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张兵的胸口处散发出恐怖的气息,这气息实在太过浓郁,也太过霸道。
一出现,便绞碎了八道淡黄色的符?光束,同时何川手中阴阳镜也步了后尘,直接炸碎了。
“呜呜~!”
偏僻的巷子里,突然起风了,阴风阵阵,刮人心骨,让何川直打哆嗦,但动作却不慢,十指张开,抓出十八张符?。
“轰!”张兵胸口爆射出一道浓郁的黑气,翻滚着犹如实质轰向何川,快,实在太快了,跟炮弹没有两样。
张兵来不及反应,何川也只能尽量抓着符?往身前一挡。
“砰!”十八张符?,无一幸免,熊熊燃烧,全都化为灰灰。
黑气以无可阻挡之势轰进了何川的头颅之中,瞬间一股死气弥漫在何川的面孔之上,尤其是额头,已经成了乌黑,隐隐汇聚成一个杀字。
张兵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直到何川仰面摔在车盖上,又如瘫软了的死猪一般翻滚摔在地,这时他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张兵下意识的往胸口摸去,摸到了一直挂在胸前的小黑石,家族传闻中,这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难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法器不成?就跟符?一样,可以打出攻击性的法术?”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下一刻他就摸出手机拨打了120,同时飞快把插在后腰的匕首给藏了起来。
对着电话说清楚了地址后,张兵有想过跑路,但最终还是前往跑去,来到那眼镜男身旁,首先是以超快的动作把那面先天阴阳镜的外框给贪污了,留着研究,肯定能加强对斗法的理解。
然后这才查看起眼镜男的状况,这是一名中年男子,人中处还有鼻息,张兵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晕过去了,如果挂了,他多少也脱不了关系。
可眼镜男的状态也不好,满脸的乌黑之气,已经不是印堂发黑那么简单,简直就是那种倒了八辈子霉运的状态。
“醒醒。”张兵拍了拍其面孔,又掐了下人中,没有丝毫作用,现在也只有等救护车到来了。
片刻后,见救护车迟迟未到,他便忍不住把眼镜男的手机摸了出来,顺便很是无良的摸到一包符?,起码有上百张,直接贪污了,这些符?也很有研究价值。
但是等他把手机中的通讯录调出来,额头上就见了冷汗,因为上面存的号码称呼,不是叔师就是叔兄弟,起码有十几二十个,张兵仿佛见到了麻烦汹涌而来的状况。
最终他按下了署名师尊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何川,人找到了吗?”
“咳咳,你是他的师傅吧,那个,他现在晕倒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张兵有些忐忑,这名叫何川的眼镜男已经超级厉害,那对方的师尊……
陈玄机一下从床上坐起,把旁边的几个老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人问道:“玄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陈玄机摆了摆手,对着电话又道:“你就是张兵吧。”
“不是,我就一路过的,见这人倒在路边……我这是做好事,名字就不留了,地址在xx。好了,你不用感谢我,啪!”张兵挂了电话,然后里一塞。
也不等救护车到来了,飞快回了车,跟着跑路,刚拐出巷口就听见了救护车的声响,连忙把车开得更快了。
回到家后,见李美欣与毛毛正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连忙说道:“阿欣,我惹了点麻烦,现在要出去躲一躲。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不认识我。”
“毛毛,快,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我带你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张兵是真的生出了跑路的心思,现在他有太多的疑惑,也没有自保的手段,等他搞清楚怎么斗法之后在回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
“哥,你不是吧?遇到麻烦就跑路?”毛毛露出鄙视的眼神,甩动着飘逸的黄色长发,今天下午刚染的,一副叼毛的神态,“哥,你出点钱,我帮你叫人,直接从老家拉一车兄弟过来,谁找你麻烦,就砍谁,砍得他妈都不认识。”
“我靠!”张兵直接爆了粗口,现在的孩子怎么成这样了。直接上前揉乱了毛毛的黄发,教育道:“小小年纪,你想砍谁啊。快去收拾东西,不然把钱还回来。”
“哦!”毛毛直接歇菜了,很不情愿的开始收拾行李。
等毛毛进屋后,李美欣这才出声道:“张兵,你惹了什么麻烦啊?”
“唉,别提了,估计是我前几天鸿运当头,现在终于转了霉运。不小心惹到一个用符的师门,刚才又不小心把一个用符的高手给弄晕了。反正后面麻烦肯定会来,我先出去躲躲避过风头。
我准备去北斗镇,或是回老家一趟,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就通电话。”张兵说着,也在整理工具箱,怕是来不及去安全屋里,所以把能用上的风水堪舆道具都装上。
至于其余行李都不用收拾了,缺什么,路上在买就是了。不过还是把笔记本与平板带上了,里面有些记录对他很重要,这可是花费了不少工夫查到的相关资料。
“好吧,那你一路小心点。”李美欣其实有点想跟着去,反正她现在也没办法找工作。可是脚又不方便,去了也是累赘,而且也没有借口跟着去,她跟张兵,毕竟只是邻居的关系。
“毛毛,快点,我们该走了,赶时间。”张兵催促道,确实很急,怕晚一刻就会被堵上,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可以报警。可玄学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