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强在张兵这里拿了一万元,又火速赶回去,正好遇到王家姐两口子到来。众人这才知道还有品质更好的铜镜,但只有五面,要价是三万元。
徐帆当然比毛毛强很多,年龄见识都摆在这里,但依旧被吓了一跳,这还是卖镜子吗,分明是抢啊,要不是旁边站着干警,钞票大把大把的往他手中塞,他都快以为是做梦了。
但也只是当下过路财神,这些钱都是张兵的,对于张兵花了多少钱,他可以说最清楚,算下来,至少得四十万,可转眼就赚回这么多,未免投资与回报,太夸张了点吧。
五面铜镜,瞬间被抢购一空,陈玄机斩获三面,另外还有八面普通撼龙镜,付出了十八万,眼睛都没眨一下,但若是还让他购买,那就不会这么冲动了,有了这十一面镜子,足以让他进行研究,甚至山寨出赝品。
延边斩获两面铜镜,四面普镜,付出十一万,他与陈玄机都依言主动多给了一万元,也都不是缺钱的主。
此外田文强买了一面,谭家生买了四面,原本想购买铜镜,可杨文广却没钱了,只好遗憾失手。
黄鼠狼死皮赖脸的想赊账,直接被毛毛拒绝,徐帆两口子也不可能答应,如果是本乡的还可以考虑,但黄鼠狼一个外镇来,年龄又这么大,赊了账,铁定难以收回来。
此外北斗两个超度队也出手了,各自拿下一面,虽然觉得不值,可陈玄机都购买了,多半真的是好东西,一万元也不算多,以后在北斗多接点“活”就挣回来了。无论经济如何萧条,超度队的生意依旧,不然也不会有上万人愿意从事这个行业。
转眼二十四面镜子卖了出去,进账三十六万,全部都是现金,信用社开了后门,把其中三十万元存进了张兵的帐号进面。
“瞧一瞧看一看啊,能逢凶化吉的撼龙镜啊,只卖一万元一面,还剩最后十二面,要买的赶快啊,已经卖出去二十四面了。”徐帆的吆喝声一遍遍的响起,就这么一会,张兵的成本价就快收回来了。这也意味着他的奖金会增加,以及撼龙镜的订单可能会增加,大家都能跟着赚钱。
但之后的效果却很惨淡,问价的人很多,但能出价的人却没有,除了黄鼠狼一直不肯离去,唾沫纷飞的想赊账。
“走!”陈玄机、延边,释永空、谭家生,等人,已经快速离去了。田文强也带着撼龙镜自首去了,他想着张兵就算为了这面镜子,也会捞他出来,这可是一万元钱啊,他老田,连结婚都没买过这么贵重的东西,现年一克黄金还不到三百元,对比之下,可见撼龙镜卖得有多贵。
毛毛的电话打到张兵这里,要分红,张兵想了想,让徐帆给毛毛拿了一万元,然后接管摊位。
这下毛毛带着小伙伴们抓了大把的零食饮料,潇洒的跑去玩了。
“老板,你就赊一面给我吧,反正你还剩这么多,卖不出去也浪费了。”黄鼠狼依旧不死心。
徐帆理都没理,他以前在沿海打工,一个月累死累活的,才挣四千多,已经是高了,刚参加工作还不到一千。赊账一万还真敢说,认都不认识。
谁知道给张兵汇报情况的时候,随口说了下黄鼠狼的事,张兵竟然同意了赊账,让黄鼠狼写下欠条,联系方式就可以拿镜子走。
徐帆目瞪口呆,这样真的可以吗?
“算你运气好,我们老板同意你赊账了,把身份证拿出来写欠条吧。”
黄鼠狼当然大喜,麻利的自掏本子写欠条,那熟练的姿势,显然不是第一回赊账了,看得徐帆直摇头,这笔烂账怕是收不回来了,不过镜子是张兵的,他也不好在多嘴。
“老板,好了,欠条你拿好,等我有钱了,一定尽快还给你。”黄鼠狼拿着撼龙镜,欢天喜地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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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堂这时候,仿佛也感受到了母镜的变化,之前他拨动的时候就发晕,这一次竟然感觉好了很多。
张兵解释道:“如果没猜错,有一些同行已经拿到了子镜,方老师,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你是想借助他们来祭龙?”方文堂反应了过来。
“不错,此镜名为撼龙镜,不是喜龙镜,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把龙脉抓住,首先就得撼动它,以我目前的修为,几乎不可能。
但今天却可以借助万民的祭祀之力,以及这些同行的气运,与龙脉碰撞一下,如果今天就成功,那么大家都能分得龙气,如果失败,那么反噬之力,也由大家来分担。获得与付出是成正比的。”张兵冷静的说道。
可惜,桃木芯刚刚才送来,已经赶不上加工成真龙古剑,但今天只是试探龙脉,为的是下一次真正定龙做准备,也就无所谓了。所以是对于分担反噬之说,并不公平,张兵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方文堂深吸一口气,接话道:“小张,我那几个伙计,最好还是拿一面撼龙镜。”
张兵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叫徐帆把镜子送过来。”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加工的战镜还剩十一面,除了留下五面继续贩卖之外,其余六面都送了过来。白沙六老中,苟仙娘与王奶奶都用不上,两位老人虽然也算是同道,但更多还是偏向迷信。
陈家夫妇,一个问卦精通周易,一个打造棺材懂些葬理,拿一面镜子就足够了。杨老太爷,精通面相,看似用不上撼龙镜,但其实是相通的,也拿了一面战镜。
另外四面撼龙镜,给了方文堂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