问题。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的理由,好像从头到尾只在意了苏灿两个字,看来这个人跟里面的苏灿肯定很有关系。
“这便不用了,上面的人已经下来了。”二楼的窗户突然打了开来,一个男子的头伸了出来,看了一眼,便将窗户给关了上去,孙文芝眼尖的看到了这一幕,轻笑了一声。冲着梁青行了个礼,“不知道大人如何称呼,方才多谢大人的相助了。”
“在下忝为聊城的县令,唤为梁叔便是。”梁青听到孙文芝的话,眼神一亮。轻笑着对着孙文芝说道,“看学子的样子,怕已经是个举人了吧。”
孙文芝微微低着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轻轻的唔了一声,眼前这个所谓的县令声音里面满是笑意,想来那个苏灿在这个县令的心里面占着不小的位置啊,就是不知道这个位子是好的,还是坏的了。
“你找我?”苏灿看着眼前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眼前的男子自己不过只有一面之缘罢了,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竟然还在这个地方大声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上次那个孩子出了些问题,我找了好久才知道你们过来了,这不是一群人里面也只有几个男子,我上次听到了你的名字,是以也只能找你了。”孙文芝看着苏灿那双带着考究的眼神,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可是面上却分毫未显,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犹豫,“我知道是有些唐突了,可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找不到任何关于那个女子的消息。”
“出事了?”苏灿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顿了顿冲着孙文芝说道,“你想还过来?”
孙文芝敏锐的发现苏灿说道还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情好像很差的样子,心里面顿时有些了然,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颜色,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苏灿说道:“还回去倒有些不符合我们书生的意气了,不过是那个孩子上次出了些事情,原本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本来答应那个女子将人带回老家的,结果我们现在是根本不知道所谓的老家在哪里。”
孙文芝的话让苏灿的脸色有了些好转,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冲着孙文芝说道:“既然已经交给你了,那个孩子就任由你处置了,不过不到两岁的小孩子,就算是知道了家里住在哪里又如何?不如就将孩子放在家里面好生养着便罢了。”
苏灿说完这句话,便想要转身离去,一边的梁青本想要将苏灿留住,可是看到身边的孙文芝,还是忍下了这个想法,眼神不断的瞥向孙文芝,心里面升起了一丝恼意。
“如此,便罢了,我这便回去了,那个孩子现在徽焕锬亍!彼镂闹コ遄潘詹有α诵Γ然后又看向了梁青,眼神里面满是感激,“方才多谢县令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