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厂科自己已经换上了他钦差大臣的官服,显得丰神俊朗,他关心的问妙玉。
妙玉轻轻地摇摇头,今天对她来说是注定不平凡的一天,十八岁的少女在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她被吓着了,厂科杀人的时候,她近在咫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看着近距离的杀人的。
厂科将自己的一袭战袍轻轻地为妙玉披上,“睡一会吧,你脸色不好,是晕船了吗?”
妙玉摇摇头,脸色却真的不好,显得很疲惫似的,厂科握着她的手,让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也不再提出让厂科松开,“如果你收复了整个济州岛,你会还给我们国家吗?”
厂科一怔,没有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他当然是不会还的,好不容易到手一个位置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能够还回去,问的真是傻话,“嗯?怎么会突然这样问,那你说呢?”
妙玉看了看厂科,又看向了波澜壮阔的大海,“没什么,随口问问,也许,不久之后,我们就不能够像以前一样,再在济州岛经商了,是这样吗?”
厂科有些好笑,想的真多,做生意的就是做生意的人,“你可以成为这座美丽的岛屿的女主人啊?这样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不好么?”
妙玉回头看着厂科,有些不敢置信,“我是有夫家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厂科笑出了声,“你的夫家,我知道,林尚沃已经跟我说了,你才刚嫁过去,那男人就死了,他们是买你过去冲喜的,这能够算是婚姻吗?将来的济州岛,将会是一个全世界最开化的地方,她的女主人可不能这么古板啊。”
妙玉叹口气,“不要再说这些了,不然,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厂科实在已经有些厌烦了跟女人虚与委蛇,自从权力越来越大,他的心态也渐渐的起了变化,只是他自己还不清楚而已,他现在对女人更不如过去上心了,可能在他心中占着最重要的位子的,也就只有钮钴禄两姐妹,和苏三娘了,其他的女人,他虽然也喜欢,却没有很强烈的兴趣,总是纠结在儿女情长上面,他现在的眼里只有战争,感觉自己的体内流淌着一种强烈的军国主义的血液,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现在就打到日本去大杀四方。
隔海相望的日本,已经进入了厂科的打击范围了。厂科想到了国家大事,想到了日本,也想到了咸丰。
咸丰皇帝自从登基起,社会矛盾已经激化到无法调和的地步,人口数量激增,超过了当时粮食产量能够承受的负担,能够土地兼并、吏治腐败、冗员繁多,这些问题积重难返,咸丰帝充其量只能是个承受者,而不是制造者,况且这也不是一代皇帝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这是乾隆大帝的好大喜功留下的统治弊端,是祖先留给他的“宝贵遗产”,他一个人把大清朝列祖列宗的苦难都默默受尽了。此时的大清朝濒临土崩瓦解,已经到了亡国的边缘了,冷静地分析,咸丰帝在这个“三千年未有之变局”里,确实有许多英明的举措,对国家、百姓作出了不小的贡献。
第一,治乱世用重典,抛开重满抑汉的陈旧观念。咸丰帝“用人行政,一秉大公,从无分于满汉”,他知道入关两百年了,满洲八旗尽是躺在祖先功劳薄上的纨绔子弟,官僚堕落,挽救王朝需要输入新鲜血液,他重用铁腕治国的肃顺,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改变祖宗家法,赋予汉官军权,让满腹才华的曾国藩、左宗棠担任封疆大吏,开启了晚清汉族官僚势力崛起的第一步,这一举措后来被慈禧太后效仿,竟然成为慈禧太后一生唯一值得人们称颂之处。咸丰帝还处置了一批批满族佞臣,或杀或贬,扫除官场恶习,使整个朝廷为之一悚,这为有识之士登上历史舞台扫清了障碍。
第二,拥有雄心壮志,曾一度扭转中国走向衰败。咸丰帝一生简朴,但为筹措军饷,他铸大钱、行厘金,绝不贪图虚名;为招募士兵,允许各地办团练,给予军将莫大的信任;为疏通漕运,他果断采纳黄河改道建议,缓解令百姓痛心疾首的洪水泛滥问题;他在一定程度上能因时制宜,批准设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外交机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
第三,继承祖宗勤政图治的传统,体恤民间疾苦。咸丰帝执政的十一年中,内忧外患,无一日消停,尽管如此,在北京的时间里,他梳理军务、批示奏章,未曾荒废。此时国家的经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每逢水旱灾荒,开仓赈灾、救济饥民、豁免钱粮的举措依然不绝于史书。他不愿做亡国之君,但又无能为力,这些微不足道的恩惠没有能扭转王朝没落的大势,至少使王朝人心未散、威信为失。他不是昏庸无能的皇帝,就驾驭国家的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只是机遇太差、运气太糟,摊上这样一个烂摊子。
厂科从来没有想过振兴大清这条早已经千疮百孔的破船,虽然他并不认为咸丰是多么昏庸的皇帝,但积重难返的封建制度已经到了最后的奄奄一息的阶段了,厂科并没有打算在这条破船上做个船长,他只是想能够从这条大船上多拿些吃的喝的,最好再多拿些银子。
日本这个时期是在孝明天皇的统治下,孝明天皇(1831年7月22日-1867年1月30日)是日本第121代天皇(在位:1846年3月10日-1867年1月30日)。讳统仁,幼名熙宫。是明治天皇的老爸。这人算是比较旧思想的,他儿子明治